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创半途主义的著名作家唐国明咋喊出:安居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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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在本篇正文后,可以了解我出版的书与我的思想,找到的《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及我开创的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
【半途主义就如主张“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的唐国明最初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了成熟部分的《零乡》一书中表达的那样: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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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学者、诗者、智者,
集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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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居此刻——节选自著名作家唐国明诗意流半途主义长篇《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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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唐国明在2021年7月21日至2024年5月18日以题为《安居此刻》阐释自己的半途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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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今我们的家已不在故乡,只在奔波的路途上。远方就是此刻,此刻就是远方;我们只能坚守此刻。于广厦千万间中租一小屋,于众生万千中图此刻安宁。
只要心灵富有,一分钱没有也是富人。
是天空劈开了我?还是我劈开了天空?为何我要离开天空,重回大地?
时空是无限的,我们只能从1时空进入2时空,从2时空进入3时空,去抵达那个想抵达又抵达不了的无限。
时空是瞬息万变的,在无穷无尽的时空中,在确定与不确定中,不管你在哪都是在半途之中,都如处在无归的零乡之处。
一年活在四季里,一个季节活在3个月里,一个月活在30个日子里,一日活在12个时辰里或24个小时里,一个小时活在60分钟里,一分钟活在60秒里;我如一个白日梦想家,生活在100年里。
我们睁开眼就是白天,闭上眼就是黑夜;哈一口气就是夏天,一吹气就是冬天。我们不能跪在权威的脚下做奴隶,我们要顶天立地的去追求真理。
(2)、
此刻、此处就是我们的归属。除了唐国明外,谁也管不了唐国明。
简洁明了,质朴淡雅就是最好的自己。
在无归之时,此刻、此处让我们拥有了归属感。
有时我们1是1,2是2;有时我们又是1又是2,又是1与2的组合12。
在途上的我们,天下就是我们的故乡。我们既是老家的过客也是他乡的过客。
作为过客的我们,天下就是我们的故乡。
