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文字就如看到花花草草,都是生命在呼唤,不同的是,这个生命的组成似乎更加容易。
已经有半年,甚至更久远的时间,没有认真去下笔,害怕还是有更多的害怕。
一来怕违背自己的初心,二来它不能还原生命里的那些人,三来怕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只是这是或早或晚都会进行的一个操作。我要写的。那些鲜活的生命,那些你知道的或不知道的事情,那些年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他们走过的路,一步一步,一分一秒汇集到了这儿。
夜晚和写是绝配的。你能听到夏虫的低吟,你能瞧见月光,你能感触到字的诞生,更重要的是你能静心的在黑夜里去放映那些画面,去触碰心里的思念,任由它肆意生长。这是喜闻乐见的。
如果我要去写,我就每一天在某一时刻开始,一句或者一段,百字或是千字,谁知道呢?这本身就是一份遂然的自由。突然想到初中一位语文老师,她看了我造的句子,用一个词来形容,滥竽充数。那是我第一次正式听过这个词并想立刻去了解它的含义,更多是还给了我一些莫名的欢喜,我可以去按自己的理解去定义去美化甚至可以去创造,但是得在一定规范的程度上进行。
偶尔有童鞋看到我的文字,大多时候评论为看不懂。
怎么说呢?就行纽扣,千千万万种,甚至并不一定有纽扣功能,它就是纽扣而已。
兴许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看不懂只有不想懂,其实也都无妨,并不妨碍这种开始或者继续。接下来的日子这应该是唯一一件跟吃饭洗漱一样自然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