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们坐在一起却各自玩着手机,这一调侃的话与《娱乐至死》中作者反应的问题不谋而合。
这本书写作的背景是20世界80年代美国社会转型时社会文化的整体娱乐化现象,一些原始的“节俭”“规范”“稳定”的社会规范被刺激感官为核心的娱乐文化所取代。文化不再是上层民众身份地位的象征,不是少数人可以享受的物品而成为商品,廉价便捷通俗充满单纯的感官刺激。
作者在文中提出电视“泛娱乐化”的原因:媒介,即隐喻。他认为每种媒介都有自身的特点,而这些特点规范并控制了传播内容的形式,甚至规范了决定了话语的内容。所以当媒介的形式改变,我们看待世界的角度甚至整个思维方式都随之发生改变。
书的封面是一个只有躯干没有头颅的四口之家,画面很骇人但也引人深思,尤其当你读过这本书,当你看到如今街上随处可见的低头族,网上大咖一呼百应的声势,稍一煽动就可以随意人肉的社会舆论,我们只觉得这插画恰当不过。过度娱乐的生活挖空了人们的头颅,吞噬了人们的思维能力,我们越来越忽视灵魂的需求,单纯地凭借眼、声与肉体的感官快感去衡量所见所闻,评价信息,做出判断。
媒体应当成为拓宽我们认识世界的途径,而不是扭曲和异化人本身,剥夺我们思考的能力,将我们的灵魂变成机器媒介冰冷的附属品。 我希望媒体延伸我们的器官,用他们独有的特性将我们人自己的思考变得更有力量,而不是造出批量的文化复制品;我希望媒体锻炼我们的器官,用声、色、触给我们更加敏锐的直觉器官而不是磨钝我们的感觉,变得麻木,变得不断偶求更强的感官刺激。
这是一个娱乐的世界,但这个世界需要会思考的灵魂。朋友,放下手机,莫让媒体时代娱乐了你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