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心探案005|京城脚边的百慕大:北京周围有130多座山,有进无出的只有这一座

🌁 2018年03月14日  夜   霾/霾 

百慕大三角,相信大家都听说过,神秘事件频频发生,谁也解释不通。

超自然的百慕大

然而,在离天津200多里远的北京门头沟区,有这么一座野山,百慕大一般的存在,超自然事件时有发生,事故频发,谣言纷飞。

百慕大一般的铁陀山,我们在山上过了梦魇一样的一夜。活着回来,实属不易

前几天东管休息,社里只有我自己。周冠廷突然进门,收拾了三个大登山背包,带我找到了顶着鸟窝发型、没刮胡子的东管,正拎着一大堆水和吃的等在路边。

东管把吃的扔上副驾驶,上车坐在我旁边,累得直喘。他藏蓝色的大衣上,满是黄白相间的狗毛。

“我说廷哥,你想野个餐啥的下次能不能提前说。我刚正遛狗呢,一个电话,百米冲刺就得来买零嘴儿,真受不了……”

周冠廷在后视镜里满脸黑线,“不是野餐,去查案子。你还养狗呢?”

东管说是秋田犬:“可是廷哥,我天天在朋友圈发我家狗子小视频,你没看到吗?你屏蔽了我?”

要不是看在萌狗子的份上,我也想屏蔽他

廷哥的耳朵红了。我赶忙咳嗽一声说廷哥,咱说说案子吧。

红灯一停,周冠廷掏出一个挺厚的文件夹给我们看:“过年间,我偶然接到这个案子。19年前,委托人5岁的女儿被人杀害,有性侵迹象,一直没找到凶手。”

文件夹里有很多触目惊心的照片,东管不忍心看,一把推给我:“廷哥,19年前的案子,早凉了。警察都没戏,咱……?”

周冠廷说有新线索,嫌疑人可能藏在北京门头沟区的铁陀山上,我们现在出发去那,如果属实,就可以报警了。

周冠廷说着案子细节,我边听边强迫自己剔除感情,看着那些惨绝人寰的照片。

我盯着满满一页的奸杀幼童在逃犯的通缉照,问周冠廷这都是嫌疑人吗?

周冠廷说对,但是也不排除没在这上面的。

三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停好车,东管脱了粘狗毛大衣扔在车后座上,换上我挑剩下的冲锋衣。

一场说走就走的探案,只好穿周冠廷的冲锋衣,我心里是丑拒的

我们一人一个登山包,负重上山。东管包里水最多,背上的一刹那,我亲眼看见他往土里陷了半个厘米。

一个没憋住我乐了出来,周冠廷也忍俊不禁。东管说廷哥,你把我屏蔽了你还嘲笑我。

周冠廷赶紧收敛笑容说上山上山。

珍爱生命,远离京城百慕大

周冠廷走在前面开路,我莫名有点紧张,四下张望着。

三月初,正是乍暖还寒时候,山上一片荒凉。尽管身负重任,东管却抑制不住头一回爬野山的兴奋,拿个手机东照西照,一副游客相。我追上去问:“廷哥,咱们要去哪儿?”

周冠廷说:“山上只有一个村子,逃犯可能躲在——”

周冠廷还没说完,身后,一阵女人的轻笑声传来。我一惊,和周冠廷同时猛回头。

东管正举着手机小心平移着,样子很滑稽。我们身后除了他,什么没有。

东管拍这张全景的时候,诡异的女人笑声第一次出现

东管专心致志拍全景,什么也没听见,自己正美呢,突然发现我们都回头,死死盯着他。

他摆个造型,说:咋的,我太帅了?

周冠廷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继续走,我说东管,瞅你那揍性,能不能觉点闷。

“觉闷”,天津话

东管哼哧哼哧地追上来,问我:珀姐,廷哥屏蔽你朋友圈没?我不开心,哼。

东管和周冠廷就屏蔽朋友圈的事打了一路嘴炮,我边走边乐,倒也缓解了阴霾气氛。

他们拌着嘴,东管突然惊叫:我手机没信号了!

我赶忙低头看指南针,也失灵了。

乱七八糟的指南针

周冠廷掏出手机看了看,说:“天晚了,你俩又是户外新手,太危险。你们下山,去车里等我吧。”

我一听就着急,他好心归好心,这还是不信任我们能力。我说:“廷哥,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何况你不是臭皮匠。啊不是,你比臭皮匠强多了,也不对。臭皮匠还不如你呢,啊……”

我尴尬得不知道说啥,东管笑出猪叫:“廷哥,你现在让我们俩拿个坏指南针下山,可能还不如跟着你安全呢。再说,珀姐这张嘴,逼逼死个把妖怪,还不当玩儿吗。”

周冠廷寻思了一下,在登山包里摸来摸去,掏出了红布条子,系在树上当路标。

迎风摇曳的“红布条子”

周冠廷刚想说话,又传来一阵女人的轻笑声,我一下僵住了。

东管扭头问我:珀姐,咱能不笑得这么瘆人吗?

