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12点,总是会醒来,有时起床,打开黄色的灯,等待下一波困意。
蓝色的吊灯,黄色的光照在吃剩下的甜甜圈上,总有种冲动,用甜治愈心的伤口。
我有时假装快乐,有时假装忧郁。
在无所事事时快乐,在近乎巅峰的快乐时,开始忧虑。
我在生气时不停说话,也看同样几页的书,反复读下来,看似好理解的内容,在生气时,变成了新的语言。
说话,看书,喝水,再换着方式继续说话,这是我发泄的途径。
有时神经质的关注信息,又有时狂躁的将自己封闭在食物里。
许舜英喜欢台湾的面包,认为面包里多了人的心,她不喜欢日本面包,因为被度量出规矩后的面包,总是刻板。
我也喜欢有人心的物品。爱说无用却饶舌的话。
我很多时候,幼稚,歇斯底里,神经质…没打算改,改了那是谁,又有怎样的神经质就更不可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