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二十四

前几天和几个好友去校外找了一份兼职,刚好离学校不远处。步行的话需要花费时间为十来分钟,不过这算是“蜗牛”的速度;按照常人的走路快慢来讲,至少可以缩短三四分钟,也就是破费六七分钟的时间了。

工作的地方是一家关于饮食方面的餐馆,——说是“烤全羊”。但却没有人知道这到底该是真的“烤全羊”还是其中使诈呢?就不得而知了。或许是为了吸引顾客而概述为“烤全羊”,实际上什么都不是,是一家黑店。

海珍来此上班已有一个星期之久了,慢慢地对此的环境还是店里面的运作过程已经差不多了如指掌了。

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孩,也是这个学校的同学。海珍先前并不认识她,来了之后才知道她也是和自己在同一所学校的学生。

据海珍了解,她是叫葛小琴。也是大二的学生,但不知她为什么来此做兼职,但一定不会只为了赚钱那么容易的事情。海珍一直想知道其中的原委,但碍于面子或是尴尬的局面上来思考,却不得不放弃这个天真的假设。想想自己,“为什么来此做兼职?”一时也难于肯定地坚决地告诉自己这是怎么样本来就是这样啦!

上班的时间是下午:5:30-8:30。晚上的时间对于海珍来说少的可怜,基本上挤不出时间来去图书馆看书。回了寝室洗了澡,就是耗到了11:30了。为了保证第二天的充足睡眠,必须马上上床倒头就睡。不过有时不得于忙到凌晨时刻,才想起睡觉明天还有两三堂课呢?

所以呢?自从大晚上接了做兼职这份事情了,再加上晚上忙的的确有些晚了,到了第二天睡眠不足,课堂上“钓鱼”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在老师看来却是千差万别了。给了一个大大的差评:严重违规上课纪律,严重学习不认真的态度;严重对自己的将来不负责任。

就这样一干就是两三个星期过去了,说学到了什么又却是难于言表。童青一次跟她说:“你看,自从你去做了兼职,课堂的效率下降来了吧!”海珍似乎装作没听见,童青作为海珍的朋友,在理论上来说,一切关于关切的话语都可能劝告,“再说了,你大晚上还得继续完成稿子。时间方面,完全不合理啊!”童青勇敢地说出了这些话,是她昨天晚上经过深思熟虑而得的忠言吧!

在童青看来,海珍未必听进了自己说过的话语。但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自己的判断力往往会随对方的面目表情而降减威慑力。实际上海珍的确认真地思考了童青说的话中的真正的含义,但为了保留丁点自己的面子并没有马上表现屈服和认可的态度。

从图书馆下来,依旧走过经常来回走过多次的那条路段。月光温柔地洒在大地上,周围一片安静坦然。其中一段路程,偶尔传来几声夜莺的叫声,听到夜莺地叫声。海珍习惯性地回想起古代许多作家偏好用“夜莺”这个实物来代表自己,以此而抒发情感。此时的海珍心情糟糕透了,她苦苦纠缠于,“做兼职的话,的确夺去了我不少读书的时间。我这些日子以来,花在学习方面上的时间的确少了,书没看几本。”看来童青的话对起了作用,真是为了大局起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再过了一个星期,海珍坚决地把看似能挣些零花钱的兼职毫不犹豫地辞了。与她一起离开的还有一位虽不在同一所学校但已成了好朋友。他的名字叫狄春,也是附近一所知名大学的大二的学生。在工作空闲时间时,曾听他肺腑之言地说:“我来做兼职的原因无非是能增长一些关于任何方面的见解。”海珍想来想去,好像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了,于是也差不多地发表了见解。倒是葛小琴的想法是那么地独到见底,轮到她那个位置开始发表想法了,“我来这做兼职的目的非常的简单,我想为以后开个餐馆长些经验。”停顿了半秒,见到各位的眼神中透露出惊奇,又接着说:“我有个梦想就是开个巨大的餐馆,以后继续开连锁店什么点。”她刚说完这话,便是一阵掌声,大家纷纷地说:“好样的,继续加油!你一定可以的。”这一句激励的话语对她来说非常的重要,现在正是她努力的时刻也是困难重重来临的时刻正是需要鼓励的时刻。当遇到苦难的时候,若是旁边多了鼓励的声音的确可以为克服困难增添光辉的一笔。

至此,海珍回到正常的学习时间上来了。依旧白天上午阶段去“小说阅览室”,下午则去“经济阅览室”。晚上写写小说罢了,若是还有剩余的时间一定回去图书馆,随便补充一下科普知识。