我说不是我,东管也愣了。

周冠廷大声问:“谁在那?!”

回音袅袅,但没有人回答。远处传来几声鸟叫,很像乌鸦。

气氛一下诡异了起来,不安感蔓延开。我们原地四下张望着,周冠廷咬咬牙,让我们接着往前走。

不一会儿,眼尖的东管发现了路边旧的路标,看样子是来过的驴友热心肠,标好留在了这里。

纸板路标

夕阳快落了,天色渐渐暗下来。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看到前面不远处高地上,有个像瞭望塔一样的白房子。

“你们说,”东管喘着粗气说,“这有人住吗,能不能过个夜?”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清

正说着,白房子门开了,出来一个村民打扮的秃头男人。他口音很重地冲我们喊着:上来坐啊!俺是护林员#¥%……&*&%……

这男人口音很重,我听不太懂,也听不太清。我往前走了两步,秃头男人边说着,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和周冠廷对视了一眼,周冠廷不易察觉地冲我摇了摇头。

我又去看秃子,他一秒收敛了笑,满脸惊恐地看着我们,猛地甩上了门。

“珀姐,你看你把人吓得。”东管说道。

我也懵了,还没来得及怼东管,只听得白房子门内脚步声雷动,房门突然大开!

秃头男人举着一把寒光瑟瑟的斧头,面露凶光,发出如同猛兽一般的嚎叫,向我劈来!

“快跑!”身后, 一个稚嫩的声音叫道。

周冠廷猛地一扯我,飞跑起来。我看到前面,一个穿着不符合她身材大小红色羽绒服的小女孩,拉着东管飞奔。

“跟我来!”小女孩在前面唤着。

女孩拉着东管,如履平地蹽得飞快。我们跟着她东拐西拐,脸和手都被树枝划破了,只顾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山路上追赶,却怎么也撵不上。

如果只是我就算了,周冠廷,竟然也追不上她。

天色更暗了,我几乎要看不清在前面飞奔的她。我有一种可怕的错觉:她好像一直……脚不用沾地,在飞。

我都要跑吐了,一个拐弯看到女孩在一片空地冲我们招手,东管躺在草地上,包甩在一边,累得翻着白眼大喘气。

女孩说:来啊,到这来。

我一下跪跌在东管身边,猛烈地咳嗽着。周冠廷边喘边掏出一个营地灯摁亮,我抬头看他,他正警惕地看着小女孩。

我们在荒野里的“光明”

东管挣扎着坐起来说:“呼……廷、廷哥,你说我要是今儿客死他乡,你都没看过我朋友圈,你得多后悔啊……”

周冠廷没理他,从东管包里掏出一瓶水扔给我,他自己盘腿坐在地上喝水休息。

女孩面不红气不喘,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们。她穿了一件有点脏了的红外套,背着个小书包,看起来只有七八岁。

我渐渐止住了咳嗽,东管和她说:小美女,刚谢谢你啊,跑太快了,身体倍儿棒。

草帽女孩冲他腼腆一笑。

我问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德鸢,纸鸢的鸢。”

东管夸她名字真好听,给大家掏出来压缩饼干吃,还大方地邀请德鸢随便挑零食。德鸢开心坏了,拿了两条士力架和好几包口香糖。

吃喝完毕,东管转头和周冠廷说:“廷哥,我郑重盛情邀请你,陪我去厕所吧。”

周冠廷莫名其妙:“我没感觉,你自己去。”

“你不在我旁边我尿不出来……”东管站起来薅着坐在地上的周冠廷,“求求你了跑了一路都颠登出来了,再不尿我就得换裤子了啊啊啊啊!”

我和德鸢都哈哈大笑起来,东管冲她做了个鬼脸。

我告诉周冠廷东管有点夜盲,山上又没有路灯,万一他踩空了掉哪儿,咱还得费心捞他。

到底山上是谁,见不得光亮

他俩走后,我问德鸢:“白房子那个男的,你认识吗?”

德鸢摇摇头:“但他肯定不是好人。”

德鸢说自己村里有歇脚的地方,可以带我们去,她在山下上小学,刚放学回家,碰上了我们。

“这一块儿,传说有我们村的山神,白房子坏人不敢过来。妈妈让我离那个白房子远点,我的小朋友都说,那屋子里住着杀人狂变态!”

