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简书啊,这个创作平台,看的人比写的少。
高三预备役学生党,在课上神游两载春秋,简单的架构了一个颇具东方色彩的世界。架空文学不同与玄幻爽文,作者在人文、地理、宗教、哲学等多方面需要有更多的知识储备。为此笔者恶补知识短板,整理了一些具有东方文化色彩的符号。然后攒了一个月生活费,买了部屏幕破裂的四手手机,晚上躲在被子(初夏的被子真TM热都想蹲厕所了),开始更新我的第一部连载长篇小说。故事开始在大陆一个名叫西商的城市,听名字就能感受到它浓厚的商业气息,笔者愿称它东方巴洛克。我的故事也从这里开始。这座城市是一座活着的城市,他将伴随我一起生长。
十年前,作品数量少,优秀的作品往往不会被埋没。而身处信息大潮,各种题材闹洞大开的优秀作品集中喷涌、遍地开花,动辄上亿的阅读量让人不胜唏嘘。同时,劣质文章也不胜其数,逛逛书店,感觉当家畅销作家都是憨包收割机吗?可当自己写起来,却发现并非如此。文学之路本就是艰难的事,坚持写作实乃不易。而我希望不管你年龄如何,喜欢的题材如何,都能爱上这部00后思维的年轻作品。
愿为中国幻想文学添砖加瓦、加薪助燃,愿中国幻想文学蓬勃生春。
(另,文字稚拙,多有纰漏,望诸君莫笑、莫笑。)
《未命名一号》
第一章.时光之一-当未来没有发生时(连载1)
“我们接着昨天的故事讲啊……唔,我想想讲哪了哈。”又是一记哈欠在下铺打起。“昨天讲到哪了来着……”下铺的声音含糊呢喃着,如同醉酒一般。
上铺兄弟都忍不住要提醒他时,他徒然惊呼一声,生息便渐渐死寂。
上铺和邻铺屏着地呼吸一下子泄了下来。多少个夜晚,茅家的两个兄妹怀着满心的期许盼望着这个哥哥能讲些奇闻轶事,又有多少个夜晚他一闭眼就死睡过去,雷打不醒。干完一天的体力活,任哪个七尺汉子也分不出力气来骂娘了。
可两兄妹就是愿意不停的恳求他。在兄妹心中他就如同百晓生与说书人的结合体,如果八个字不足以概括他,就十二个字——无所不知无所不知无所不知。
命生,下铺那位仁兄的名字。取意“命由天定,运由己生”。至少他自己是那么认为的。
房间的东南角是妹妹茅子桐的床铺,此时她正坐在床沿边上擦拭身体。子辰瞥见她拿毛巾的手耷拉在床沿,露出无法掩盖的失落。她轻轻叹息了一声,继续擦拭自己的身体。
双层木床旁,打磨的十分规整的四根桌腿上一面圆形的木板钉在上面。烛火伴随命生的鼾声一张一息,与黑暗共舞,兀自摇曳。烛光照在子桐的侧脸上,将她颊旁两道极其微小的纹路凸现出来。
艾蒿和芦苇被扎成一束,蘸了油脂,燃烧在吊着的铁器中。双层小木床上的两支蜡炬中的烛芯已燃尽,在床棍上留下小小的腊堆。于是,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两点光源了。
“好暗啊。”子桐抬头瞅瞅床上蜡烛熄灭的地方。她弯下腰,将毛巾浸在水盆里,甩了甩手上的水。在寂静的春夜里,甩出的水与木盆中的水撞出一些美妙的动静。
没有命生的故事,子辰也辗转难眠。他扭扭身子靠近床沿,头贴在右手上,左手耷拉在床外,静静的看着床下对面邻铺的妹妹。
春夜微寒,一阵冷风伴着细雨袭来,好雨知时节啊!子桐用脚跟将盆子推进床底,抬眼瞅瞅子辰说:“哥,要把窗子关上吗。”
子辰不说话,看着子桐将里层的棉布背心褪掉。月光穿云携雨而下,屋外在沙沙雨声中渐渐隆起朦朦雾气。夜的蓝与烛火打在子桐裸露的上体上,纹路毕现。子桐并不忌讳在哥哥面前脱衣服,裸露着身体也丝毫不会羞赧。她清楚自己和其他女孩子是不一样的。
很多年后,子辰站在一片沙场废墟之上,脚下踏着血与铁的骸骨,回想起这一幕:妹妹的手腕探出一个榫启,榫启卡上胸甲上的铁榫槽,榫启转动,铁榫脱出。她取出胸甲,露出被三个软槽固定的无瑕赒玦。回想起她镀铝铁肤上每一根美丽线条,回想起她用凉毛巾擦拭赒玦的温柔。
烛火沉醉成花,时光迢迢,还是那么牵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