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片叶子

两个年轻的姑娘兴趣爱好相投,一起到租金便宜的“艺术区”开了个画画工作室。没有名气的她们只能给杂志画插画谋生。她们情同手足,在贫穷的生活中互相照料。

疾病不因她们是穷人而远离。肺病击中其中一个叫琼西的女孩。她的身体日差,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有气无力。琼西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同居好友苏艾从医生处得知,琼西依然有治愈的可能性,前提是琼西要有乐观的求生意志。

琼西的窗外有一棵常春藤。秋天到了,叶子纷纷落下。琼西时刻盯着落叶,仅剩五片,她想当最后一片叶子落下,她的生命也到头了。苏艾用乐观的想法开导她,可没有效果。

苏艾还得继续画画赚钱。她找来楼下意大利老画家当模特。老画家六十多岁,穷困潦倒,一辈子都在念叨要创作出一幅杰作,可始终停留在口头。他跟两个女孩一样只能偶尔给杂志画插画或当模特谋生。老画家很照顾两个姑娘,以她们的保护者自居。

老画家生气琼西的自我放弃,却也不多说。趁她睡着时,拉下窗帘,默默给苏艾做模特。当天挂起了风雨,那些本就岌岌可危的败叶就要全都掉落了。第二天,琼西要苏艾拉起窗帘,发现最后一片叶子没有掉下,还顽强地挂在树上。她受到启发,重新唤起求生的意志。经医生诊断,病情能治好。

另一个消息传来,老画家感染了肺炎,两天就去世了。人们发现他躺倒时全身淋湿,鞋子湿透,有用过的画笔颜料和梯子。老画家在风雨交加的夜晚,在窗子对面的墙上画了一片叶子。正是这片叶子给了琼西生存下去的希望。老画家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创作出一幅杰作。

这是欧·亨利小说《最后一片叶子》的故事。


小说前面是两个贫苦姑娘在疾病面前的挣扎,最后一节峰回路转。是郁郁不得志老画家的自我牺牲挽救了一个年轻的生命,瞬间让人泪目。墙上的叶子也许并非杰作,却是人性伟大的光辉。这就是欧·亨利的小说,在出其不意的转折中透露出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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