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总觉得,人的成长。是一个失去幸福的过程,而非相反。我们的精神思维,意识形态都在随着成长而发生变化,千变万化不可琢磨的那种。
就像很多人奇怪,为什么我会迷恋上一个虚拟的,不存在的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以用语言表达,亦或者我根本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我甚至搞不清楚信仰是什么,张起灵是不是我的信仰。我有时会有一种张起灵刻在灵魂之上的错觉。
他曾说:“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我做的所有的事情,就是想找到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能想象,会有我这样的人,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就好比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我存在过一样,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吗?我有时候看着镜子,常常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一个人的幻影。”
后来,许多人都说着吴邪的回答:“如果你消失,至少我会发现。”可我没有,我很清楚这个略带矫情的伤感的事实。他要是消失,我不会发现。
是的,我不会发现。因为我只是个在三次世界中的普通人。我只有在脑海中踏入二次领域。我只是幻想,想那双淡然出尘的双眸,想那只肆意张狂的麒麟,想那把凌厉幽沉的黑金古刀,想那扇古朴厚重的青铜门。想他于雪山中走出,又独自踏入雪山腹里,只有漫天飞雪相迎相送。
今年的817,也就是今天,第十一年。我仍无法对着空妄的长白超脱空妄的情意。其实去了又能怎样呢,无非是看到一个个执念在执著着罢了。可我这份明只是执念的执念却依旧执著着自己的执著。第十二年,第十三年,未来的一年又一年,我又能否走一趟长白,为执念踏上征途?
饮冰十年,难凉热血。岁月偷不走冰凉的月光,流年也终是荏苒不了念恋。
虚幻大千两茫茫,一邂逅,终难忘。不相识,又何妨。
不相识,又何妨。就像很多东西,一开始你会觉得无法接受,但一旦接受了,也就那么回事而已。很多故事不就是因为没有结局才有了继续等下去的理由。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
谈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