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奢求学校走出去的学生出现在福布斯排行榜上,但希望你们出现在诺贝尔奖的名单上,出现在普利策的名单上,出现在拉科斯医学奖上,出现在联合国慈善奖上,甚至出现在人类突出贡献奖的名单上。”
但在现实生活中,读书是为了啥,仔细想想,为了尊从儿时的梦想?为了能够为国家富强读书?在这个灯红酒绿的社会,处处充满着诱惑,读书对于大多人来说,可能已经失去了最初的价值。就是大家为了一张文聘,为了钱财,为了欲望。自有:腹有诗书气自华。读书就是为了自己的价值,并非在这个社会上为了钱权讨好别人。
最近看到了一个故事:一个家境很穷的男孩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省重点高中,拿着村委会捐赠的钱读完高中,考的理科状元,进入了一所全国赫赫有名的大学,他在大学里打着三分兼职,养活了自己,但他却因为自己的“初心”被歧视,当别人叫他在群里发下他的答案,便可赢得一月生活费时,他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并被人毒打一顿;当他工作时,当上了财务经理,当公司领导说,你做一做假账,就分你这一辈子都不可以赚到的钱,他也同样的拒绝了,并被开除了;当他慢慢身体变得不好时,被诊断为胃癌;家中的妹妹上大学继续学费,当母亲打来电话说,在没有钱,妹妹可能就上不了大学了,于是他在生命的最后几天时,拼了命的为妹妹赚取学费。当他离世时,卡里只剩3700,并在朋友圈发了:不能让妹妹用脏钱长大。
正如那个故事的见证者所言: 我想起了我奶奶。在我进入职场一年多以后,有次奶奶重病我回家。到家发现一屋子亲戚,根本没来得及矫情,就开始跑前跑后地应酬亲戚。我以前讨厌的看不惯的,现在都能游刃有余地照顾到。我奶奶一直看着我不说话。后来我一出门,就听见她开始冲着我爸发火。她吼我爸说:“我说不让我孙女工作让她继续出国读书,你不肯,你说随她闯。你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整个人还有点小孩子的灵气没有,就跟个圆滑市侩的中年人一样。她才20多岁啊。”
我再小一点的时候常常做梦,梦里我们所有人的人生其实都是一口井。越到井底越幽暗恐怖,我们的前半生就是拼命在从井底往外爬。那时候我只能看到有的人爬得快,有的人爬得慢,有的人勤奋些,有的人怠惰些。周有择他生在井下比我深的地方,可是比我爬得快多了。于是到高中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并驾齐驱了。我那时相信再过几年,他就会先我一步到井口,然后永远生活在光里。
长大以后我不再做这个梦了,可是有天我却突然想起来,梦里我曾经忘了很多细节。比如我们每个人向上爬的方法其实都不一样。有的人坐的是电梯,按个按钮选对楼层就能上去,比如我们品学兼优家里有钱的班长,再比如逼周有择发答案的富二代。有的人走的是楼梯,比如我,可我嫌楼梯累,一直羡慕有电梯可坐的人。正像和一个投资圈大佬讲话,我穿着低胸的衣服,露出若隐若现的乳沟,化了精致的妆容,全程装出一副崇拜又夹带着爱慕的眼神半仰视地看着他。在他说到有道理的话时,我会及时地给予反馈,比如发出“哇好厉害,这是怎么想到的”“天啊,这个太厉害了,你也聪明得过分了吧”这样的夸赞。语气里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娇嗔与恭维,不多不少,要让坐在我对面的人觉得刚刚好。
我们曾经在路上短暂相遇。后来我顺风顺水,却在人生的功名利禄灯红酒绿中迷失了自己。
这些年,我变得市侩,会算计,逢场作戏,开始向人含笑背人咳,我选男人的标准从我爱的变成了对我有利的。我早就不记得什么“只为苍生说人话”了,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倒是很擅长。
我眼里再也没有了光芒。
我常安慰自己,我明明有一个文人高洁的内核,是这个社会把我逼成了今天这样功利的商人模样。
可是他的离去让我没有脸再说这句话。
这些年我看了很多文章,写的什么“寒门难出贵子”,写那些穷苦出身的孩子就算考出来了也格外容易走歪路,比如被拐去传销,比如为了赚钱做诈骗,字里行间满满都是怜悯的味道。
现在我却觉得不是这样。
在那口深不见底的井里,他一路抓着那根上帝递给他的破绳子,中间无数次有人邀请他走捷径。
社会什么时候逼过我了?
还是我把自己因为欲望吃的苦,都推卸给了世界?
我不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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