又一次躺下,意识告诉我,我可能要死去了,我不在挣扎,也不在彷徨,只觉得后背在被那个狐狸撕扯,我忘记了疼痛,脑海里出现了一片黄色的柔和之光,绵绵的,柔柔的,一直通向远方,我知道那是通向天堂的路。我一步一步向前走着,慢慢的眼睛很沉,思想也不在活跃,一片空白,脑海里空空如也。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的手指疼痛难耐,我猛的睁开双眼,好几个人正在拍打着我,迷迷糊糊的看见他们张着大嘴,好像在呼喊我,静,世界很静,丝毫听不见任何声音,我开始暴躁的用手拍打着耳朵,突然一阵钻心的疼懂,手掌血液粘粘乎乎,定眼一看,小拇指被切断了,正往外冒血,后背好像也是稀糊烂,晕厥,又一次晕了过去。。。
话分两头,这时我和老王面前的煤油灯渐渐暗了下去,老王拨了拨煤油灯,火焰又一次亮了起来,我盯着老王拨煤油灯的手发呆,怪不得老王常年带着白色手套。老王心有神会的摘下白色手套,只见他的手很怪异,小拇指变成了一个小肉球,手背上有很多抓痕,很深。皮肤干燥颜色发黑,没有任何血色,干枯干枯的,像烧焦的煤炭。我眉头上的汗不绝多了起来,啪嗒啪嗒落在桌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