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21日,伯明哲先生和墨小姐在上海国际森林花园正式皆为夫妻,生死相伴。
我仍然记得,那是我刚高考完和着朋友出门闲散一天后回到家,看到书桌上摆着一个普通的包裹,可那时都已经七点半的傍晚了,夕阳微光却还洒着闪烁在窗前,白色礼盒挂着墨小姐亲手写的“你一定要来”,我认得她那豪放的字。请柬是永生花做成的,永远盛开着就像你们的爱情,泰戈尔说:“结婚就是两颗心结合在一起。”
伯先生是同我在一个院子长大的玩伴,可他从小就带着我调皮和耍混,简直比我还要小霸王,他有个富有内涵的名字,可那时候他个人还是个年少轻狂的风流少年。因为大我几岁,我们在上学的时候,学校里的不该去的地方,不该做的事情,放学后穿过小山路丛林冒险,兄弟拜把子,“无恶不作”的,他都一一照搬给我树立了一个“榜样”,很难想象,这个家伙在初中转学后,我们再见的时候,他已是穿着斯文干净的明朗少年,少去了昔日孩童的嬉皮笑语,见到我第一面却还是一个劲的开玩笑。
我们在凉风习习的夏夜里散步时,本来一门心思听着蝉鸣蛙叫,却被“我喜欢上了一个姑娘。”给吓懵的听不见任何声音
“这么早?”
“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所以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终于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知道了什么是忐忑不安,我很欣慰的同时也还是担心他会被别人伤害,虽然他是个理智的人了,可是脾气和性格上自己都是个需要照顾的小孩儿。但他依然选择勇敢得走向那位心上人,其实就是墨小姐。
对于他这个心上人,我是半点概念也没有的,毕竟我们都小,而我比他更小。真正认识这位墨小姐的时候,是在初中毕业的三年后,我的高二时期,在成都青少年宫上完周末的最后一节声乐课,踩着小石路跳过路灯的影子,猛然一抬头却看到家楼下有熟悉的面孔和不熟悉的面孔。可那不熟悉的面孔却吸引的我一路都没看路,死盯着别人走了过去。直到熟悉的面孔伯先生猛地叫了一声,才清醒的朝对方深深鞠了躬。顺着高挑的身材往上看去停在那张舒服宜人的面容上,“我叫墨子裕,终于见到你了。”她上前的礼貌一抱,脸部迅速升温,喜欢漂亮姐姐这个天性,我真是改不掉。
只是墨小姐做事情完全凭着自己的心情,包括和伯先生的谈恋爱,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做事情确实真实的,是从心底的做自己和表达了很多也许很多人不敢表达的,她是个很真实的人,为人着想的很真诚,发脾气也很真实。
直到后来才知道,初中三年,她两人在一个初中,暗生情愫后自然就在一起了,高中两个人考上了不同的高中,一个去了上海,一个去了北京。因为墨小姐家在北京,所以她的家人自然会要求她回去。为了见面总是来回往复,两人也不嫌麻烦,都是彼此付出的真心,所以格外珍惜。有时候墨小姐会给我打视频电话,像姐妹一样的畅聊喜欢的电影和书籍,煲电话粥。等到暑假的时候,自己飞来找到我带着我胡吃海塞。
后来,墨小姐因为样貌出众,对电影又充满热爱,幸运的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而伯先生虽然名落孙山,却也在北京园林大学就读,两个的距离在他的努力下进一步缩进了,对于她们能撑那么久,其实我是没想到的,可后来我明白了。
虽然墨小姐有着捉摸不定的情绪,可伯先生变得有着包容总能欣赏她的不好的能力。两个人吵架也总是在机场,摔过手机,砸过电脑。她知道他的辛苦和迁就,他也明白她的担心和需要。
墨小姐也总说有的事情,是我自愿的,他没有做,也不怪他。
可墨小姐的父亲却嫌伯先生学历不够高,也还没有一定的经济能力,“你还需要更优秀才行。” 不放心把女儿交给她,只因为这一句话,他用了一年的时间考过雅思,去了英国维多利亚大学转入精神分析学,那段时间。
“你在做什么?”
“给番茄听音乐。”
“我......”
而墨小姐也为了他退掉国内的戏剧,千里迢迢跑去英国接一些国外宫廷戏,两个人住在小房子里衣食节俭,吵吵闹闹也成了平常家事,伯先生说他永远记得有一日去教授家的植物园时,看到教授与自己夫人暮雪白发对自己说:“两个人在一起就像大树,只要根在一起,无论枝叶延伸的再远,也还是同气连枝的。根是地下的枝,枝是空中的根。”
拿着研究生的证书后,第一时间赶回国去求亲,再经过墨小姐父亲的为难后,两人喜结连理。
“如果以后我有女儿,我肯定会比你父亲更刁难他。毕竟是要值得她依靠一生的人我才放心。”
有时候爱情不是因为看到了才相信,而是因为相信才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