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情一直在流浪。一个接一个的女孩子跟我恋爱,我却不能把她们由恋人到妻子做一个身份转换。
不是她们不爱我,也不是我不忠实于爱情。实在是,由爱情到婚姻,可不是在键盘上敲下这几个字一样的简单,它比证券指数更容易变幻,却要付出实实在在的精力金钱去维持。在这个草(超)鸡(级)孵(负)蛋(担)的世界,如果想把婚姻跟爱情系在一条绳索上,简直跟托白云寄信一样飘渺。什么美妙的爱情乐曲,一旦奏响婚姻进行曲,噼里啪啦蹦出的杂音完整让人崩溃到尸骨无存。
芸芸是我现在的女朋友,一个小提琴手,我们的爱情是小提琴上悠扬的风花雪月,但是说起婚姻,我们的弦已经哽咽了好几回。
老歌: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齐秦苍凉的声音野狼一样抓破这世界霾霾的温情,雾里看花花亦残,我正如一匹狼,为业绩在各个城市之间凶残流窜,希望能够用脚步串起存折上一个个零,再用这一个个零象锁链一样去串起我的婚姻。
以前说一个人很穷:“家徒四壁”!可是如果我有“四壁”,那么我现在已经可以把爱情化整为零,点点滴滴地撒在油盐酱醋里了。可惜没有,我连一面墙壁都没有。
我肯定比一匹狼更勤奋,我在奔波的同时,把一份份爱情,都碾碎在火车轮子下了,所以,我也比一匹狼更孤单,酒店、茶馆、桑拿、高尔夫,这些都市人追逐时髦的消闲场所,我已经去的非常厌烦。我希望停止奔波,我一个一个地恋爱,并不愿意风花雪月这么快就凝固成西区建筑群的一块块砖头,但就因为想着那一块块砖头心里变得无比沉重,所以我往往深爱而又不知其味。可这些菇凉们却总以为我不解风情,以为我对铁路情有独钟,一个一个地离我而去。
在异乡冰冷的车站就着凉水啃面包的时候,我的爱情那么遥远,无论如何也温暖不了我。
“都说婚姻是围城,难道爱情真的需要城墙来屏障吗?”看着红尘里拔地而起的一幢幢高楼,我心里充满悲愤。
我想我只是个平常的人,而平常的人有太多平常的烦恼。比如那块比黄金还贵的离谱到荒谬的砖头。
那么我能不能从今往后做个不同平常的人,抛弃一些世俗的所谓成家、所谓立业,只要得到心灵的安宁,体会一种真爱的激荡呢。
“去你的高楼,我只要用爱取暖,我要让爱情自由的燃烧!”面对高楼,我大声地吼了起来。
当我迈着坚定的步子走回自己城市的时候,我想,我要的只是和芸芸互相取暖,爱应该干柴烈火一样,劈啪作响地燃烧,与其他无关。
结局,你肯定不用看,干柴比砖头更稀缺,没有篝火的夜晚,琴弦早就断了。
本文原题《只用爱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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