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南希一个人去云南流浪一个礼拜回湖州的日子,就像很多狗血电视剧一样,她因失恋而游走,疗伤回来后碰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前男友~冷淡寒暄几句之后不了了之,以至于南希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我面前痛骂前男友渣,而我,笑而不语~这个世界多的是痴男怨女,谢安琪《钟无艳》里有句歌词“我甘于当副车,也是快乐着唏嘘”,林夕总能把每种爱情写的淋漓尽致,不给人留活路~我是一个没有被爱情伤过的人,却也在这三份来自云南的礼物中看到了爱情腐烂和愈合的模样。
第一件礼物是来自昆明的鲜花手链,在春城昆明,鲜花就这样被永久地保留在一个透明的圆盘中,恍如阳光下20岁美丽女孩的笑脸,这大抵就是南希心目中爱情本来的样子,永远美好且纯净~前段时间有一部片子《1980年代的爱情》里面说:“我知道,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最终是在薄奠那些无邪无辜无欲无悔的青春。”
第二件礼物是小粒咖啡,或许那是她提着行李凌晨五点半从萧山机场离开时的心情吧,在机场目送她离开,看着她表情涩地就像咬了一口刚摘下的橄榄,生活把一切事与愿违的东西摆在你的面前,连睁眼看着都成了一种煎熬。张爱玲在《花凋》里说:“笑全世界便与你同笑,哭你便自己哭”。
第三件礼物是玉龙雪山刻着我名字的银饰,她说那是她见过最美的地方。所有一切不好杂想在那一刻都是对眼里看到的世界的一种嘲笑~于是她从雪山顶上带下了这份纯净,回来后她笑着把东西给我,眼里放着一句话“我很好,过去了”,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因《南山南》而烂大街的民谣歌手马頔的另一首歌《傲寒》“唱得不可得的诚实,和失无所失的爱情,你听碎了所有人间喜剧,你只微笑一言不发,你蒙上物是人非的眼睛,那是没有离别的风景…”
或许是在别人的爱情里看到了爱情太多的样子,所以总觉得一辈子只谈一场到白头的恋爱是件多么值得炫耀且骄傲的事,所有精神洁癖般地一直没有轻易选择走进那个世界,这样,至少我还保留着我想要的爱情开始时的样子。恰巧看过角田光代的《礼物》她最后说的也大抵是我现在所想“即使物品不知何时会遗失,但收到礼物时的记忆,与那人所拥有的关联性,却绝不会失去。我想,我们这样,在一次次收到礼物的过程中成长起来,然后逐渐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