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父亲便会想到烟,烟与父亲仿佛形影不离。无论在哪儿,父亲那不大的口袋总会塞上一盒烟,再配上一把打火机,鼓鼓的,硬硬的。
早上起来,看着父亲靠着窗边熟稔的点起一根烟,又吐出一圈烟晕。而父亲那紧锁的眉头随着烟晕的吐出也会不自觉的慢慢舒展开来。
烟草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晚上我总想为父亲打开他总是紧锁的眉头。可怎么也不好使,似乎只有在烟草的味道下他才愿意去铺平它们。尽管烟这么神奇,但我还是想让父亲少吸点烟,因为不知何时起,父亲开始咳嗽了。
现如今离开父亲去了远方,身边不乏有吸烟的人,可我却总觉得呛人,还是怀念父亲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怀念父亲每天早上靠着窗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