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尽量去满足对方,并且始终觉得做的还远远不够。
她是我年少最痛恨的人,发起神经来又是个疯子,她笑起来像个孩子,她也是我一生的恋人。
我们可以聊的话题终于从少之又递进到几乎没有,我没有琐碎,而她的琐碎从早上七点半的厨房延伸到十点半的卧室,这中间的时间我只是偶尔投去一个关切的眼神,表达一种我不知道怎么接,可我爱你的意思。
她比以前更单薄了,搂不住我,劝不住我,我尽力表达我仍然需要一些束缚一些关注的需求。我们之间维持着一种奇妙而冷酷的平衡。
我们永远不可能是perfect match,可是又毫无选择的余地,我喜欢以这样的方式相爱,没有哪一个理由可以拆散我们,你让我怀疑自己,相信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