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Grace Fung已经快一年了,她是以驴友的身份去西藏的,在网络联系了几个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子,大家一起包车自助游,别的几个姑娘都是同事,只有她一个孤苦伶仃,很多意见和想法与众不同的时候,她就被忽略不计。小姑娘当时纠结,觉得这趟旅行脱离了她原本的想象,又不太好意思提散伙,后来我balabala一大堆,她决定放下执念,不合适就不强求,赔偿了一些剩余行程的团费分摊,开始一个人的自由行。以至于她在拉萨的最后几天,基本都是和我一起度过,香港没有共享自行车,带着她扫了一台小黄,小姑娘在北京路上肆无忌惮的笑,我还记得透过树枝摇曳灯影下左摇右晃的车子以及路边民谣歌手唱着的成都。她总说西藏是她的另一个世界,在那里卸下防备撕下面具,酣畅淋漓的轻松。
我认识徐大爷已经快一年了,大裤衩写字楼里的精英,我看过他写给初恋的情诗,180+,爷们气十足的他,也这般矫情做作过。这厮喜欢写明信片,只是不管我寄给他,还是他寄给我,一次都没有收到过。徐大爷精神是富足的,我总觉得厉害的角色都是能够带给别人价值体验的,所以我眼里,徐大爷是厉害的,他特别愿意分享自己的快乐,
比如:
汉代流行的红黑以及跳舞的女人
徐大爷心里的海南岛
这些应该都是他满意的作品,大爷说画画就不需要基础,随意造作就是了,为了培养我这个学生,阔气了送了我一套画笔、画纸。
突然间想发一个感慨,我的身边爱我守护我的,把所有的简单纯粹放在我这里的那些人,我何德何能呢。
记得海明威说过“如果你足够幸运,年轻时候在巴黎住过,那么此后无论你到哪里,巴黎都将一直跟着你。”
我是足够幸运的,当我离开拉萨,拉萨给予我的所有信念,一点一滴的放在心里,没事的时候拿出来擦一擦,以免灰尘。我在心里的那个世界里撑了一把伞,帮我完成蜕变,曾经的我,喜欢在顺时针的拉萨城里逆流而行,现在,我在陌生环境中,思考着如何更好的做自己。做自己,就先从做不了自己开始吧,所有的改变乐此不疲。
塑造全新,就要剥离一些曾经的想法。我打算往四成新努力就好,用六成的拉萨思维去看世界,终究事情都变得简单。
我不打算讲为什么很多人叫西藏天堂,精神信仰等等诸如此类的称号,因为每个人的感知不一样,也许去了就知道了。
梦洁发来信息,心里藏不住事,表情总是出卖心情。
我淡然一笑,嗯,通“病”。
如果有一天,我变了,你看见我的脸上不再有笑,记得,那不是真的我。守护十分之六,会是一场漂亮的硬仗。
“愿你阳光下像孩子,
用柔软的内心去拥抱世界;
愿你风雨里像大人,
用强大的内心去抵挡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