山神还有退散杀人狂的功效呢?我心里失笑:“这么吓人啊。天这么黑,你父母还放心你自己走?”

德鸢一挺胸脯:“我从一年级就敢自己回家呢,要做勇敢的女孩子。”

德鸢说她爸爸在山下跑长途,很久才回家一次。妈妈在家照顾弟弟,都是自己上学放学。

网上关于白房子,各种传说纷云

我正和德鸢聊着,东管一脸惬意地回来了。我把刚刚德鸢说的转述给了周冠廷,他说这山上就一个村子,应该就是德鸢家。

关了营地灯,我们才发觉天彻底黑了。大家拿出手电,和德鸢同行。

德鸢很喜欢东管,在前面和他嘻嘻哈哈地走着。我拉住周冠廷小声问他,这小女孩是不是刚刚一直跟着我们发笑的人?

周冠廷说他一开始也怀疑,但是听小女孩笑了这么多次,声音不像,刚刚那个神秘轻笑,分明是个成年女人的声音。

“但是和那提斧头的秃子相比,她一个小学生,普通话也说得太好了。”周冠廷说。

突然,只听前面的东管惊叫一声,小女孩和他在我眼前,瞬间消失了!

我恐慌地追过去,谁知脚下一空,我心说坏菜,悬崖!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软着陆了——不是悬崖,是个深坑。

我冲着周冠廷的方向大叫起来:别动!有坑!

话音未落,东管杀猪似的在我身下嚎叫起来:珀珀珀珀珀姐你你你你你快起来!

我明白了:我掉在了东管身上。

我和东管的手电,应该都摔坏了。一片黑灯瞎火中,我手忙脚乱往边上爬去。

这时,一束光从上面照下来,周冠廷大喊着我们俩的名字:“没事吧?”

我说我没事,扭头看东管,他双手捂着裆部,正蜷缩着呻吟。

“蛋黄都被挤出来了……廷哥,不孕不育,能算工伤吗?”

我完全没心思听东管贫嘴,控制不住尖叫起来。

周冠廷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东管顺着我们俩的眼神,看到他躺的身下,四周,坑里到处,都是森森白骨。

东管吓了一跳,蹭地跳了起来,然后扑通又捂着裆跪下了,骨头硌疼了膝盖,他失去平衡再次栽倒在白骨上。

我过去搀他,抬头的时候,东管饱含着热泪问我:“那小姑娘……德鸢呢?掉下来的时候,我领着她手。”

我这才想起来草帽小女孩德鸢。我们四处看着,高声叫着她的名字,没有人答应。

这个深坑,除了累累白骨、摔破的两只手电和我们俩,什么都没有。

周冠廷扔给我一个应急灯,他在上面又开了一个手电,照亮了白骨坑,还是没有德鸢的踪影。

东管磕巴着叫道:珀姐,这这这这这——

我循声望去,东管指着一个小小的人的头骨,吓得脸都白了。

铁陀山并不是第一次发现疑似人骨

我冷静下来,蹲下仔细看着。那头骨的太阳穴附近,有一道深深的裂缝,我不知为什么,一下想起了白房子秃头男人手里,寒光瑟瑟的斧头。

那头骨不大,恐怕是小孩子的。我仔细地翻看着附近其他的白骨,尽管没学过解剖,但是也能看出很多绝对不是人骨的动物骨骼。

难道,我们掉进了一个乱葬坑?

东管说:“卧槽,这回真邪门了……为啥摁不动?珀姐,把你手机给我。”

我把手机递给他,眼睁着看见他使劲戳着相机APP,完全没反应。我又摁了几下,也没反应。

我把我们俩的手机反复开机关机,除了没信号,别的APP都能正常启动,唯独相机,说什么都打不开。

“这,可能是他……有人不让我们拍?”东管说。

我说,真的是“人”吗。

东管说卧槽你别吓唬我,怎么你都不害怕!?

等东管的下半身恢复得差不多,我踩着他的肩膀被周冠廷扽了上去。周冠廷又扔下来根登山绳,让东管拽着上来了。 

上来后我意识到,我们面前的路,被这个大乱葬坑断掉了。

“咱们回头找驴友路标,走另一条岔路上去,通知德鸢的父母。”周冠廷说。

周冠廷收起应急灯,我和东管拿出备用手电,掉头出发。

不知是因为天黑还是劳累,我感觉已经走出了刚刚遇见德鸢两倍的路程,却一直没有遇到一个路标。

不管是驴友的还是我们自己留下的红布条,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走着走着,东管说:“朋友们,你们觉不觉得眼前……有点眼熟?”