你拥有实有,我拥有虚无。思想让我们拥有自由。爱因斯坦说:不是所有有意义的事情都能被算出来,也不是所有算出来的事情都有意义。
我的脑已被各种汹涌的思潮洗没了,我已经成了一个没头脑的人,在世俗中虚度着一个又一个此刻。
黑格尔说,凡是现实的都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都是现实的。现实就是对身份的尊重高于对人的尊重。
我们都在途上,我们在一个不满足的状态下奋发图强。
在一个如诗的时代,因为没有好诗,如诗的时代也失去了诗意。
诗要给人一种于无理中有理、于无意中有意的冲击感。
我们的身体要吃粮食,灵魂也要吃粮食。
我们不能成为未来的自己,我们只能成为此刻的自己。
我活在自己的梦想里,我不为了未来,我只为了此刻。
我缺的不是时装,我缺的是一件自己的衣服。
住我所住,做我所做;谈我所谈,食我所食;穿我所穿,看我所看。我只是我自己而已,我在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着。无论我去到哪里,都像一个远归的人,都会遇见自己。我即使来自另一个世界,我只想成为此刻的一部分,不想成为未来的一部分。
此刻就是时尚,时尚就是怎么使自己与此刻发生联系。
真正的作家是为自己写作,不为读者写作。
用大数显示自己。大数就是由0、1、2、3、4、5、6、7、8、9组成的。大数有始但无终。大数如道,总在途中。
0、1、2、3、4、5、6、7、8、9就是万物本源,由这个本源生出了无穷无尽。
万事万物总是在不断变动。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变化无穷的0、1、2、3、4、5、6、7、8、9;我们是什么,我们是26个拼音字母,我们是构成字的笔画,我们是构成语句篇章的常用字与单词。
我们是一个数的话,我们永远在增减变化。我们永远处在增减变化的途上。
我们面对着无穷无尽,永远处于未知之中;我们穷尽了一个未知,又会有更多的未知等着我们去探索。
时空把一个又一个人带来,又把一个又一个人带走。
我就是一棵沙漠里长出的树,我只能守住我8平方米的高贵领地。
写作就是在做一件属于自己的衣服。写作就像世俗眼光里一种不值钱的无价高贵。
我总在不断跳出别人为算计我设计的箩筐,回到属于自己的缸子里。
人要么是圆周率π,3.14159……;要么是3.333……。
我不是1,我要做2;我不是2,我要做4;我不是4,我要做8。
2的半途是1,1是2的半途。永远像风一样,重复出风格,极简就是高级。
衣服才是我们的房子,你穿的就是你的此刻;你的此刻就是你的帽子、衣服、裤子、鞋装扮出来的样子。
(3)、
没有人发现唐国明,唐国明发现了自己。
在一个无穷大的数面前,我们仍渺小得如一个无穷的未知数。
没有人在意我来,没有人在意我去。时尚就是此刻。我们总是处在离别与相聚的无归之中,永远在途上,永不知所归。
有的人的人生是1除以2的n次方,有的人的人生是2的n次方。
决定一个数的因数就如同a+b-b=a、a-b+b=a;我们就是在如此地在变化;寻找自己的样子。
习惯用字母文字表达的偏数学科技思维,习惯用象形文字表达的偏文学艺术思维。换句话说,用形象文字书写的,善于文学、诗想、技艺;用字母文字书写的,善于数学、哲思、科技。
由无到有如同0、1、2、3、4、5、6、7、8、9……;由有到无如同……9、8、7、6、5、4、3、2、1、0。
文化就是在无用中,无意识无目的地对你发生作用的那个东西。
死是换另一种方式活着。死亡是从生的梦中醒来。
我就是贵族,我就是我自己,我不是别人。
从这一刻转变到下一刻,我们总是不断在时空中转变。
因为我有一个鹅毛体,所以生长出了鹅毛诗。
(4)、
1是2的半途,2是1的下一刻。
月光就如同月亮从天空放下的裙子。面对大地面对你,我最后留给你的,除了万古流传的书籍,不过是一块墓碑而已。
我只想写一本书,让我与我的书成为所有人的船。
每个作家都想成为一座让一代又一代人进入走出的图书馆。
诗人没有辜负时代,而是时代辜负了诗人。
我们是无根的四海为家的永在途上无归的一群。对于在途上无归的我们,此刻才是最无价的。
