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29
卡夫卡说:“我内心有个庞大的世界,不通过文学途径把它引发出来,我就撕裂了!”
我的心中有一片蓝天,我敬畏它,亦热爱它。我把遍布满天的星辰当作笔下的文字,于是,于是,用心书写着我过去于未来的青春。
我的青春,我的生命,甚至这一生呼吸过的杂尘,在笔尖下跳跃的文字,这些都是有限的。但我的内心是无限的,我的思想,我的表达,我的赋予每个字语里的灵魂、或彩色绚丽的画笔、或单调一味的铅笔,刻画着我已知的过去,和那些,还飘渺在风尘烟雨里的未知。
无法想象,当死亡的卡夫卡知道自己命运终结的时候,在他的心里,有没有一丝的慌张租恐惧,亦或是,把借来的十字架,安放在自己的身体里,支持着自己站在高楼林立,灯火糜烂的世界。或许不会,因为他脚下有路,心中亦有一盏明灯。
是否,这盏灯会被给予我,一丝光明。
观及这两日,眼中的金城是朦胧的,不是水汽腾飞,白雾环绕。是一个个的小生命,肆意地占据着我们呼吸道里的每一处肉体。殊不知我自己,还能在它们的“洗礼”下还能存活多久。大抵,除了卡夫卡里给予我的那文字铺地的世界外,其余都讲化成泡沫、落花,继续温养着这残缺的土地。
偶一抬头,飞雪飘落,这是整个冬天里,为数不多的一景。成了期盼,也成希冀。似乎只有她,才能给这个雾霾肆意的土地一片宁静祥和吧!
又忽地,开始想着,以轮回之术飞回古代。李白独倚高楼,望着一览无余的天空而独自发呆。清晨的露珠还未完全滴落,接一些回来,煮一壶温茶,吸一口天地万物,润湿着多少慰藉的灵魂。只是,在这片烟囱遍布的地方,只有人类的进化史再次演绎着的时候,便会出现吧!
多希望,来一场温婉的雪,落地三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掩住那尘土飞扬的世界,还内心一份安静。
不禁开始羡慕迟子建心中和笔下的东三省。当刺骨的寒风吹噬着大地,似乎想吹干那里的每一寸土地,却唯独漏下了雪,不只是故意还是有意。那一片片,晶莹剔透的雪花,倒映着整个世界的模样。打雪仗,滚雪球,堆雪人都是取不尽的乐趣。再也不用为清晨的铲雪而发愁,再也不为冬天里四处寻觅的烧柴而发愁。这是这许多年里,唯一缺失的记忆吧!
我喜欢用四季的方式来亲吻这大地。春天,万物苏醒,一个个新鲜的枝丫吐露着好奇的头脑,向外探索着这初始的大地。一转眼,夏天来了,百花争芳着这美丽的世界,就连雨水,也是那么温柔,一滴滴,轻落在那雕花的窗台。秋天,总是个收获的季节,金黄的麦田大量着农人开怀的笑容,那镰刀割置的,是农人汗滴禾下土的辛劳。不知不觉,冬天就敲开了世界的大门,一片片五角的雪花,是这片天地一年来精心的工艺品,当晨起的炊烟勾勒着那白茫茫的天地,似一条长龙,在清新的天空下,用爪尖书写着这美丽的世界,用文字装饰着那梦中的家园。
我内心有个庞大的世界,不经过文学途径把它引发出来,我就撕裂了;我笔下有一副不灭的灵魂,没有文字给予它思想,就成了一片孤独的北方;我心中有一段匍匐前行的路,如果没有骨子里潜心的修行,就成了泥步下,朝拜在这路上的虚无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