一份兼职工作短短地结束了,她的心态的确回到了学习上来了。但她的冲劲似乎一丁点也不曾降级,想有作为的想法依旧还在。不过现在苦闷的是“万事开头难”,不知道该往哪一方面下手;不知在这方面下手了,能否有所作为。这是问题的核心部分,也是海珍关心的所在。在这个兼职上,海珍陈说的确学到了一些在学校不能学到的东西,也是学校不存出现过的现象。——外面世界很复杂,但也漂亮。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局中人才了解。

刚上班的一两天,有些不适。不就是做一些事情吗,说该说的话嘛?干嘛这么讲究呢?海珍于是想不通,逐渐的才逐个了解。社会上的人和同学之间真是千差万别,和同学说话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说什么都是可以的,什么玩笑都能开得;但社会上就不行了,你说的一句话,别人就是牢记在心,一直在寻找情绪化的东西。若是别人听了不高兴便对你不在客气了,跟她们不能让对方吃亏,自己亏点没事。或许海珍在这一方面得多吃些亏了。

经过一个星期的歇斯底里的寻找灵感,海珍决定开始写一部新作——取名为《童趣》。这是一部关于童年的趣事,一部能让不少读者重新找回记忆及快乐的创作。

现实中反应现实是一个难点,海珍希望这个写作技巧能成为整个小说中的亮点。但也存在惶恐地局面,——把握不了结构上的完美契合,若真是这样也就缩减了整部小说的价值。她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即使到了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也不会后悔。因为在整个过程当中自己曾努力过。

开始第一章花费了海珍两三天的思考时间,渐渐地灵感来了,写了两三个小时,便成了三四千个字数。她满带期望地结尾,嘴角露出喜悦的笑容。

过了一个星期她开始琢磨动笔写第二章,她这么写着:“下雨天,我独自行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阵风又是一阵雨的,颇带些凉意,我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电闪雷声所急乱。我十分地害怕,‘万一老天看走了眼,用闪电附身击中了我怎么办呢?’我从小就是胆小怕事,特别害怕下雨天,因为妈妈常对我说,‘不听话的孩子,是会被雷击的’。所以每次到了下雨天,我都是害怕极了。我加快步伐,希望快些回到家里,投进妈妈的怀里。老天似乎并不吝惜我这个孩子,我每走过一段路径,耳边又是轰隆一声。我走的急些,控制我的脑子里不要存在假设的想法——万一被闪电击中了死了。然而,不管我怎么使出法子还是没法子去让我的大脑不去思考。我想让我不想但就是想的越来越厉害了,害怕极了,听到这震耳欲聋的雷声。我的泪水从眼眶溢出,心酸又无奈。因为实在太让我感到害怕了,哭是我最好的证明。边走边哭,不是我所经历的第一次,这一次我是最害怕的了、、、、、、我绝望地看向天空,上方似乎迎面吹来一大方块样的黑云,正停落于我头正方,好像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连老天也动怒了。我拼命地跑啊,我心想: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我不是海燕,当然要跑的比海燕快些。我的心跳在此刻跳动地厉害,手不听使唤地颤抖,显然是内心在害怕什么。为了降低心中的害怕指数,我奋力前进,希望可以借此忘却当时的害怕。但无论我怎么跑着,心中的念头依旧还在,不因为此时做了什么事。眼泪从我的脸颊滑下,擦干泪水不忘记继续向前走去。突然,一阵狂风忽地刮起,接着哗啦啦地一场大雨顺势而下。不过一会儿,我全身湿透了,真想到旁边的树丛躲雨;但别人常说,在下雨天的时候,不管雨量有多大,也不能为此而随便寻找遮雨的地方,——特别一个地方就是树丛底下。我只知道他们说的话是对的,只好依做就是了。我比先前跑的更快了,忧虑一不小心给雷击中了,那就真的玩完了。前方的视线一下子在雨水的笼罩下,成了模糊糊地一大片,什么也看不见。雨水下的猛烈,雨中飘来云雾,在风里吹散了。在被风中吹散了那一块空间里,我似看见了人的影子,在朝我走来。开始我害怕极了,因为从小听多了奶奶讲的鬼故事。我猜测地想象前面的那个身影是鬼影,因为看不清样子,也因此更加确认了我的猜测。想到这里,我顿时一阵毛骨悚然,心里泛起了毛绒绒的感觉。我忽地一抬头,刚才是因为害怕了才低下头以为可以好受些,但效果不佳。身影渐渐地近了,我颤抖的腿甚至抽搐了,站不住了,后腿两三步远。身影更加清晰了,‘昊天,你在哪?’声音似乎是从声音那里传来的。我后腿数步,带跑的状态在后退。前方身影那边的声音再次传出,‘昊天,是你吗?是你吗?昊天——’我忽地自言:‘是在叫我吗?怎么声音像我吗呢?会是我妈吗?’我既害怕又欣喜。我依然在猜测是不是我妈,声音再次从那边喊出:‘昊天,是你吗?我是妈啊!’声音中隐含了泪水。这是自然的了,每个妈妈都是最爱自己孩子的,昊天的妈妈也是如此。我忧虑在此刻全然拭去,‘妈,是你吗?我是昊天啊!我在这呢?’我边说边拔腿朝妈那边跑去,眼眶里的泪水涌了出来。妈见了我也是一阵欢喜,把眼泪吞回肚中去了,她曾说过,一个人不能再眼泪中活着。我们便在风雨中一步一步向前踏过雨水流过的地方、、、、、、”

