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ough I am often in the depths of misery
this is still calmless,pure harmony and music inside. --Van Gogh
一个阴郁的下午,躲进一家暖色调充斥着咖啡香气的书店。是一种心灵的治愈。鹅黄色的灯光,透明玻璃外墙,映照出外面绿色的草坪,在这个落叶緋黄的季节衬出生机。
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梵高那幅著名的耳朵包纱布自画像的解读。这是梵高在高更离去之后再次时常而作。人像主体左面是一片空白,象征绘画生机,右面是一副日本人像。梵高早期曾重绘过某日本画家的一幅画。
四处搜寻,在书店的某个角落里竟然找到了带插画的梵高简介《This is Van Gogh》,抬头看到蒋方舟的新书,便一起拿来看,随手一翻竟然发现一篇写梵高的。就是如此惊喜和巧合。
37岁便用左轮手枪结束生命,因子弹感染而逝的梵高用各种色彩描绘生命的坎坷,黑暗与微光。
也许沿用已逝兄长的名字已是不幸的伊始。梵高很可爱,在和老板因房租问题发生争执时画了《夜间咖啡馆》,扭曲了画面里各种物品泄愤。梵高很温暖,有着一颗深沉怜悯之心。心细下层群众的画了《吃土豆的人》。梵高很自我控制,他压抑却有渴望着生机像《有苦艾酒的咖啡桌》
在人们在捡散落地的六便士时,他却抬头看到了月亮。梵高和他的六便士,他是在唱着一时不能为人所理解的solo,为了眼前的月光,赤脚走过生活的刀锋,贫困潦倒,抑郁压抑精神失常。他如血姪般的疯狂渴求赞美和认同。如《东京一年》所讲,他疯狂的渴求着高更这一心灵缪斯来到黄房子一起创作生活。
“阿尔天气明媚,女人漂亮;提奥每个月会寄250法郎生活费,我们每两周可以去一次妓院”。他添置家具,清扫作画。像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带着激动和感怀只为心灵捕手的来到。然而经过62天的相处同居,高更还是选择离开,再也没回到黄房子。他崩溃,割耳,精神分裂。梵高和他的六便士,迎着月光渐渐消逝。高更,把自己孩子从三楼扔下,只因医药费太贵。他的画卖的不错,事实上也不缺钱。也许是深入骨髓的冷漠。让高更在梵高逝后总是在梦魇中惊醒,梦到关于梵高的一切。
毕淑敏曾说“生活不如意十之八九,那就常想一二吧”,可只要心灵依旧空虚,内心便无法填满。活的丰盛内心也不能是贫瘠的土地。
梵高和六便士
他唱着solo
在若干年后
终于迎向了月光
伴着金黄肆意的向日葵
魔幻姿逸的星月夜
五彩斑斓照映虹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