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年北京的隆冬像北方的春天,和煦的阳光普照着没有一点冰雪的大地,我和儿子受朋友的邀请去曹哥府邸玩耍。
早上八点,我们一行五人驱车来到北京的近郊。车驶进一个遥控的拉伸铁门,停在一个最低2千平的停车场,穿过停车场,坐落着五栋普通的楼房。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曹府”。
停车场左边两栋楼标 A区,右边两栋楼标B区,过了中间的大花坛,还有一栋是C区。每栋大楼大约十个门市楼那么长,有十二层高。花坛早已没有花儿开放了,但没有一根枯草,黝黑的泥土好像修正完毕,正等着种花呢。这是一个井然有序的院落。我估算了一下,这院落约有三万平吧。
我们应邀先去二楼茶社。顺着铺着红毯的楼梯来到茶社门口,一位年过四十、一米七五左右、衣着普通的男人迎上前,轻声打着招呼。这就是传说中的“曹哥”。曹哥亲自为我们沏了一壶上等的龙井,然后就和朋友攀谈起来。曹哥平易近人,却又不失风度;谈吐不凡,却又句句真诚。茶社里有三、五十人吧,他们或三五成群地坐在小茶桌旁喝茶闲谈,或独自边喝茶边看报纸,那么悠闲自得。茶社左右两侧的房间是活动室,有麻将室、乒乓球室,约有十来个房间。这时,曹哥吩咐一个叫“阿华”的男孩带我们去三楼放映厅。阿华安排我们坐在雅座,那里有茶水、水果。然后放了一部当时很火的电影《金陵十二钗》。看完电影,正值餐厅开饭,阿华带我们来到餐厅。餐厅宽敞明亮,干净整洁,能容纳二百人同时用餐。主桌上坐着两位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朋友说是曹哥的父母,我们赶忙前去拜见。阿华还告诉我们,曹哥为了欢迎我们的到来,吩咐后厨杀了一只羊,午餐主打烀羊肉。
下午,阿华陪我们参观。首先参观A区1号楼的摄影馆,一层到三层都是摄影作品,每层约有五百平。有好多作品令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记得有一张是中国女排队员站在雅典奥运会冠军领奖台的巨幅写真,看到它那那一刻,我们每个人顿时兴奋不已。然后,参观A区2号楼,一层到三层是古董博物馆。展厅里陈列着各时期的古董,我们也不懂,只知道每一件宝物都有一个故事。只记得一个玻璃展台里陈列着好多瓷器的碎片,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些碎片有什么用。最后,我们去了B区的1号楼,参观了一层到三层的书画馆。那里的书画都是名家作品,对于我们这些外行,根本就看不出来真伪。有国画,有油画,有水彩画。有的画意境超凡脱俗,有的画栩栩如生,还有的画根本没看懂。
我们边看边聊,不知不觉天色已晚。我们起身向曹哥告辞。
据说曹哥兄弟姐妹四人,他排行老大,父母一直和他一起生活,最让他骄傲的是女儿和一个侄儿在外国留学深造。他的家业是他几十年做地铁广告和卖画赚来的。
我不能想象那个曹哥是怎样创造的这些资产,但我看到的却是一个低调、平常、有血有肉、有责任和担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