我们处在一个不断变形的时代,而不是一个定型的时代,所以如在半途。
我在改变世界,世界也在改变我。世界在改写我,我也在改写世界。
飘在他乡的人是不完整的,因为不完整,他要寻找完整,所以永在途中残缺地呈现自己。
我们被一只无形的手赶出家园,扔到路上,让我们一无所有地在无归之中去到创造安身立命之所的途上,把我们永远置于无归的半途状态中,让我们永远处在零乡的焦虑里,狼吞虎咽地忙碌、劳作。
(5)、
有的文明是围绕此刻这个此岸来敞开的,有的文明是围绕未来那个彼岸来敞开的。
活是死的半途,死是活的下一刻。
世界上最好的香味是书香味,世界上最香的香味就是书香。
零乡状态就是定居在漂泊的感觉里。
有的人是一个活死人,有的人是一个死活人。
尤其为利禄等死,不如为千古留名而生。
经典就是那些不会被时间吞没的。
改朝换代改变不了群体的命运,只有文学艺术思想孕育出来的科学技术生产的力量才能改变群体的命运。只有文学艺术这个母体才能诞生科学技术这个婴儿。
不是神创造了人,是人创造了神。
我们来到世界就开始出租自己。
在鞋子踩出来的世界里,活着就是为了那天能死。
我无处不在,无处不有;与万物共生,同天地一样长久。
这一刻你在这,下一刻不知道你在哪;我们都是途中人,我们只是路过的一切。
我的鹅毛诗是长出来的,不是震肉动骨地想出来的。
(6)、
世事轮回不过如此,要么是“0、1、2、3、4、5、6、7、8、9、8、7、6、5、4、3、2、1、0”这样来回;要么是“9、8、7、6、5、4、3、2、1、0、1、2、3、4、5、6、7、8、9”这样循环。
面对无穷,人的认知永远是有限的,是永远停留在半途上的。
我的鹅毛诗是一种把诗歌从下半身拉向清风明月中去的诗歌。
假如我站出来总结自己,我会如此说:一座山,一个人,一部《红楼梦》,一本先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成熟部分的《零乡》,一个在向阳坡下与清风明月为伴的传奇。
即使每天我早晨喝鸡蛋茶,午后吃一顿饭,夜晚啃清风骨、吃明月肉、喝长风酒。不管明天我还存不存在,也是一个随意而动,自然成音的诗人。
哲学是在讲一个道理,而不是在讲一个真理。哲学不是真理,只是我之理。
你在一个他乡,这个他乡的过去、现在、未来正在与你没有关系,你只不过是此处途中过客。你只能拥有此刻,你的财富就是此刻。
现实的阴沟,无归的远方,理想的诗意,丰收的大地,梦里的星空,这就是我们一生的东西。
我们有几个能逃出在途上的洪流自己成流。我们总是处在未知的半途之上,未知总在迎面走来的路上。
艺术家的生活是一种危险的生活;文学事业就是一个冒险的事业,更是一个总在半途上,徘徊在由物及心、由心及物,无法抵达理想状态的事业。
对于文学家来说,是木石也好,是金玉也好,世俗就是一个坟墓,进一个埋一个。
《红楼梦》以一朝一代的故事,写出了万世万代的规律。
天下事无非是戏。
(7)、
我不是万能,我是有可能。把白日梦变成了现实的我,有人说我的上半身与下半身都是失败的。有人说我是一座山,一个书院,两座大学,孕育出的一个奇才。在人人如部摄影机围绕钱推拉摇、跟移升降的世俗里,即使我无数次强调:“别人忙着挣钱,我却在坚持《红楼梦》考古复原;别人不讲千古流传,只讲怎样挣钱;他人只为忙着挣钱,我却只为千古流传;我没有努力挣钱,只努力千古流传。”也被人认为我如嵇康一样犯有“上不臣天子,下不事王侯,轻时傲世,不为物用,无益于今,有败于俗”之罪;认为我是一生事业付清风,不过是重复了千古文人的命运而已。
我把一个又一个唐国明当成一个又一个女人,孕育出一个又一个唐国明。我如清风从8平米内吹起,吹向千万年外的时空里。宁做有妻有儿有女有房贫困国家的公民;不愿做买不起房,看不起病,娶不起老婆富有国家的人民。
人生是由无数个此刻构成。你如何!我们又如何!这一刻总会被下一刻吞吃,1总会被2吃掉。世俗在吞吃着你的过去、现在、未来。过去、现在、未来都被此刻吞吃了。
此刻我是作家唐国明,此刻我是鹅毛诗人,此刻我是红楼梦中人,此刻我是半途哲人,此刻我是自由古体诗人,此刻我是明月清风中人,此刻我是一餐饭先生,此刻我是麓山公子,此刻我是盛唐公子,下一刻我是什么!
