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大渡口上课,我早到了一个小时,捡得了一个小时清闲,于是我趁机占便宜——逛大渡口区府前面的法治公园。
这个公园真是群众休闲的好地方。一对对下棋的对坐在一起,周围紧紧实实为了一圈打酱油的,旁边的石凳上摆满了高矮不一款式各异的茶杯。一桌桌打扑克的群众,手里拿着花花绿绿的纸牌,或凝眉深思,或用中指和食指夹着香烟轻吸一口,然后有些欣喜地甩下一张牌来,旁边那个就开始焦头烂额了……也有三个两个男人同座一张石凳,手里端着自己茶杯,悠哉游哉,天南海北,儿女亲家,朋友同事,街坊邻居,时事政治,侃大山的。更有边走边聊,老人,妇女,儿童,来来往往,穿行于竹林小道,追逐于林间空地,好不安然欢喜……
我提着书法学习用具,乐呵呵地游走于各个角落,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有趣,一切都是那么生动美好,突然走到了运动场区域,这里有好几个乒乓球台,和好几个羽毛球场,羽毛球场上都不打空,只见男的女的跳跃腾挪,或扣或吊,或挥或压,热闹非凡。我看见一乒乓台那里一个嬢嬢靠着台子站着,两个拍子闲置在那里。我微笑着走过去,跟嬢嬢打了个招呼:嬢嬢好呀!她也笑着问:想打乒乓不嘛?我一听可开心了,正有点儿冷耶!我也不客气,连忙说谢谢,连忙去拿拍子,就这样打了起来,边打边聊,孃孃样子并不老,身手更敏捷,打的球我觉得很迅捷,我一点儿不敢怠慢,还常常接不到球,我有些惭愧地说:不好意思啊,刚才喊你嬢嬢,该喊你姐姐的,你那么年轻!她大方地笑了。
打了一阵,我逐渐适应,嬢嬢也把外衣脱了,不住称赞我打的好,后来又让叔叔来陪我打,跟叔叔细聊才知道,叔叔快七十了,嬢嬢也65了,确实该称呼嬢嬢,可是叔叔并不老,面皮细白泛着光采,没有褐色斑,整个人很清爽干净,很明澈,他不是退休工人,也不是干部,是一个农民,看样子的话六十都没得。我心里真是佩服他们。他们跟我聊了很多,我收获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