动笔至此,海珍奇怪地收笔。连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在此刻停下收笔呢?反证就是觉得不想继续写下去了,不是因为没有灵感的缘故,心中突然想起了童年的往事。是啊,每个人都是有值得可回忆的往事啊。

周末的时间到了,就意味着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其实在大学的学习阶段,学习的任务并不是非常的重大。不是上午没课就是下午没课,或者是全天都没课。关了多天的鸟儿们正在商量去哪里放松一下。海珍是班级上的积极分子,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也得加入其中好好地闹一回啊!

石板桌上围起一个大圈,石柱筑成的凳子上只够三个人的位置,其余少男少女则分别在一旁一侧站立。石凳上坐下的分别是海珍、班长郭东义和学习委员付凤清。这三个是班级上顶级人物,班上有什么重大的事,若是班主任放权则就是他们上去顶替。一直以来都能相当地把事情办的稳妥,甚至堪称为完美。所以大家心中少许拥挤了少份敬佩的眼光,要是他们在班级上说什么要办了,班级上的同学则纷纷响应,不会有理由地拖拖拉拉的。

海珍扭腰晃头地说:“今天把大家聚集在这里,是希望大家能商量一个良策。——关于这个周末的时间去处?”她把头抬的昂高的,这样才能显示出独有的气质,才有少许威严。从前方特意地朝着两侧边瞧去,看看各位同学的到底在想些什么?看上去似乎大家对此并不感兴趣,只见低头的继续拼命地把头使劲地往地上那边靠近。心不在焉的同学更为多数,——抬头不知在理会些什么,朝临近说说闲话也有。眼光扫到这里,实在是不想找些理由来让自己莫名其妙地生气了。这时付凤清理会了海珍心里的感受,想象一下自己若是在这种环境之下还会有继续想讨论下去的心情吗?海珍的心里想法看来只有付凤清能量测几分。为了大家能够在这个周末有个理想的假期,付凤清明知这个时候讲些话是很关键的。对她来说,讲这些话需要勇气,因为她也害怕被冷落的感觉,不仅仅是心酸那样简单。但为了大家一致的目标不得不丢去面子,拼一把得了,不管是输还是赢了。她还是心里默念了几遍要说的话语,渐渐地才挤出一句话:“哎,大家积极些啊。周末能不能想有个完美的假期呢?”见大家依旧哑口无言的 ,心到还是凉了一大截。凉了就凉了,总得挽回些面子了,她想到这,又接着说:“去梅岭呢,还是去庐山呢?”脸红的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柿子。

“去庐山吧,梅岭太远了,一点也 不够好玩。”周围有个人大声地说,可能是因为大家沉默太久了,想因此来调动大家的积极主动感。

“还是去梅岭吧,我觉得那里的风景不仅优美,而且美女多。”另一个人打趣地说,倒也引起了大家的笑意。

海珍听到这带笑料的话语,心中的郁闷顿时消失无踪,心情也舒畅了,见到什么都是可以成为快乐的源泉。

周围的争论声越来越激烈,这种场面正是海珍想看到的。因为只有这样了,才能看见班级的集体荣誉感,才能看见同学们原来是这么团结的,才能显示三位班干部的工作能力。

海珍朝付凤清投去一个眼神,然又得意地朝班长郭东义抛去一个成功的信号。然而海珍心里明白,这次多亏了凤清。要不是她狠心丢下面子这回事,恐怕现在不是坐在这里等待结果了,而是早早疏散算了。所以她现在是非常地感激她的,敬佩她的性格上冷静的一面,也是值得学习的。

在大家辛苦争论之下,终于商讨出一个大家不争之地。这个地方既不是梅岭也不是庐山,而是大家决定徒步走完整个大家所在的区内也包括外围的一部分路程。

走完绕整个所在区内和外区的一小部分,说实在的路程还是有一定份量的。不知是谁在起哄提议的。但他们似乎毫不恐惧,没有人反对。

活动决定明天早晨6:00启程,因为路程远,提早些,早些到了之后早做打算。海珍似乎在害怕,同时也满心欢喜的。因为这几个星期以来,周末一直闷在学校,不是去了图书馆,就是呆在寝室里上网什么的,还有就是写几章来了灵感的作品。

日子就渐渐地过来了。心似乎还处在那里默默地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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