此刻在途上就是我们的状态;在此刻与在途上就是半途主义哲学的注脚。
万有总处于增减的途中,我们就像一个处在途中的未知数。我们是一群呼啸而来,呼啸而去的途中人。
我只想以清风为意,以明月为象,霞思云想。面对多情饵、绝情钩,断情杆、忘情漂,流水血、鹅毛骨,明月心、清风肉,只想焚香、品茶、听雨、赏雪、候月、喝酒、看花、寻幽、抚琴地过日子。
人的存在状态就是永在途中,江海中的水就是流动。
以前离我最近的是看牛山,离我最远的是岳麓山;现在离我最近的是岳麓山,离我最远的是看牛山。
花以不同方式开放,却以相同方式消失;人以不同方式出生,却以不同方式死去。
死亡是你留在了上一刻,没有走到下一刻来。在一个速变的时代,我们只是在途中,我们只是在此刻,我们的前方没有彼岸,只有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
在一个多元无归的精神世界里,此刻只能归属此刻,此刻就是零乡。此刻我们在活,我们活在此刻。
一切从此刻出发。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此刻。我们没有过去,我们只有此刻;我们没有将来,我们只有此刻。此刻就是家。
我要什么,我想要什么,我能要到什么;我是我的又不是我的,是超越我的,我是大家的,我是整个人类的。
造福后世就是用此刻对未来负起无限责任。
(8)、
一切为下一刻在坚守此刻。此刻在生活,生活在此刻。我们总是一个活在此刻老是过时的人。
相对于此刻来说,下一刻就是一个未知的黑洞。
有的人在过理想的生活,有的人在过世俗的生活;我只在过此刻的生活。
向生而死的我们,一生就是被一个又一个此刻吞没的。
人走得出过去,走得出现在,走得出将来,走不出此刻。
我是风,我此刻是风;此刻没了,我就没了。
应有全有,无所不有,也是一无所有。
世界有两种文明形态,一种叫杀父文明,在自由、民主、平等三片风帆下执着创新;一种叫克子文明,在忠孝、等级、专制三座大山下一味守旧。
我不在这里,也不在别处,只在路上。
天空是让我们抬头仰望的,道路是让我们低头一步一步去走的。
(9)、
暴徒用枪指着歹徒说:此刻,你没了。歹徒说:此刻没了,我成了历史。暴徒说:你没历史,你只有此刻。歹徒问:我的过去、现在、将来呢?暴徒说:你没有过去现在将来,你只有此刻;枪一响,你连此刻都没了。
(10)、
故乡就是如妈妈一样孕育过自己的地方,离开故乡后,故乡只在奔波的路上。
人与人之间,人与集体之间,最正确的关系只是契约、合同、与法律的关系,不是上下、雇佣、主仆、从属关系。
我有个清肌月骨的身体,还有一个与时俱进表述半途主义的头脑。
我们是一群被扔在半途上的青年,清风吹出天空的一轮明月。
真正想念的故乡永远在前面,永远不能抵达。
金钱是精神与物质价值的抽象体现。
有人为柴米油盐酱醋茶劳累着;有人为钱权名利诗酒花奔波着;有人面对天地,吃着清风明月肉,喝着闲云流水汤思想着;有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有人抛弃仙娥美姬,苦历千山,历经万水,只为一个痛快。
读得起书,做得起梦,讲得了理,写得起万世书的人;就是吃清风明月肉、读闲云流水书,不失长风情怀、已具鹅毛风范的我。
(11)、
脚底下踩过泥的人,才知道路怎么走。
世界是由无数个1组成的,我就是那个1。
因为总在半途,所以总在途上;因为总在途上,所以永在半途;我们的命总是如此的无归。
艺术是用象表意,文学、数学是用意表象。
好的作品不但要有表述形式的创新,同时也得有思想内容上的创新。
有的人是用数学思维做哲学,有的人是用文学思维、诗情血气做哲学。
我如飞矢不动一样永在此刻。我们总是在途上丢失了自己与原有的东西,我们在一个又一个此刻做着一个又一个难以相同的自己。
此刻,有过去的此刻、现在的此刻、未来的此刻。因不满足现状,我们渴望满足自己的现状而陷入无归之中。
我们在自然法则与社会法则中,不过左就过右,不超前就落后的,很难做到恰到好处的中正,总处于无归状态。
