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车头毕业了,一心只想回家,以至于丢弃了大城市的三份在别人看来无比珍贵的offer。
回家后,车头坚持考公职,想给家人安稳的感觉,却未能如愿。7月每天早起,俯卧撑,做试题,听音乐,参加考试,不停的循环。在这快把人热出毛病的夏天,终于车头重新拿起了电吉他,插上留来纪念的boos gt1x 效果器,配上电脑音响,噪起来了。他开始奔跑于各家琴行,寻找吉他手,想在这座三线城市都算不上的山城,组一支band,玩金属的band。
1月,车头遇上了ok凡,一个头发长长,带有点黄色的,张的像女生的,一脸卡哇伊的ok凡,他们开始聊天,聊在广州的lifehouse,pogo,人墙,跳水,聊效果器,单块,吉他,拾音器,箱头,好吧年轻的火,燃烧了。
“我认识一个主唱,他黑嗓唱的很好,要不要叫出来一起玩?”ok凡
“好呀!”
这个人叫啊国,搞设计的,之前在四川等地混过,牛逼的不行。第一次见,矮矮的一小伙,闷骚型,说话很有磁性,一听玩重的,马上拿出手机,放出死核,唱出来,当时心想:卧槽,梅州还有这样的人,唱的活结都死了。那晚,三个人,河堤上,他放死核,他放日系,我放旋死,三个人,在别人看来疯了,磕了药,我们甩头,蹦哒,唱黑,不知道在干什么……
三个人,怎么也玩不起,组band又要重新购设备,天天聊,也聊不出东西,半年,ok凡去公司了,我去上课了,晚上夜场驻唱。突然,啊国说陌陌找到鼓手,平时在家打双踩,约出来见呗!
三个人在咖啡馆等,慢慢等他备完课,终于来了,比我们更重口味,日本和服装束,木屐咔咔响,眼镜,斯斯文文,瘦瘦高高,挺帅的,听说是大学里的老师。然后四个人,噪了,蠢蠢欲动,打band冲动起来了,缺贝斯手,keyboard……
keyboard是个很可爱的姑娘,大眼睛,娃娃脸,金色头发,笑起来那不是吓人,是魔音,听说星海毕业,她喜欢自由,无拘无束,想要有一个自己的世界。
过年的一个晚上,我在驻唱,台下走上来一姑娘:我们干了,给我伴奏一首《至少还有你》。然后,我,一直陪着她转key,然后,她跟我说,你很棒,然后,我们加微信,然后,她说她会钢琴,然后,其实,她忘了她喝醉了。
我跟ok凡约她出来喝奶茶,她说有事,不过去 。ok凡说,你发给她:那下次你请咯。
然后,下次来了,娴约我们去唱k,她叫了闺蜜,我们四个男的走进去,晕了,桌上好多啤酒,我们唱歌,喝酒,聊天,聊band,最后,我们都醉了,她还清醒。
事实就是这样的,事情也是这样的开始,我们怀着青春的梦想,通过音乐来宣泄对现实的不满,或是表达对未来的追求,或是仅仅为了寻求心里的宁静,我们走到了一起,组了第一支想做重金属的band,找了一年多,我们开始了……
未完,打赏再续,狗血,趣事刚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