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上苍一次不经意的眨眼,让我们趁着世事缝隙遇见了所谓的机缘
再一次相遇,除了被岁月抚平的伤痕之上的展开新际遇,还有治愈彼此的良药
在欢乐与痛苦交织的漫长人生里,我们有的是时间
沈辉出事的时候,也没有谁知道。
眼前的景象愈发模糊,手沉沉落下后,蹭到水泥地上的碎玻璃渣,酒精混杂着血液,裹挟着丝丝凉意,让手臂刮起一层鸡皮疙瘩。
然而脑袋直发热,热到汗水自眼角划落,由耳际跌至地面。
“难道就命丧于此,我还没......”
后来的沈辉在大排档喝着酒时承认昏迷前的他在想着肉体的机械碰撞。
我记得他曾经说过,最早出现交配的动物,一定是因为爱情,那一次基因交流,是原始爱情,是爱情的老祖宗。
在那一天,多亏热心市民王先生,也是沈辉的好兄弟,恰巧在返校的路上烟瘾发作,于是拐进小巷寻找能解救他的香烟,意外发现沈辉倒在斑斑血迹之中。
老王三步并作一步地跨上前去,试探性地把手指放在沈辉的一对鼻孔前......
当沈辉在医院病床上昏迷不醒时,王先生(本名王大为,姑且称他老王吧)已姿态优美地将一系列收据塞进自己的裤包里,心口一紧,没敢多看上面的数字。
一如诸多影视剧所上演的那样,次日,老王守了一夜,睡意朦胧时发现沈辉的手指动了几下,立马叫来医生护士。接着就是各种仪器和人声围绕着沈辉。
正是那个时候,老王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我才知道这件事。
当时我们都刚刚大一。
其实沈辉、老王和我是高中同学,念高中时还有一个女生和我们关系很好,我们叫她馥香。
高考过后,馥香给沈辉告白,恰如我和老王预料地以失败告终。不得不承认,沈辉身上的少年气给他带来了很多桃花。
至此,馥香再也没有跟我们联络过,沈辉同样闭口不提当年的事。
就在这年纷乱的夏天,高考散场,沈辉和老王去了南京,我去了上海,不久,打听到了馥香在杭州的消息。
不必多言,无论我们中的谁,都希望能有缘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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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紫薯南瓜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