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与现实之境,打破沉埋心底幻想的不是像美好事物里的“清晨第一缕阳光”,也不是万籁俱寂前的落针可闻。是闹钟。
这里的主题并不是想说闹钟,只是梦中另有其人。是从未谋面但却牵肠挂肚“梦中情人”吗?这不经让我想起唐末诗人张孜的“上天知我忆其人,使向人间梦中见”。这里的“人间”所指之人也许就成了作者笔下的仙女了。
也许仙女也免不了脱俗的时候吧,梦中的她转眼宛如初下江南的女子,清风拂面且不施粉黛,亭亭玉立只待君挽袖为之画眉,她也只爱画眉。在梦里数里之外相见,本是模糊的梦境但呈现在脑海里确是“眸球乌灵闪亮长眉连娟,微睇绵藐。”
只是很寻常的一个梦,有她就尽显特别。醒来在萦绕我脑海的两个问题却迟迟得不到解答。其一是“因为她存在于我梦中,让这个梦显得很特别”还是“她本应就该存在我梦中会让我生活特别”不管是哪一种吧,至少不会让梦中的夜晚依旧索然无味。
毕竟也只是梦了,只是片段残缺加之笔者不才,无能书尽望梦中人海涵。
08/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