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早上,由我和果果爸爸送去幼儿园,虽然一路上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但同时不停念叨“我不去幼儿园”,但是小脚步还是跟着我们一直在走。直到看到幼儿园的大门,笑容渐渐凝固,委屈的想哭,眼圈瞬间变红。
进入幼儿园之后就不肯在走,也不肯张开嘴巴让保健老师看喉咙,于是我抱着果果走到在小班门口,上演了一出“永不分离大戏”,此时果果开始嚎啕大哭,班主任马老师试图接过果果哄一哄,但两次均告失败。最后不得已,在我和老师的配合下,老师抱过果果,抱进教室。我只听见果果声嘶力竭的哭声和身后果果爸爸不断的提醒:“往后站点儿,别让他看见你。”我小心翼翼的扒在门口,看见马老师抱着果果哄,大约过了半分钟我再看,果果已经自己站在地上,此时不停有老师过了提醒家长尽快离开,不要让小朋友看见家长,痛定思痛,我决定离开,最后伸脖子看果果,他已经和另外一个小女孩坐在小椅子上玩着什么。
我和果果爸爸转身走出幼儿园,一边在说,今天可能会比昨天好,也许不会尿裤子了,也许一会儿就不哭了,当然这些话更多的是安慰我们自己。
我走到地铁站,脑子里延伸播放着我们离开后的画面,一路忐忑到公司。
熬到10点,发微信问滕老师果果的情况,滕老师发来两张果果的照片,我惊喜得差点儿拉着身边的人一起看。照片上果果很平静的在玩儿积木,但是明显的不开心。一直到中午饭,老师也没有再发消息过来。
下午,我又发微信问滕老师睡觉的情况,美美的滕老师又发来一张熟睡的照片,一个软软的小人儿睡在幼儿园的床上,麻麻的心立刻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