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1年,在科技日益发展的情况下,人类科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那是克服于水压,氧化的新方向——新人类,也就是所谓的半人类,那时的我们有两种思路:机器人和基因改造人,我大学属于机器学,所以我自愿加入前者阵营。
2385年,作为机器人研究事项最高科学家,我打算带着我的半成果到远处的一所别墅潜心研究。
2386年,事项负责人跟我打电话说基因工程好似出了什么问题。叫我先别回来。
大约在五个月后,他又来了一通电话,说一种病毒在世界各大城市泛起,感染者会在一个月左右突然死亡。
他随后又跟我嘱咐了一句,他还不知道这种病毒以什么方式传播,又叫我先在别墅带着,争取早日成功。
2386年,我在也没收到任何人的来信或电话。
不久前,我的手机坏掉了,是硬件损坏,我无法修好了。直到现在,由于我不记时期,现在已经完全的与世隔绝,我看样子已经不能出去了,如果没人联系的上我,又没有人来接我,看样子整个世界只有我也不一定。
我只能这么认为!
在这种绝望下的我,又开始了研究。直到这个好像三月春风的今天。
“你好。”
他是一个完美的男性,我给予了他几乎完美的体型,完美的面貌。
“你好。”他又说了一遍。
他如此的礼貌,我快哭了出来。
“你觉得身体怎样?”我急忙问他。
“很舒适。”
“那试试站起来。”
“好的。”
他站了起来,我用手势让他往我这走几步。
他以我设定好的方式向我走来。
我开心的不得了。随之又给他拿来了衣服,我给予了他人的皮肤,但不穿衣服我仍是不习惯。
我给他递了一套我设计好的,专为他量身缝补的衣服,穿着当然正好。
他看样子也很开心,那是微笑系统的第一次运输。
接着,我打算给他做点饭,顺便也教他做饭。
我首先切了菜,烧了面,做出了他吃的第一顿饭。他品尝后,又按照我做的方式又作了一遍,跟我做的完全一样,甚至味道都没有差别,但此后,如若我不教他其他的菜,他就只会做这一种。
这是的优点,完全模仿。也是他的缺陷,无法创造。
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再改变他什么了,就是在几天前,通过我的扫描仪,扫到了类似于负责人电话里说的病毒,算到现在,我也就只有26天左右的生命。
我不想告诉他,即使我为了他不伤心而没给他设置落泪功能。
到了晚上,他给我做了第一顿晚餐,不过和中午一样,但我仍觉得很好吃。
他不会睡觉,我也没给他设置。在睡觉前,我把他打发到实验室去研究我给他做的一些启发性道具,希望他在我死前能做出什么东西。
开心的一天过去了。
第二天,我照常的去厨房做饭,发现饭已经做好了,是他早来做的,我吃完饭后,就教了他做果汁,还跟他说在别墅的后院有果树,在哪里就可以摘到水果,随后又让他认识了一下水果的种类。
教完这个后,他问了我一句:“为什么我可以不吃饭呢?”
“因为你的消化系统被我改成了改造系统,你每天吃一点点的面包或蔬菜就可以分解成好几周的营养供给成分。”
“这样啊……”
我不希望他有对自己身体的疑问,这样他毁坏自己某些成分来研究自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
那天下午我又教了教他怎么种水果,他记忆力很好,一个下午就记住了五种水果的培养方式。
次日,我打算去别墅东侧的草地,目的只有一个——寻找一个墓地。我需要一块舒适天然床——好让我躺上很久。
我自认为,那块向日葵旁的太阳地不错,我坐在那里,望着太阳,他不再像以前焦灼。
直到下午,我回去得晚了些,没赶上午餐。
“您回来了。”他对着我鞠了一躬。手里还拿着一沓纸。
我细看了看,那是我的设计单。
他发觉了我在看的东西,说着又鞠了一躬。
“请让我试试。”
看样子他已经发觉了,我的设计稿有两份,一男一女,因为我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再做女体。
“请让我创造她。”
创造,这个词打动了我,虽然我做他的目的只是埋葬我,呵护这个地方,但我现在没有那个能力给予他真正的创造,但为何不让他试试,仅仅是按照设计图制作一个同类。
“请——”
“好吧,”我打断了他的话,“许可了。”
“我会在一周内完成的,我保证不浪费您的时间。”
我在听到一周这个时间的时候惊讶了一下,毕竟我用了好几年才完成的,不过一想到我给予他的完美,便为他欣慰。
他又露出了笑容,我并不记得我给他设置过这么高笑容程序。
