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末,再也不去怀念缘外的东西了。
昨夜的梦,很清新,一尘不染,犹如塞外风光里美丽的童话,而我,只能是梦中匆匆路过的女子。
梦的边缘,心花落尽。
冬天 ,酝酿着春的希望,也赤裸着绝望。冬天,很萧瑟,很苍白,旦夕之间让一切变得很不一样了,更迭了一个世纪最初的纯情,让人不忍触摸,不忍探索。
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也终于不再是悬在心底那份反反复复的痛,只是一种真真切切的宁静。
唯一仅有的,就是在雪后,以一种淡然的心情重复地倾听当年你刻意录制的老歌及夹杂的瓷裂的声音,很响的碎声仿若心灵的碎片着地。
雪后的阳光暖洋洋的,你现在好吗?是否找到了当年你一直问我的那种简单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