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个刽子手,一遍遍的凌迟她,反复鄙视定格在砧板上的她。
刽子手拿着锋利的刀,就这样盯着盯着,在她鲜血喷溅之前,已先被剜过千百遍。
刽子手不曾言语,只是拿刀一遍遍临摹她的眉眼、四肢,游走于她的每一寸皮肤。
她最初拼命呐喊,却毫无波澜,好像陷在深渊,一望无际。
她在恐惧中不断蜷缩着自己,可被一遍遍打开,被告诫抵抗毫无意义。
她终于坦然露出自己,可以她面对的是刽子手。
刽子手的眼日益流露出癫狂,血一定很看,可惜是个胆小鬼。
她逐渐麻木,不声不响不动,甚至连枷锁都显得无用。
刽子手一遍遍磨光的刀终于开始能够划开自己的手。
她一遍遍停止思考,终于触及死亡的曙光。
上帝啊,到底要处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