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差我都坐晚班机,喜欢没人同行,自己坐在出租车里。师傅用地道的北京话问我目的地,让我倍感亲切,更爱这城市。然后说出目的地,师傅总会眉开眼笑,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也感到欣喜。
然后便不用再交谈,不用听,不用和。随便什么姿势摊坐在后排,棉质白蓝相间布质椅套,泛旧却干净,是阳光晒后的淡淡洗衣液味。
从城市的这一端,顺着她密集的血管,路过她的胸口到达另一端。橙黄色的路灯一个接一个的走过,摇曳的树影变成密集的楼宇,总会路过某处,藏着过去的记忆,像被封印的小精灵,一下子都飞蹿出来。广播或者音乐,在耳机里放到最大声,盖过“速速”的车流声,盖过记忆里喃喃的笑声或哭声。什么都不用想却也什么都可以想。
比如,遇到一连串的红灯,我就知道,这地方一定爱上我了,所以他要想尽办法留住我。ki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