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行政和我说,这个月开始,我要写案例给法制报纸供稿。当时,我就感觉自己特别有情绪,凭什么是我?我不想弄这些。而且所里那么多人,难道让我一个人供稿么?目前律工委的秘书要离职,很可能,所里又会要我去兼职这个秘书工作,无论如何,我要坚决地摆明自己的立场,不担任秘书的工作。
我打电话到秘书处确认,得到的回复是:秘书工作由谁来接还没有定,我们所供稿就报了我一个人!而且报名这事从头到尾都未知会过我。我当时火气像汽油蹭就上来了,感觉自己像物品一样被任意贴标签和摆弄,毫无自由自主权可言,自己无价值感又上浮上来了,仿佛自己轻如一根鸿毛。
其实我介意的不是撰稿本身,而是被人强制安排被忽视的情绪体验让我暴怒,这种无价值感挤得自己毫无立椎之地,即刻化成一条暴怒的火龙,只是乱蹿咬人,毫无理智可言。这种被人欺压欺负的压抑感让我弹跳得老高,任谁来都劝不了我,只是不计后果地发泄着。
现在,我在临在之中,看到那个蜷缩在那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就像一只小白鼠,随时会被人拎起来任人宰割!而今天发生的事,正好验证了这个小女孩的宰割的感受,一下子触发了她所有的感官,抑制不住的将所有的恐惧都发泄出来,所有的细胞都被激活!
而现在的我,只是看着她,看见她的恐惧和受伤,我接纳她所有的情绪,无论如何,有我陪着她、看见她。我将无条件的爱着她,就算她是这条暴怒的火龙,我依然看见她暴怒的背后是一颗纯洁至善仁爱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