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 王俊杰猛
话说多了,肯定患口疮,那三国时谁最容易患口疮呢?
第一是孔明。在舌战群儒中孔明反驳张昭:孔明听罢,哑然而笑曰:“鹏飞万里,其志岂群鸟能识哉?譬如人染沉疴,当先用糜粥以饮之,和药以服之;待其腑脏调和,形体渐安,然后用肉食以补之,猛药以治之:则病根尽去,人得全生也。若不待气脉和缓,便投以猛药厚味,欲求安保,诚为难矣。吾主刘豫州,向日军败于汝南,寄迹刘表,兵不满千,将止关、张、赵云而已:此正如病势□赢已极之时也,新野山僻小县,人民稀少,粮食鲜薄,豫州不过暂借以容身,岂真将坐守于此耶?夫以甲兵不完,城郭不固,军不经练,粮不继日,然而博望烧屯,白河用水,使夏侯□,曹仁辈心惊胆裂:窃谓管仲、乐毅之用兵,未必过此!~~~~~~
长篇大论滔滔不尽,而且还继续舌战虞翻,步骘,薛综,陆绩,严峻,程德枢,在那个情况下,肯定也没人给他倒茶,不患口疮才怪呢!
第二是曹操。煮酒论英雄时曹操先是对龙解释了一番: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春深,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玄德久历四方,必知当世英雄。请试指言之。”然后二人又对袁绍,袁术,刘表,孙策,刘璋,张绣,张鲁,韩遂作了一番评价,喝酒能上火,再加上话多,能不得口疮嘛!
第三是祢衡。这个人眼高于天,很不客气地对曹操的手下大发狂言:“公言差矣!此等人物,吾尽识之:荀□可使吊丧问疾,荀攸可使看坟守墓,程昱可使关门闭户,郭嘉可使白词念赋,张辽可使击鼓鸣金,许褚可使牧牛放马,乐进可使取状读招,李典可使传书送檄,吕虔可使磨刀铸剑,满宠可使饮酒食糟,于禁可使负版筑墙,徐晃可使屠猪杀狗;夏侯□称为完体将军,曹子孝呼为要钱太守。其余皆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耳!”
作为一个敲鼓的,说那么多话干嘛?得口疮活该!
第四是张松。他也是一个看不起曹操的主,听他说先是和曹操斗嘴,然后又反难杨修::“蜀为西郡,古号益州。路有锦江之险,地连剑阁之雄。回还二百八程,纵横三万余里。鸡鸣犬吠相闻,市井闾阎不断。田肥地茂,岁无水旱之忧;国富民丰,时有管弦之乐。所产之物,阜如山积。天下莫可及也!”修又问曰:“蜀中人物如何?”松曰:“文有相如之赋,武有伏波之才;医有仲景之能,卜有君平之隐。九流三教,出乎其类,拔乎其萃者,不可胜记,岂能尽数!”修又问曰:“方今刘季玉手下,如公者还有几人?”松曰:“文武全才,智勇足备,忠义慷慨之士,动以百数。如松不才之辈,车载斗量,不可胜记。”
作为一个使者,外交没有搞好,说那么多废话,该得口疮!
第五是秦宓。他借着酒劲为难张温。宓正色而言曰:“蜀中三尺小童,尚皆就学,何况于我?”温曰:“且说公何所学?”宓对曰:“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三教九流,诸子百家,无所不通;古今兴废,圣贤经传,无所不览。”温笑曰:“公既出大言,请即以天为问:天有头乎?”宓曰:“有头。”温曰:“头在何方?”宓曰:“在西方。《诗》云:‘乃眷西顾。’以此推之,头在西方也。”温又问:“天有耳乎?”宓答曰:“天处高而听卑。《诗》云:‘鹤鸣九皋,声闻于天。’无耳何能听?”温又问:“天有足乎?”宓曰:“有足。《诗》云:‘天步艰难。’无足何能步?”温又问:“天有姓乎?”宓曰:“岂得无姓!”温曰:“何姓?”宓答曰:“姓刘。”温曰:“何以知之?”宓曰:“天子姓刘,以故知之。”温又问曰:“日生于东乎?”宓对曰:“虽生于东,而没于西。”此时秦宓语言清朗,答问如流,满座皆惊。张温无语,宓乃问曰:“先生东吴名士,既以天事下问,必能深明天之理。昔混沌既分,阴阳剖判;轻清者上浮而为天,重浊者下凝而为地;至共工氏战败,头触不周山,天柱折,地维缺: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天既轻清而上浮,何以倾其西北乎?又未知轻清之外,还是何物?愿先生教我。”
连孔明都说他仗着年轻,徒呈口舌之利,得口疮活该!
第六是孙皓。被俘虏了还不服气。皓登殿稽首以见晋帝。帝赐坐曰:“朕设此座以待卿久矣。”皓对曰:“臣于南方,亦设此座以待陛下。”帝大笑。贾充问皓曰:“闻君在南方,每凿人眼目,剥人面皮,此何等耶?”皓曰:“人臣弑君及奸回不忠者,则加此刑耳。”
一个亡国之君,不知悔改自省,嘴还挺硬,舌头烂了也不亏!
以上是三国中几个话多的人,嘴烂活该!诸葛亮虽然在隆中话也不少,但说得是正事,所以嘴没事!
原发新浪博客,现贴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