因为无归,所以我们在路上摇滚。
此刻是我们走不出的一个圈。此刻是由上一个上一个无数个此刻创造出来的。
只有一个又一个此刻在抽打着我,才让我有活着的感觉。
故乡没了,没了故乡,我们只有在无归与无意义的零乡中活下去。
我们总是处在从此岸到彼岸的途中,总处在无归的虚无零乡状态。
因不满意一个又一个此刻,而渴望下一个又一个此刻,所以我们永在无归的途中。
人在向死而在的悲剧中,不断走在逃避死,向生而生的途中。我们就这样在一生逃离死亡的途上获得生与活。
要这个要那个,要来要去,我们不是要到生,就是要到死。
清风明月,暗香浮动是我们精神长相最好的表述。
我们创造了此刻,此刻创造了我们。我们总在此刻等待下一刻。
(12)、
时世创造了我,我创造了时世。我们创造了世俗,世俗又创造了我们。
我们活在今天,不是明天。到处都是我们的家,到处都没有我们的家。我们总是在无归和不满之中,从路中来,到路中去。
文学与数学是一切文化之父母。艺术是艺术家精神思想意识的投射。科技是有用之用,文学艺术是无用之用。
把复杂的简单,把深奥的浅显,让人好懂,才是大学问。
此刻就在此刻转瞬即逝、转目即无。我们就在此刻的漩涡里,成就了一个又一个此刻。
此刻没人知道你来,没人知道你是什么,只有你知道你自己此刻在路上,不知归于何处。
我们就像一个只拥有此刻、拿枪走上前线的士兵。我们只能像上了前线的士兵一样,抱着此刻认为正确的自己,朝一个又一个白天,一个又一个黑夜走去。
即使世界“弃我如金木,眷我如水火,葬我于尘土”,在无归中的我们,只有此刻是我们够得着的。
此刻生此刻死,此刻在;脱离此刻就是虚无。此刻之前与此刻之后,对于我来说就是空无。
我们被不满足的欲望,推向了一个又一个无归的此刻。此刻我们总是处在为衣食住行奔波的无归状态之中。
此刻总在这里。此刻无为,此刻无所不为。这一刻你活着,下一刻呢?这一刻你功成名就,下一刻呢?我们生活在此刻,不是生活在别处。对于一无所有无归的我们,只能一刻一刻的活。活一刻算一刻,在路途上走一段算一段。
无归的我们走在一条无归的路上,我们只有向前的来路,没有回去的退路,所以我们只能向前看。
我们总在此刻被打败,我们总企图下一个此刻不被打败。
每个人都想走远一点,因为停下来也没有归属感,就那样一直像鹅毛一样飘着,像风一样朝远方吹着。
对于我来说,归属或许就是一个囚牢,飘着也许是一种无拘无束的自由。尤其停下来找个归属,像个囚徒活着,不如走在途上,像王一样的走着,走向远方,无限接近自己的理想与梦乡。
天空如何,我也如何,做想做之事,陪想陪之人。活着是没有意义的,我们总是时刻在追寻那个意义,从而追寻意义的过程就成了意义。
我从何处来到此刻,此刻我又要到何处去。
我们的人生像水一样,总处在固态、液态、气态变化的无归之途中。我们总是行动在改变自己与世界的路上。
思想的发展如一条河流,如一条路。
(13)、
人最大的悲剧就是无归。所以我们总在无归的途上拼尽力气,不断自我更新,去实现那个不可能的有归。
我们不过是此刻的朋友。在出走与回归中,惟有此刻观照自己、对待自己。为拥有此刻,我们拼尽了力气。
不要移开自己的目光,我们只与此同时,与此刻同时。
因为我们平庸,不想无意义,想突破自己面对的日常,所以总出走,走向无归的远方。
人只有处在无归之中,才不断用诗文回望逃离出来的地方。
当我们无家可归的时候,我们不是行走在无归的途上,却会走进图书馆,回归用诗文构建的家。
无归的我们此刻归于何处,无归的我们此刻归于天下。无归的我们在移山填海的修一条能让我们归于天下的路。
我们一刻有一刻的角色。不是你引导世界,就是世界引导你。此刻不是那一刻,有时候那一刻事又是此刻事。
写作就是把我自己所看到的所想到的通过文本的形式告诉世界。通过写作,让此刻在途上无归的回归到它原有的文学的样子,让思想回到载道的文中去,回到曹雪芹、李白,回到《俄狄浦斯王》《红楼梦》《老人与海》《等待戈多》范式 ,回到数学的灵活形式那样广阔的表述中去,回到散文、诗、小说、寓言故事的表述,深入浅出的传达给民众,脱离僵化的不知所云的学究形式。
