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的夏校时间比以往的计划提前了两个星期,于是上周五,我们娘俩撇下那位孤独的圣斗士(继续驻扎上海滩),急急匆匆连夜打包直奔美利坚合众国的东北角-波士顿。
一路经底特律转机(后来才得知,几乎在同一时间,马云恰巧来到底特律进行一次让美国商人为之陶醉的一次演讲,这么看来,在飞机上遇到大人物,还是有机会的),颠颠簸簸20个小时于周五晚间才到目的地,住在离市中心30多公里以外的Braintree。
临行前,菲爸千嘱咐万叮嘱,一:把孩子带好,半数以上家庭成员都在我这里(加上自己),安全责任重大。二:美国的交通规则和国内不同,再加上我那不太娴熟的车技最好不要租车(车技这条是关健),宁可打出租。来到美国后,这两条我遵循地真是妥妥的。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基本上是在酒店里倒时差,可是倒来倒去还是白天睡觉,晚上看书看电视,完全和国内的活动时间保持一致。因为住的酒店带有厨房,除了出门一次透透风,吃的顿午餐,逛了一次超市后,我们其余的活动基本就在几平方米的酒店里打发。自己带的大米、方便面、榨菜大大“丰富”了我们的伙食水平,以至于最后吃得想都不敢想了。
周日一大早我们打车去了夏校营地,一个在波士顿市区几十公里以外,一个名叫惠顿学院的校园里。按照流程,我们很快办好了一切手续。
三个小朋友一个房间,寝室的设施非常简陋,也就是床和一个柜子而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感觉孩子长大了。菲儿把行李箱里的东西通通拿了出来,衣服有的挂起来,有的整整齐齐的摆在柜子里。然后又把两个空的行李箱有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底下。这些鲜有的动作,对我来说非常的陌生,好像平日里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
很快我就要和孩子告别了,心里莫名有些不舍和不放心。这种心情是由两点触发的。一是,临行前,菲儿和许多小伙伴们聚在屋子里听老师讲解一些内容,我把她叫出来,抱着她并亲吻了她的额头,希望通过这些肢体语言来消除她的不安。菲儿告诉我,她是这个楼层中唯一的一个中国孩子,其他的孩子有可能原籍不在美国,但是大多住在美国,所以语言、文化交流上,菲儿还是有一种孤独感。二是,菲儿是一个生活细节非常不精致的孩子,最近在带牙套和OK镜。在家的时候,因为这两样东西,生活总会有多多少少的不方便和小摩擦。就在来的飞机上,吃饭的时候,她依然那么的粗糙,随手把牙套放在餐巾纸里,然后塞到前面座位的后备袋里。后来餐巾纸不小心掉到地上,费了好大的劲才找着。而这一系列新的牙套也就是刚刚两周之前配好的,之前配的一系列牙套只因上次去浙江游学的第二天就搞丢了,医生不得不重新开模,重新制作,弄得我都特别不好意思。
放心也罢,不放心也好,最后我不不得不和她告别,决定回市区。当时郊区的出租车已经提前订满,我又不敢一个人打优步(类似中国的滴滴),好就好在学校的工作人员非常热情,后来为我联系了一个下班回家的员工,顺路把我带到了火车站。
在国内坐高铁坐惯了,来到这里才发现美国的基础铁路还是比较古老的,时间间隔比较长(大概一个小时一班)。人也比较少,在我坐的那个车厢加上我总共才三个乘客。莫名的,我突然怀念起国国内那种熙熙攘攘的温暖感,选择住在市区对我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图1:菲儿和她的两个室友,一个是美国当地孩子,一个是原籍欧洲的孩子
图2:床很简陋,除了床单、枕头、被子是营地提供,其他东西通通自带。
图3:菲儿的临时小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