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园集锦2018第五期(散文故事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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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时间的酒窖,让玫瑰持久弥香,看!满园的玫瑰,正在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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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下并不尊贵的腰捡起烟头来》作者:太湖浪子 请点击蓝字阅读原文

图片来自太湖浪子

2018年1月16日 星期二 天气晴

省公司安保部领导马上莅临指导、作年终安全生产大检查。安全是大事,一票否决制。

于是,我作为这个大型数据中心的现场值守负责人,在领导到达之前几小时,再仔细过一遍、不留任何一个安全死角,完全必要。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常驻用户简易办公区域的绿化地带,扔满了烟头。让清洁工来慢悠悠地处理,恐怕来不及。时不我待,亲自捡吧!

赶紧的,我弯下并不尊贵的腰,捡起了烟头。贴近地面、草丛,感觉烟头像天上的星星,其实哪有如此美妙,密密麻麻像蝗虫一般恐怖,只觉得越捡越多。这里捡尽那边又生出来似的,眼花缭乱,后背阵阵冒汗。

天气突然还暖,厚厚的棉衣敞开怀也抵挡不住浑身散发出来的热量。与其说因劳动出汗,不如说是内心恐慌而生后怕:之前对有关安保人员提出的安全隐患警示还觉得小题大做,如今这数不胜数的烟头就触目惊心!

试想,这年收益几个亿的大型数据中心,随地可见烟头,是多大的讽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即使机房确保安全,周围环境脏乱差,哪里不小心冒出点火苗,贻笑大方。安全无小事,一旦造成恶果,不仅造成经济损失,而且严重影响企业声誉。

不敢再往深层次细思极恐般考量。赶紧做好眼前事,把区域内烟头全部清理掉吧。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难听点说亲自弯腰捡烟头、装逼一下,比扯破嗓子指手画脚强上百倍。常驻用户的那些小伙子们主动加入了捡烟头行列:有拿笤帚扫的,有拿铁铲用泥土覆盖的…不一会儿,沾满烟头的绿化带里干净多了,只剩零星几个,那就劳驾在下。

长期不弯腰,老腰有酸感。幸亏时间充裕,否则“临时抱佛脚”,丑丢大不说,罪责无可担当:堂堂的全国一流的五星级机房却满地烟头,太不像话。

平时的管理去哪儿?烟头不是一天丢下的,早干嘛去了呢?想想都后怕。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外包物业女主管,看见我都弯腰驼背着捡烟头,赶紧操起家伙,并不麻利地跟着依葫芦画瓢、处理起垃圾来。

四周围查看,就这烟头藏路接口、墙角落、树荫下,甚至堂而皇之扔在大马路上,煞是晃眼。尤其是机楼前厅的台阶缝隙,也赫然安躺着若干,看那模样已经有些时日,甚至几年。耐心地用手指抠才取得出来。

几小时过去,园区内焕然一新。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再循着路线走一遍,还是能发现“漏网之鱼”。于是,一遍不行来俩遍,直到看不见烟头的踪迹为止。

忙活了半天,静待下午领导光临。肚子好饿,心里总算踏实许多。环顾四周,确实靓丽非凡。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认真出彩,这才像模像样,名副其实嘛。

咦,那边路上又有新烟头出现。来来往往客户多,稍不留神就出现这种状况。看来管理得同步,措施要跟上。不加整治,马上又将恢复老样。

《‘专家义诊’的背后是什么》作者:金钗银环 请点击蓝字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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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转一下,好!来,右边再转一下;蹲下、起来、再蹲下。”老李在李大夫的指挥下,左右转动着身体,活动自如,旁边看的人都啧啧称奇。谁也想不到,半小时前一路哼哼,被老伴儿搀来的老李,现在居然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如果不是和老李做了几十年工友,大家肯定会认为老李是李大夫请来的托儿。

李大夫拿出一张膏药,给老李贴上后,交代他明天这个时间继续过来针灸,老李和老伴儿对李大夫千恩万谢,他们给李大夫钱,李大夫让他们先回去,说三天后如果好转的话收费,不见好就不要钱。

