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机不见了,实实在在的不见了,我不是个好主人,但她也绝不是一个好耳机,她让我烦恼秃头,又总是在某一天的清晨,结结实实的在我脖子上绕上几圈,想要至我于死地,她是如此的脆弱,又是如此的烦人,也许她对我倦了吧,又或许和她的佩奇在进行她们的奇幻漂流,她实实在在的不见了,不在我卫衣的口袋,也不在我枕头的旁边,想她,竟有点睡不着,我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和我隔着几块地砖,又与我相差多长时间的距离,讲道理,找到她总不会太难,可能就比过一次马路要简单那么一点点吧,因为马路对面没有人在等我,而我知道她在我房间的某个角落,但是生活好像没有和我讲过道理,他总是如此的曲折仓促大胆,我知道,生活总是很琐碎的东西,他需要一些触点,来点燃一些荒芜,所以我不责怪我的耳机,也不责怪我的生活,我只能责怪那一丁点的荒芜,责怪那一点荒芜的诡计和冷漠,这一点冷漠让我与她之间被加上了更高维度的间隔,我感觉不到她了,想不起她在哪,我怕有一天,我甚至会忘记她是谁,她实实在在的丢了,2018年3月19号的晚上十一点四十分二十四秒,我喝完了我杯中的最后一滴水,这滴水从嘴巴钻进了我的大脑,它转啊转,它也想知道我和她的故事,是该睡了,已经夜了,那滴水也消失了。
我摸了摸我的口袋,思念是如此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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