他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天真。
他把自己关在了我的实验室,材料都在里面,我帮他准备很齐全。他封闭式的在里边,我早在他进去之前给他了一些营养液,足够一周的所需。
在这期间,我似乎又回到了“原始时代”——吃饭,浇花,喝茶,睡觉的死循环不断重复了一整周。
直到那天下午,他准时的敞开了门,我细看,那并不是他,而是她。
她缓慢敞开了门,他后面紧跟着。
她好像一个孩子,看着这个多彩的,美妙的世界。看样子她也有出色的笑容系统带着闪烁的金发。
她真的好美。
我一如既往教了她怎样做饭,她当然也很聪明,一个下午就明白了好几种菜品的做法。
在那的几天后,我又教了她果汁的做法和一些家务,他也有在帮忙,我们欢欢笑笑,有时还一起打球,玩游戏,捉迷藏,有那么一瞬间,我认为他们好似一对兄妹,他们爱着我,就像孩子对父亲那样。
次日,我又躺在那片草地上,而他俩在家里打扫,整理。我坐在向日葵旁,夕阳西下的残霞,泛着红光。
说起来我也只有12天了,我不知现在望着那,我想我走神了,想找回来又不肯,我累了,随之逐渐困着了。
大概深夜不知什么时候我起来了,还未睡醒的我连忙站了起来,我环望了一下四周,找到了家的方向,连忙跑了过去。
我打开了门,只见他俩跪等在门前的玄关。
她看见了我,突然向我抱了过来。
“为什么……不要……”她哽咽了,准确的说是哭了,我当初应该没写入类似于哭的东西,但那时我不在乎这些了,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别哭了。”我也紧紧抱住了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金发。
“怎么了,我这不回来了。”我又不断安慰她。
“不,其实。”
他向来不会说话吞吞吐吐。
“到底怎么了?”
“我们在收拾医务室的时候发现了几周前的的扫描记录,您,被判断为死亡性病毒感染,无医就方法,寿命估算为十一天。”
他说着她哭的更猛了:“你说!你说……不是……真……真的”
看样子是瞒不住了,我慢慢的跟他们解释着,一边安抚她。
……
“请给我起个名字!”她突然说道,“作为我的唯一的礼物,行吗?”
她露出了真挚的恳求表情。
“那你就叫夏娃吧,”我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也许是突然地这两个词汇在我的脑中蹦出,“那你就叫亚当吧。”
他俩高兴地跟我道了谢。
往后的一周,夏娃经常给我亲自做饭,还常常跟我学习,但有时还是常会在角落里偷哭,我不知她为何会对我有如此深的情感,大概是亚当给他设置的吧。
说起亚当,他也经常读书,制作陶泥,但顶多只是模仿的完全一样。
我也尝在那个草地看夕阳,不过心一天比一天跳的沉重,我是如此的接近死亡,已知的死亡。
在大概还有三天的时候,亚当问我,何为死亡,他问的是那么认真,但我却无法回答呀,即便我如此接近死亡的边缘,但死亡的定理我也许一辈子,八辈子,死好几万次都无法解答这个问题,这是无解的,但我还是要回答他,这或许是他问我的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我最后回答的问题。
我给予的死亡的定义是:对自己所有留恋东西的失去。
他回答我说,他或许也要面对死亡了。
在四月,我估算的的时间,四月七日,我的生日,也将会是我离去的日子。
“不。”夏娃又寒泪盈眶。
我躺在床上,身体开始虚弱。
我没有吃饭,我也不需要吃了,她不愿多言,她趴在我的腿边,紧握着我的一只手,丝毫不愿松开。
说起来亚当不知去哪了,我往着钟,咔嚓咔嚓,好似在裁剪着我的命线。
我的眼睛有点开始发沉,我此生仅有一次的死亡坠落,即将开始了,突然,亚当敞开了门,我又睁开了眼,他手里拿着一直向日葵,但不止一只,而是五彩缤纷的一片向日葵陶泥模型,我不记得我有给他这种样例或图画,那么,这就说明,这就说明!
那是他创造的,自己的东西!
创造是机器与人最大的区别,他和她是我的骄傲,他们是我所创造的新生命!
我紧握着那向日葵模型,我哭了出来,他也抽噎着!我并没有设置的落泪系统自己运行了。我人生的最后虽然流泪了,但其实高兴无比,如果我现在能起来,一定会拼命的亲吻我的那两个孩子。我明白了,死亡或许还是对此生打一份完美报告的时刻,在死亡边缘的我不再畏惧,我跳了下去,在合眼前,我望了一眼窗外。
本应枯萎的向日葵还在朝着我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