老李和老伴儿一前一后离开了,旁边的人一拥而上,场面顿时有点混乱。我们几个赶紧上前,招呼着让老人们排队,然后开始登记老人的姓名、年龄,症状。

我们四人认识李大夫,是他到朋友的药店去,让药店帮忙找几个人宣传。李大夫是河南人,他说和他同行的常大夫是师兄弟,他们十多岁起,同在一个民间高手老中医那里学习,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朋友打电话给我,我叫上王娟,还有另外两个朋友,都是在家带孩子的无业人员一起去的。

来小镇义诊前,李大夫给我们进行了紧急培训,常见病的症状名称,遇到有人咨询怎么回答。第二天我们就在李大夫的带领下,在小区发义诊宣传的小报纸,挨家挨户放在门口任何可以放的地方。

小镇不大,一家中央直属军工厂建在这里,大部分居民都是军工厂工人,消费能力很强。后来大炮的需求减少,军工厂转型后,把民用生产那块迁移到城市去了,留在小镇的大都是图清净的退休工人。

我们去发报纸的时候,幽静的家属院里到处都是纳凉的老人,一听说有祖传技术的专家免费义诊,老人们争先恐后要当场报名,挂号。早上出发前,李大夫已交代过我们,一定要把他说的神乎其神。重要的是,要想办法说服那些老人到指定的地点。于是我们就给那些老人说,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到镇上的药店门口进行检查。

李大夫先联系好了镇上开药店的小夫妻,小夫妻很热心,仔细看了看李大夫携带的证书,似乎没什么破绽。就答应李大夫把义诊的桌子摆在药店门口,并免费提供电源给李大夫使用,当然,他们也和李大夫达成了协议,有人来看病的时候,要帮他们卖一些药店的药。

李大夫的祖传技术和秘方,第二天吸引来了很多老年人,我们还没把东西摆放好,老人们都围了上来。李大夫和他的助手常大夫开始给老人号脉,吩咐我们快速把一切就绪。刚开始号脉的几个老人,都说李大夫诊疗的确实很对,但都持观望态度,没有一个交定金开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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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十点了,还没有一个人交钱,我们心里也很着急,他一天给我们100块工钱,一天花200元包了一辆面包车带我们出行。十多年前一天100元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不小的收入,再加上印刷报纸的钱,李大夫一天要有一千多元的支出。总不开张,我看见李大夫有点着急,我感觉他就差没对那些老人们说,赶紧掏钱吧。

就在这个时候,老李在老伴儿的搀扶下,哼哼着走了过来。那些老人见状都关心地问老李怎么了,老李说昨天收拾房间的时候扭了腰,想到今天有专家来免费义诊,就没有去职工医院看病,到这里让专家瞧瞧怎么回事。

李大夫看见老李过来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他赶紧拿出针灸箱,给老李号完脉后就开始实施针灸。二十分钟后,他取下银针,让老李做各种动作,老李已活动自如。

围观的那些老人见状争先恐后的让李大夫治病,先前号完脉的几个老人不再犹豫,纷纷掏钱定下李大夫的神药。中午十二点半的时候,李大夫把药箱一收,说吃饭时间到了,任凭那些老人苦苦哀求,他坚持下午两点再开始诊疗。那些老人恋恋不舍的离去,我听到有几个老人说,住在新区有点远,怕来回折腾时间,下午排到后面看不上病,中午就在镇上吃点算了。

中午的饭菜比较丰盛,李大夫夸奖我们几个干活儿卖力,我觉得很纳闷,就问他针灸真的那么神奇吗,为什么老李针灸完后就和正常人一样了?

李大夫有些许不快,估计想到他让我做组长,以后还要去其他乡镇宣传,他还是告诉了我们,因为是穴位针灸,可以暂时的缓解疼痛,他问了老李家住的位置,大概能管到老李走回家的时间。我想到老李离开的时候,他大声的交代,大步走回家吧,走回去可是要好好躺下休息啊。

第二天一大早,老李和老伴儿早早就守候在药店门口。来的人也更多了,还有附近的一些居民,他们都听说了老李针灸后的神奇变化。李大夫给老李做完针灸贴上膏药,老李离开的时候很感激,说明天刚好是姑娘回门的时间,坚持邀请我们到他家去吃酒席,老李说一是感谢你治好我的病,二呢,我们是本家,姑娘回门,做叔叔的去喝杯喜酒应该的,李大夫说明天再说吧。

