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的“小天气”

村上春树在《舞!舞!舞!》中写到:“要跳要舞,只要音乐没停。”这让我又想起了他——申教官。我很感谢他在短短七天里带给我的晴空万里,但也会偷偷埋怨他的不辞而别。

我们有过欢笑,有过冷战,有过合作。为期七天的军训,他像是写在我四季的诗句,引领着我的各种“小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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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相遇

“大家好,我们是你们高一(7)班的教官,希望大家多多配合,我们一起度过这七天的时光。”申教官站在讲台上,多年的兵龄使他的脸上多了几分成熟与坚毅,挺直的脊背和一丝不苟的态度让我由衷佩服。

操场上。

“我的教学方式比较愉快,没有其他教官严肃,希望我们互相学习,互相尊重。”申教官站在队伍前列微笑着说,“现在站十五分钟军姿,悄悄动一下也可以,不被总教官发现就…站好!”同学们强忍笑意看着因为总教官路过检查而迅速变脸的教官。

“啧,真是一群没良心的小兔崽子。”申教官默默吐槽着。同学们个个在草坪上笑得不可开支。

那天秋风冷雨,高一(7)班好像因为有了你,迎来了万物竞相生长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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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小别扭

“我们现在相当于要走一遍全程,知道吗?给我打起精神来!”申教官哑着嗓子对全班喊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脸也涨红了,紧锁的眉头是我们从未见过的严肃。

“一二三四!”口号喊罢,主席台上的总教官便作了评价:“这个班在练的时候一直很棒,正经开始怎么就这样了?!打仗没有给你准备心理的时间!”

等待申教官开口的时间格外漫长,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我有点对不起你们,我应该严格点的,这样你们会更优秀。”申教官低着头,谁也看不清他的神情。他用指腹摩挲着班旗,时而抚过,时而紧握。

对不起,申教官,请原谅我们的不努力赠你的一场空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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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小别离

“大家过来,今天我们不练了。”

平日里总带着微笑的申教官,似乎此时十分烦闷。同学们闻言围了过去。

“今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我有点想对大家说。请同学们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交叉相握,抵至下颌,仔细听。”

“你们,是重点班的学生。是学校,家庭的希望。一定要好好学习,别让爱你的那些人失望。现在和你并肩的,是以后陪你走过三年的人,去拥抱一下身边的人,说声谢谢。”

“七班的孩子们,是我带过最好的孩子。最后送你们一句话:七班七班,团结友爱,共同进步!”

这是我军训以来第一次流泪。站军姿很累,我没哭,脚底的泡很痛,我没哭。可就是这短短几句话,让整个班红了眼眶。

“下面进行收旗仪式。”

写有“三连一排”字样的红旗在天上飘扬。申教官举着班旗,眼眶慢慢变红。申教官定定的看着我们,似乎想把每个人的样子刻进记忆。

“跑步走!”总教官一声令下,你转身跑向队伍。

假装没看到姑娘们划过脸颊的泪和男孩子们噙着泪的微笑。

剧终,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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