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说慢又快,转眼,又有三个月零三天没来这里了。
人其实是最有惰性的动物,结缘简书来缘于结缘不出局打卡,当时要求每周一更。
也曾东拼西凑的跟过一段时间节奏,后来为自己太懒找了很正式的借口:没东西可写。索性作罢。
回想过去四十年,因自己懒惰而错过的机遇其实不在少数,只是,人最擅长的就是欺骗自己,我就像鸵鸟,摸着良心的视而不见,痛而不语。
这两天,心里喷涌着想写点什么,怎奈胸无点墨,思考不成体系,自然输不出可看的一二三四来,每每看到人家写的东西,只有拼命点头的份,啊对对对,那正是我想说的。。。
先来说说前段时间看过的《遥远的救世言主》,多年前的书了,我却是现在才看,书中一句话很打我:反感而屈服着。我联想到了很多,对儿子的教育,过去的婚姻生活,自己的工作现状,好像当事人都可以用这句话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人啊,不自知的时候幸福指数应该是最高的罢。。。另一则丁元英的自嘲诗也打到了我:
本是后山人
偶做前堂客
醉舞经阁半卷书
坐井说天阔
大志戏功名
海斗量福祸
论到囊中羞涩时
怒指乾坤错
还有这段:文明对于不能以人字来界定的人无能为力,我除了鄙视和震惊,不会再有第三种反应。人的法则是:一颗阴暗的心永远托不起一张灿烂的脸,这不是卫道士的说教,这是人性。
看了这本书,能大概懂得人性和格局是怎么回事。每个人,之所以来去自有定数,莫不受受生活经历和教育背景的影响。
再来说说关于命格
国庆假期,母亲不甘心于她认为各种优秀又孝顺的老四婚姻不顺,非拉着我跟她一起去看一位风水先生,或者叫看书算命先生。待母亲把我的生辰八字一报,老先生在几本一看就是翻阅了无数遍的书上查查看看后说:这娃儿命是好命,吃皇粮,也长寿,就是婚姻不太顺,如果小时候过继给人家就能改命了。而且婚姻在二十六七岁的时候动是最好的,且对方属相最好是龙蛇牛之类的,最最不能配的就是兔。。。当然这些都是在他与母亲的一问一答之间完成的。。母亲脸上有些挂不住,觉得能改命的时候没给改,不应结婚的年龄与最不配的属相结婚也没有阻止,于是她给老先生说:实话给您老说了吧,在那个年月,能养活她们几个就是我当时最大的责任了,根本没往其他方面想过,所以更谈不上要去改命什么的,婚姻说是自由,其实是我们当老的确实拿不出什么意见。。。其实我是明白母亲的心的,在那重男轻女的年月,我们能活下来,就已改命了,能顺利嫁人,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但也有那么一瞬间,心底那个受伤的小孩又腾地站起来了,我透过那扇低矮的小门,外面坝子上,老先生的妻子正佝偻着身躯颤颤巍巍的从洗衣机里拿出洗好的衣物缓慢而持续的往绳上挂。于是我对那个受伤的小孩说:没事没事,放松放松,每个人能活着就不易呢。。。那天屋外阳光炽烈,但那刻在那座低矮而陈旧的房子里,阳光没有普照到我身上,温暖我的,是我那略显局促的72岁的母亲。也好像一直以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