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职业是小说家》,去年收到这本书的时候国内的出版社尚未发行,异常兴奋。
大抵是因为以往对村上的认知只是停留在作品,这次将会看到褪去小说家的光环后作为普通人的村上吧。
1.那是一个虽然事事粗枝大叶,却也不乏乐趣的时代
读书和听音乐始终是极大的喜悦,唯独这份喜悦任谁也夺不走。
可以说生活被村上安排得紧致,跑步、听密纹古典唱片、看甲子园的棒球赛,这些爱好从他少年时期就始终如一地存在,再加上29岁之后保持连贯持续的写作。
关于开始写小说的契机,村上用这样的一段文字来描述:
我还清晰地记着三十多年前一个春日的午后,在神宫球场外场席上,那个东西飘然飞落到掌心时的感触。
我的掌心同样记得,又是一个春日的午后,在千驮谷小学旁抱起手上的鸽子的体温。当我思考写小说的意义时,总是会回忆起那些感触。对我而言,这样的记忆意味着相信自己身上必然有无疑的某种东西,以及梦想着将它孕育出来的可能性。这样的感触至今仍然留在我的身上,真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明明自己都这么大了,还是相信每个人的人生会有很多类似的“天启”时刻,或者叫做愿意相信。
某一天,什么东西突如其来闪现在眼前,于是万千事物为之面目一变。
正如村上在书中所说:“小说带来的最大的快乐,就是因为小说,可以变成任何一个人。”小说家就是在脑中不断创造出只属于自己的世界的人。
常年凌晨四点左右起床,每天坚持写十页,像一个十足的傻瓜,无论别人这么看,也绝不打乱自己的这种节奏,仿佛他的世界与外界无关。
2.我不会演奏乐器,但想演奏音乐的心情却十分强烈
小说家在创作小说的过程中,自己的某些部分也在被小说创作着。
一开始创作小说是灵光闪现的机遇,而坚定的信念才是创作道路上最重要的支撑。
无论小说家动笔的契机是什么,一旦动笔之后,小说家就成孤家寡人一个了。并不会像职业棒球投手一样,有一个整装待发的替补投手。就算拖进了加时赛,直到赛出结果,都要一个人坚持到底。
谈到写作的感觉时,村上用笔下细腻的文字还原了那种感受:
我不会演奏乐器,至少不足以演奏给旁人听。
但是想演奏音乐的心情却十分强烈。既然如此,干脆就像演奏音乐那样写文章便好。这就是我最初的文章。
像这样敲击着键盘的同时,我总会从中寻觅准确的节奏,探寻相称的乐响和音色。
偶尔自己会为了满意的某句话笑得像个孩子,成书之日,这世上可能都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贴切的句子了。
多花些时间的话,肯定能写出更好的东西来。我心里有过这样的念头。这个念想或许相当傲慢。但是一个人如果连这点傲气都没有,就别想当什么小说家了。
并不是追求什么的自己,却像蝴蝶一样轻盈。只要摊开手掌,放飞蝴蝶,任其自由变好。
3.不管什么时代,想象力都是拥有重大的意义。
写作者不是评论家,所以要善于观察,而不是急于作出评论。尽量原封不动地封存在记忆中。等到以后情绪更加稳定,从多角度审视。
我更喜欢记忆的自然淘汰,因为一旦形成文字,往往会心安理得地抛到脑后,将各种东西扔在脑海里。该消失的消失,该留下的留下。
村上在书中的一章中重点讲述了自己的写作心得,这一句话印象深刻。
如果从收集信息到提出结论的时间越来越短,人人都成为新闻评论员,社会将会变得刻板呆滞,缺乏宽容。
让自己的身体穿过更多的故事,多读书;先于动笔,养成事无巨细仔细观察事物和现象的习惯。不急于对事物的是非价值做出判断,尽可能保留结论,因为那是评论家的事情。
而将自己的内心沉淀下来后,看似无聊的世界,也就布满许许多多魅力四射、谜团一般的原石。
书中最后常年陪跑诺奖的事情,村上也给出了自己的回应。
对真正的作家来说,还有许多比文学奖更重要的事情。比如不管是什么样的文学奖,都比不上自掏腰包买我的书的读者更有实质意义。
我相信村上春树一点都不在乎诺奖,但是我非常希望他得诺奖,也许这对他本人并不重要。
往期文章:读这本书之前,我不知道生活竟可以如此浪漫
董小洁er,95后在读工科狗,赖以文字为伍,喜欢记录生活和成长进步的点滴,向往一切美好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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