如果表达思想的形式没有达到让人心悦诚服的高度,再好的思想也只能在几个老师学生无聊枯燥的师承中让人发笑;应该让好的思想生动活泼,不拘形式地更宽更广地传播下去。
人类不知何时被天空放逐到大地,被抛入为活下去烦恼不已、焦虑没完的无归途中。因为人类总处在无归的焦虑里,为了有归,所以从原始部落母系家族到形成国家。以国家形成互联世界的人类,是不断通过战争向前推进的。无归的人类,因为怕失去自己认为有归的家园,而发动战争。不满足自己的家园,老处于无归状态中的人类,所以就去夺取他渴求的有归之处,而发动战争。所以人类从形成部落社会开始,就战争不断。战争就是人类无归恐慌的表现。
总不满足现状处于无归状态的人类,总是不断在探索寻求那个能让自己满足有归之处。因为不满足现状,总处于无归状态的人类却不断在创造着先进的文明形态,来满足自己无归的欲望,来满足自己渴求的有归。
所有的文学、艺术、文献思想,无不表露出了人类的无归与永不满足的状态,所以人类总在通过各种形式去探求发现新世界,去填充自己的虚无与恐惧,与时俱进地乘风破浪,奋发图强。
人类一边在用谎言虚构真实的文学艺术,构筑、呼喊渴望有归的精神之乡,一边在用科技、政治思想权力将自己推入无归的现实,这就是人类总在无归途上的悲剧。
我们因为无归,不断用文学艺术哲学科技创造归居之所。文学家们、艺术家们、思想家们在用诗文构筑我们的精神家园,用哲学思想故事艺术形式谈论无归的世界,用书本构筑来于现实超越现实之上的空间。科学家、政治家、资本家们在用科技力量、权力、金钱的力量把握构筑着现实。
(14)、
我们想在村庄诗意的栖居,可城市却让我们无家可归。
我们此刻不是在活着逃避向生,就是在活着逃避死。人总是在重复着这样的此刻。
此刻不能终结罪恶的世界,只能终结受苦受难的自己。
人在无归中追求有归的意义,至死方休。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结婚、生子、等死。人生的无意义是什么,结婚、生子、等死。若把人生看作此刻,我们不过是在重复着“结婚、生子、等死”的此刻;人类一直在坚守着“结婚、生子、等死”的此刻。我们也一直在重复着将自己从无机物变成有机物变成动植物、再从动植物变成有机物变成无机物、又从无机物变成有机物变成动植物这个游戏。
此刻在生死更替。此刻在结束此刻。此刻开始此刻结束。在此刻开始,在此刻结束。此刻的尽头就是下一刻的开始。
在比永远多一天的梦里,在比永恒多一天的愿望里,我们不过是活在比此刻多一个此刻而已的现实中,活在一个又一个虚构真相的艺术谎言里,活在拿得起、放得下、想得开的无归悲剧里。
白天,我们在房内点上灯时,总会忘记窗外的阳光。
我们无意识地在白天与黑夜、他乡与故乡、近处与远方来回摇晃。
由无数个1构成的世界似乎在用一切力量,想尽办法,使尽力气,在把我们赶出故乡、赶到无归的路上,让我们满怀梦想,奋发图强,去重建有归的梦乡。我们就这样在无归之中,走向荒漠的现实。
一切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粉碎成了一刻又一刻的碎片;一切被碾碎成了一个又一个无归的此刻。一切失去了一切,只能拥有此刻。我们以修复失去的,让其来到此刻,如同唐国明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让曹雪芹全本《红楼梦》呈现于此刻一样。
(15)、
对于我们来来往往的世界,来过的人已经离去,离去的也似乎从没有来过。他乡不是你的来处,也不是你的归处,只是你要走过的此刻。此刻是一切结出的果,也是一切开出的花。
往事就如摆在无归途上的土菜,逝去的过去只有用诗文让一切回到此刻中来。所以我们企图通过各种形式道说无归,构筑那个归。
天才在从0到1的创造,人才在做着从1到99的事情。世界最缺从0创造出1的天才,不缺从1制造到99的人才。机器被我们创造出来了,机器让我们成为了机器。
人怎么样,不过是活过一生而已。活是自己的事,死也是自己的事。我们一生不过是为摆脱什么,在重复走入此刻,走出此刻。
