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文字写得少,便觉得心里空空的,或许还有些不安吧?
过去的一年多来,已经习惯了每天写一点儿。我的所写,无论是些什么,其实都是我自己内心的坦露。且不说这些文字有没有价值?我首先愿意做到的是,真挚、不妄言、去矫柔与粉饰。
过多的坦露自己,其实是件有风险的事情。也许人跟蜗牛一样,都是软体动物,需要背着重重的壳,才能保护自己。写真情实感,等于卸掉背上的壳子,把柔软的自己交付出来了。而且,你的软体,未必是众人喜爱的,也许还会有人觉得丑陋与厌烦呢。
在另一面,真挚的诉说是有“快感”的,这是我愿意写和喜欢写的原因。当然,也是愿意读我文字的人告诉我,悉心的倾听也是有“快感”的——我记不清哪位很淑女的人,在跟我谈什么问题时,提到“快感”这个词,这令我很诧异——我觉得这个词在她应该是羞于出口的,她却说的很自然,我索性很不正经地追问道:“快感很重要吗?”她毫不含糊地回答:“是的。”
按照国际惯例,美女是至高无上的。既然这位美女加才女都这样认为,我们该俯首听命——读者,为了你和我,为我们共同的快感,我还是要接着写,大写而特写。
唉,说多了都是泪。最要命的是,我已习惯了坦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