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概率进行精确测量是一项相对现代的发明。人类能评估并定义风险的历史才不过几百年。那么,我们的大脑在进行风险评估时,不会自然而然地遵照金融经济学家和科学家采用的方式也就不奇怪了。
我们做出良好的概率推算的能力归结为风险呈现给我们的方式,但 如果有更好的风险意识,我们就不会受到“建议”的太多影响。一般来说可能并不理解概率,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会用概率思考或者不了解风险,因为这与人类的方式更为一致,并提供我们理解风险所需的显著性。
以概率思考可能不会自然而然发生,但是我们有一种理解风险的未 被挖掘的能力,这让我们比以往更加强大。技术有可能改变我们评估和 感知风险的方式,并让我们有能力比以往更准确地来认知概率。技术公 司收集我们所做的一切数据:看什么电影、买什么东西以及去什么地方 等。这些数据可用于估计概率,帮助指导我们进行决策。很快我们就会 用最准确的概率来武装自己。
但如果我们对其加以曲解,所有这些概率估计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呢?更可怕的是,我们对风险感知的敏感性为技术公司赋予了新的力量:以能改变我们的决策、引起我们的担忧的方式来展现风险的能力。
社会的现代化意味着我们面临的挑战是:需要具备不是天生就有的技能,虽然我们大多数人都没有接受过理解这些概率的培训,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可以学会使用频率来思考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