时间用流逝的力量将一切推向此刻,让一切呼啸着来到此刻。我们在此刻降生,在此刻死去。我们一生就活了个此刻。
我们在无归的途上走上前途,而不是回归逃离出来的故土。在无归之中,有时会把你想逃离出来的地方当做一种归。
我们总是在逃离故土与他乡的途上,寻找心中的他乡与家。正因为我们在途上,在无归之中,所以我们心系天下。老了,在儿女与别人眼里就像一座在人间移动的坟墓。
商品只有此刻之价。经典就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经典就是具有无穷无尽的此刻性。
我们不见过往,只见此刻。你活在你的此刻,他活在他的此刻。他的此刻与你的此刻在求同过程中,你的此刻与他的此刻冲突就开始产生了。
可见与不可见的都在此刻。此刻让你我有归此刻,流逝中的此刻也让你我无归。此刻你在路上,在路上的你我也在此刻。
远是此刻的远,近是此刻的近;我们在此刻不是哭着哭着就笑了,就是笑着笑着就哭了。
我们都是往后回不了家、往前找不到归属的无岸之人,所以用语言去建立一个安放灵魂的家。
无归是物欲横流社会的精神危机表现,在无归中我们更能表现出思危奋发乘风破浪的无畏精神。
此刻就是世界,世界就是此刻,我们都在面对此刻,度过此刻。
你此刻走在什么路途上,你就是什么。
一切在此刻呼啸结构,一切在此刻呼啸解构。人人都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度过此刻。我们的一生都是在此刻度过。我们只是此刻旅馆的过客。
万物却如奇数偶数,任一大于0的整数,是奇数的乘以3再加1递增成偶数,偶数连续整除2会递减成奇数;不管你是某个奇数偶数,在这个“奇数乘以3再加1递增成偶数,偶数再连续整除2递减成奇数”的前提规则里连续运算下去,都会落入4、2、1的循环圈。许多事物就是这样从无序到有序,也这样从有序到无序。
(16)、
我们只能从此刻走向未来,不能从此刻回到过去。此刻就是我的全世界,全世界都在你的此刻。没有彼岸只有此刻的我们,我们没有彼岸只有此刻。
在途上的我们总是背对过去,面向此刻与未来的此刻。对于在路上无归的我们,没有永远,只有此刻。我们只能把每一个此刻当做最后一个此刻面对,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此刻的结束又是一个此刻的开始。此刻我在,我在此刻之中。
一切成就了世界此刻,一切也毁灭了此刻世界。
我们永在途上,面对漫漫前途。我们在途上不断告别,不断面对;不管你走到何处,你永远处在半途之中,你永远面对着此时此刻那个未知。
为了抵抗无归,我们走在自己的路上,义无反顾地去抵达那个梦寐以求的归。
路除了走的路,还有思路与诗路;哲学思想有感性的表达方式与纯推理的理性表达方式,更有理性与感性相结合表达的方式。思之诗就是文学,诗之思就是哲学。
我们总是不止于此地在途上走着。
我的房间里塞满了我与书,回荡着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的呼喊与嚎叫之声。
(17)、
人只有把自己放置在半途上,才有成就自己的多种可能。
人想看到文学背后所获的利益,而不是文学本身流传千古给人类带来的看不见的无价。
人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的未来与已失去的过去,而是正拥有的此刻。
在什么都不确定迅变的路途之上,我们怎能出世安心,入世立命;无所为而为,有所为而为。
生活只给我们追问的权力,而永远不会给我们交一份满意的答卷。
不要去做超出你此刻能力的事情,在危机之中我们只有安宁的此刻。
尽头没有尽头,永远没有永远;时间即使无穷无尽,我们只能拥有此刻;空间即使无限,我们只能看到眼前所见。此刻是无限的体现,无数个此刻成就了此刻,就如无数滴水聚成了此刻在你面前流过的河流。此刻我们不是成为了什么,而是不得不成为什么。别人叫我们无为的目的,是为了达到他们能让我们无所不为的目的。
