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橙子还有最后一门调考,为了不让她觉得考试大家都该围着她转,避免家里营造出紧张氛围,我选择故意不起床。昨天也是调考,橙子想吃一小张小张的鸡蛋芝麻饼,爸爸还不熟练,所以我起来协助。为节约时间,帮她梳了头。
得知今天是唐先生给她梳的头。
“我就梳的马尾辫咯,橙子说叫我学习编麻花辫,我说那样我要疯了,爸爸有很多爸爸该做的事儿。”唐先生说。
“嗯,所以我常常对她说不能对爸爸要求那么高,爸爸已经做到极致了。你再要求的话会影响爸爸的事业的,每个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我理解地说。
一早上,脑海里一直浮现一个暖心的画面——四五岁时,爸爸给我梳辫子。从县里爸爸的食品厂回到家里,我回味了好久,老对妈妈说:“爸爸把我的辫子扎得很松的,一点也不疼,他很轻很轻的梳……”记忆中,很少单独和爸爸相处,那是其中一次。和爸爸相处几天的其它事情记忆已很模糊,这仅仅几次的梳头,却永远定格在我温暖的记忆里……
也许是一般男人自己没有辫子可梳,他们难以体会到梳辫子应该的轻重,再加上父亲天生疼惜女儿,橙子也说爸爸梳头一点也不疼,很舒服。
对了,橙子二年级时还告诉我,金老师也会梳头发,她说有时候女同学的辫子散了,金老师就给她们梳一个辫子,他只会梳一个。这已经很了不起了,当时我很感动。我想,他一定给女儿梳过辫子吧!
爸爸们,还等什么?你有女儿的话,请至少为她温柔地梳一次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