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是一个蛮传统的南方女子,知书达理,文静内敛,并非大大咧咧,咋咋唬唬,但却是喜欢了酒,这个好像是男人们专属的东西,怎我会爱上,这个还真是有点特别,总让人不可思议,不过酒量这东西,还真是遗传基因蛮重要的,我小时候,喝酒,就不醉,还在摇篮中,酒鬼爸爸就用筷子沾酒给我与妹妹,不一会儿,妹妹的小脸涨红,二眼发呆,估计已经晕乎乎了,我却还甚是喜欢,舔舔嘴唇,还想再来一些。爸爸当时就确认了,我的酒量遗传他,估计还行。
小学的时候,爸爸的单位,每到夏天都会分啤酒,可是爸爸这个人爱酒,但不好酒,有朋友的时候,他可以喝到烂醉,没有人陪他喝,再好的菜,也不会喝一滴,每每家里有好菜的时候,妈妈便让我陪爸爸喝几口,哎哟,我当真只是当饮料儿喝的。
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们都觉得是一种解脱,那没日没夜的高中三年,真快把我们熬傻了,所以一考试完,总有三五好友,约着打打小麻将,一起聚会,喝喝小酒,那时候,女生喝酒的本不多,总是嚷嚷着,女生喝一口,男生喝一瓶,我本没有告诉他们,我能喝,反正这样拼酒,总是把男生全喝倒了。我还没事人一样。
到后来,嫁给了偏北方一点,才发现,他们那边男女老少都会喝酒,而且酒量都还不错,每每聚会,不像我们南方,女人们只喝汤吃饭,这边统统全端酒杯,白的,红的,黄的,啤的,越喝越热闹,越热闹越喝的多,总是一餐饭,闹到深夜,还要K歌,玩闹,好是尽兴。
特别喜欢酒,有些日子不喝,心里还总是欠欠的,偶闻到好的酒香,都忍不住找人讨上一口尝尝。喝到微醺,那感觉飘飘然,身心都好轻松了,想说的话,想唱的歌,都借着酒劲,发泄的淋漓尽致。真是痛快呢!
总是听人说,醉酒好难受,那翻江倒海的吐,那晕头转向的痛,我也并不喜欢太醉,醉到难受了,就没有意义了,总是劝说,花至半开,酒至微醺,为最极至。
但如果偶尔大醉一场,也欣然接受,总安慰到,人生难得几回醉,醉醉又何妨?有时候醉到断片,醉到胡言,哎呀,那又怎样,回头想想,那丑相全漏,也只当给旁人一点福利,一般的人还看不到呢!这是得积多大的缘分。
醉,就醉了吧!谁没有点烦恼的事,谁心里没有点饶人的苦,随着那醉,排解排解吧!很多时候,压抑着压抑着,总需要一个缝爆发。
醉,就醉了吧!人难得放下所有的伪装,人难得吐露心中的秘密,平日里神经都是经崩的,生怕说错话,办错事了,只有醉了,如孩童般,什么都不必想了,什么也不想管了,只想醉一场,梦一场,睡一场。
如说那李白不醉酒,怎么写得出那么多“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艺术魅力;如若那王羲之不醉酒,怎么能得那天下第一行书的《兰亭集序》;假使那武松没有饮下那十八碗酒,哪有那双拳打死老虎的美谈。
醉,就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