在物欲下迷失无归的我们,在时间之途上我们,已被沦为摆在台面上不断出售自己的工具人。世界也成了工具在制造工具的世界,我们成了我们互相工具化的我们。
(18)、
此刻呼啸而来,此刻呼啸而去,此刻在呼啸嚎叫。
春耕、夏种、秋收,早出晚归;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成就自己所面对的此刻。
此刻是起点、中点、终点的聚合,是事物发展运动过程中的半途。此刻让此刻世界显示了出来。
当我们问“我从何处来,我往何处去”时,我们就已经彻底成了一个无归的半途主义者。
人生就是一个自杀与他杀的过程。大多数人在50岁之前是向生而生,50岁之后是向死而生。
我们总是从此刻向此刻不断地运动变化。我们向此刻而生,向此刻怎样去在的挥霍此刻到不确定的死。
感叹“与昨日一样,今天也是平淡无奇的一天;与今日一样,明天也是平淡无奇的一天”在大地上活着的人类,不断战斗厮杀着从此刻到此刻永恒轮回地度过一生。
我们总在以削肉剔骨的行为,整日埋首纸堆,熬到白头,耗到齿落,以一纸之精神,身如明月白玉,心如清水清风地寻求着平等,向往着那个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世界。
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先出版成熟部分的《零乡》,是以小说为名阐释了唐国明半途主义哲学的百科全书。唐国明可以说是一个将哲学、数学、文学融为一体的作家。
《诗经》中的诗句,没有诗官的收集,没有孔子的删选,早已烂在了田头山里;诸子百家在各国四处奔走,争鸣不已,许多年后才有道家与儒家的确立;屈原被放逐写出《楚辞》,被打入监牢的司马迁,在无归之中写出安放自己灵魂的《史记》,写出了《项羽本纪》千古流传的篇什;陶渊明辞官归回故里,才有了山水田园的诗句;一生做不到官的李白、在战乱中的杜甫、被不断流放的苏东坡、家庭女子李清照、写不入流小说的曹雪芹,都是从不起眼的水滴成了千古奔流的大河,成了一种看不见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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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途主义是一种在无归途上永不停息乘风破浪的人文精神。
诗文具有鹅毛风范肉、清风明月骨、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著名作家唐国明,即使被天下辜负,但他没有辜负天下。比李白更自信的著名作家唐国明,其发出的声音把山都推开了,把天空与大地都推开了。
用物质养身,用精神文化、身份、名誉成就养心的我们活在习以为常的话语言说的礼与理中,成了理与礼构筑出来的风俗奴隶。
能闭上眼睛,不能闭上耳朵的我们,活在被奉为圣贤言说的理的泥潭中,难以自拔。
世界在变动,我们也在变动,所以我们与世界都在途中。
文本的再生可将一切留到此刻,我们不过是浩如烟海文本中再生出来的局外人。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就如同一个不存在的人。你虽然存在,但不可见;你默默无闻,你来过这个世界,等于从来没有来过。你穿上制服,你就不存在了,你就成了血肉机器。
我们被永远困在一年四季里、一月三十日里、一天二十四小时里、一分六十秒里。困在宇宙里、困在地球里,困在自己的国里与家里,困在此刻里。
我们被消费、被消解、被无归、被半途、被压迫、被剥削。我们只在此刻。
你所面对的过去、现在、未来,不过是你的此刻看到的过去、现在、未来。此刻是你,你就是此刻,你只要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