我用手电扫着,发现地上有两条士力架,和几包口香糖。

我捡起来看着,东管说这是德鸢刚刚挑的零食,这里就是我们晚上和德鸢吃东西休息的地方。

究竟是什么样的小女孩,傍晚自己一个人,在提斧人门前闲逛?她脚步飞快,却不喘不慌。

她不吃零食,能突然消失……

她,真的是人吗?

白房子的秃头男人,到底是在恐惧我们,还是在恐惧我们身后的……她?

我冲东管问道:“你刚才领过德鸢的手?凉的热的?”

东管满眼恐惧地看着我:“温的吧。珀姐,你想说什么?”

我不忍心说出口再吓到东管,便摇了摇头。

我们继续走着,我努力回想,刚刚德鸢在营地灯旁,究竟有没有影子。

越想,我越害怕。我总觉得她的笑不像笑,她的人不像人……

又走了一会儿,周冠廷突然说:停,别动。

我一惊,看到不远处,正是刚刚我们掉下去的乱葬坑。

我不死心,这么大个山,万一有两个长得差不多的乱葬坑呢?我走到坑的边缘,用手电扫着,心里一沉——两个刚刚摔破的手电筒,正躺在坑中。

周冠廷想了想说,咱们掉头,再走一遍。

我们再次折返,仍然路过了晚餐地,又和我们摔破的两只手电见面了。

我又累又害怕,东管也差不多。他沮丧地扔掉背包,一屁股坐在地上托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周冠廷半晌说:咱们鬼打墙了,今天晚上恐怕走不到村子里了,得在这过夜。

东管立刻说:“廷哥那我和你睡一块儿。”

周冠廷扶额叹气:……东管,你一天天的可烦死人了。

东管刚要回嘴,我赶紧说:“廷哥,其实还有一个选项。就是……咱们都下去,从乱葬坑穿过,想办法从那边上来,往前走。”

东管惊呆了,看着我问:“珀姐,你真是女的吗?”

我没理他,接着说:“廷哥,有没有带绳子,我先下去……”

话还没说完,周冠廷打断我说:“这个可以一试。我先下去,这有俩哨子,给你们一个,万一离得远,你们听我哨声行动。”

求救口哨

我们定了几个哨子暗号,周冠廷一边打着下坑的绳结,一边说:“我不吹,你们谁也别吹,以防引来什么危险的人……或者东西,听到没?”

我们连忙点头,周冠廷用嘴叼着电筒,拽着绳子慢慢下了乱葬坑。

扑通一声,周冠廷落了地,我和东管屏气凝神在上面看着他。

冬季深夜,万籁俱寂,我们看着周冠廷一个人,被黑夜侵蚀着,漫步在一片白骨当中。

“嘿嘿,嘿嘿嘿……”

那诡异的女人冷笑,再次炸响,就在我们身后!

我吓得跳起来,立刻回头,东管也用手电乱照着身后的草丛。

东管受不了了,大声骂起街来:草你妈妈三舅母他全家!是人是鬼有本事给老子滚出来!干断你……

一人高的草丛中嗖嗖作响,有什么东西在我们四周快速移动,东管一下噤了声。

我们背对背,警惕地到处晃着手电照着四周,过了几秒钟,也可能是漫长的几年、几辈子,四周一下安静了,除了风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东管紧贴着我后背站着。我突然想起来,扑到乱葬坑边,大声叫着:廷哥!周冠廷!

冷风呼啸着,没有人回应。

“东管,把灯都掏出来!”

我们俩一共有两个手机两个营地灯两个手电筒,全部打开,把乱葬坑照亮,然而目之所及乱葬坑内,白骨之上,丝毫不见周冠廷的身影。

东管快哭出来了:“我廷哥,就这么英勇就义了……他还没看过我朋友圈儿呐!”

我说这节骨眼儿上你胡说嘛呢,能不能要点紧。

东管问我咱怎么办?要不要吹口哨?

我深呼吸想了想周冠廷临下坑前的嘱托,说:“咱们原地,等天亮。”

我留了一盏营地灯,关掉了其他的光源,强迫自己和东管又吃了点东西,掏出来睡袋休息。

然而我们谁也不敢睡觉,我就主动和东管东拉西扯起来。说着说着,东管放松了许多,我们聊起了前任,家庭,又聊到养狗:“……我稍微大声打个电话,它就能吓尿!气得我……”

讲到这,东管无声地抖着嘴唇,说不下去了。

啪地一声,营地灯熄灭了,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黑压压的草丛里,竟然又传来了那熟悉而陌生的轻笑声!

“嘿嘿,嘿嘿嘿……”

(上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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