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毕业季,没什么好祝我快乐的。
我不需要用工作去证明我已经长大,但可能我需要用工资来证明我不再啃老。
同样的伤感重复两次,真的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又要去告别一段岁月,一些人。我以为会在入学时有个发言,没想到在答辩结束那天被指名来个两年总结发言。是的,不太落魄的两年,给了我蛮多惊恐和惊喜的两年。
知道了一个可能不太好的消息,6.29毕业典礼。是的,我应该就是参加不了了,学院毕业照也可能也没有我了。小仙说,你明年和我们一起毕业啊,实现了延毕的说法。一年后的事情哪能说的清。
开学那天,寄了三个包裹,其中包括一个箱子,背着书包就来了。安庆站——上海站——上海南站——学校。参加了宣传部,写了几篇新闻稿,天天混迹三年制中,认识了小仙,朱大以及她们的室友,跳了一个踏歌。研一的生活是新鲜的,好奇的。对于上海,是陌生的。
没有独立浴室的寝室,没有烤面筋,炸土豆,西米露等各种美食的校门口,没有校车在校内穿梭。
来的那天,我觉得我自由了。
才发现,那是束缚的开始。
我们总在不停追问有没有意义,值不值得,当时,觉得值得就好。
读研的日子,没有认真上过几节课,倒是坐够了地铁和公交。多年的晕车就这么奇迹般好了,也自封了“地铁小公举”的称号。我觉得我就要接近上海核心地带了,却在工作时留在了松江,所谓的边缘地带。
在翻到这篇文章,公开时,我已经工作一年了。研究生的生活已经成为我不想回忆的往事了。在经历了毕业,工作后,我定义它为失败的两年。我第一次做小班长,却做的不好,现在想想估计没多少人喜欢我吧那时。
罢了罢了,都是工作一年的人了。人总要成长,总要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