中午吃饭时间,李大夫说居民老远赶来不易,为了不让他们跑冤枉路,我们轮流去吃饭不耽搁诊疗,那些来看病的人感恩戴德,不停夸李大夫医者仁心,当然,那天的定金都收了厚厚一摞。

晚上回去,李大夫说带来的药不够了,让我们和他一起加班做丸药。他和常大夫到附近的药店,买来一大堆中草药,制作过程没有让我们看见。直到他拿出一些黑乎乎的东西让我们捏,在给老李做药的时候,他拿出一些药片碾碎,让加到里面,说这次就这一条大鱼了。

我之前在药店卖药,我认出那些是去痛片,就问他西药不是治标不治本的吗?这些中药能和西药混加?为什么心脑血管的、跌打损伤风湿骨病、妇科病人,所有人的药都用的这一种?李大夫说这些药都是活血化瘀,益气养血提高机体免疫力的,没有治疗效果,他说反正明天收了钱交了药,我们再也不去那个地方了,管那么多干啥。

我听完,心里有着丝丝不安。我想到在药店卖药的时候,那些病人的种种痛苦,很多病人因为舍不得钱延误治疗,简单的病到最后花了更多的医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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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几乎都是来拿药的人们,收回押金条,核对姓名发药,我们比前两天更忙。我几次都想拦着那些对这些神奇丸药,寄予厚望的病人,但是终究没有勇气。我不知道那些不同症状的病人,吃了这些药物后会如何,他们有所不知,他们吃到的“祖传秘方,”是我们几个连中药都不认识的人,连夜揉出来的,为了早点捏完那些丸药,每个人上完厕所连手都顾不上洗。

中午,在老李的盛情邀请下,我们发完所有的药去了老李家,面对丰盛的酒席,我毫无胃口。老李专门叫来姑娘女婿给李大夫和常大夫敬酒,感谢他们妙手回春。

吃完饭,李大夫把我们昨天做的一堆丸药,和他带来的膏药拿出来给老李,他说这本来是八千块的药,看在我们本家的份上,又是姑娘今天回门的大喜日子,就当我这个叔叔再随一份礼,你就给五千块算了。

老李面露难色,因为其他的人收费都在八百到一千五之间。老李和老伴儿半天没吭声,他们叫过来姑娘女婿,一些亲戚也围了过来。

姑娘女婿详细地问了老李,这几天的症状和变化,老李说针灸后贴了膏药确实减轻了不少。有亲戚在旁边对老李的女婿说,既然效果这么好,就不要在乎钱,你们就孝敬一次你爸爸吧。亲戚们这么一说,女婿当即就掏出钱给了李大夫。

我们离开老李家的时候,老李一家四口都出来相送,面包车开出好远,我回头,看见他们一家人还站在路边。

路上,李大夫对常大夫说,今天可宰了个肥的,知道他新女婿在众人面前,为了面子一定会掏钱的。如果不是这个特殊日子,这些药最多也就收个千把块了。

后来的后来,当我成了一个资深医药人的时候,我才明白,老李是腰部扭伤,就算不治疗,静养一段时间也会好的。而李大夫那些所谓的祖传秘方,真正起作用的,是那些去痛片而已。

回到市区后,李大夫问我其他乡镇哪个经济条件好一些,要离这个小镇远一点的。我对他说,我不想再去了,总觉得这样和江湖骗子差不多。李大夫恼羞成怒,四个人中就我在药店卖过药,对一些简单的疾病听说过并能指导用药,他说你要是不去,这几天的工资就不给了。

不给就不要了吧,我不想受良心的谴责,我劝那三个朋友也不要去了,他们说报酬确实很诱惑人,反正在家闲着没事,就去挣点钱,我只能一个人默默地离开。

半个月后,王娟告诉我,他们在另外一个乡镇义诊的时候,有个受骗的妇女报案,派出所把他们都抓了去。原来六七年前,常大夫以看不孕不育为名,共收了人家一万多元,本以为几年后太平无事了,没想到还是被认了出来。

派出所仔细询问了事情经过,对面包车司机和王娟三人进行了批评教育,晚上把他们放了出来,李大夫和常大夫接受了法律的制裁,并且退还在当地非法行医的一切收入。

武侠小说《花雨心6》作者:不俗小七 请点击蓝字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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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青云山庄断悬案,一波未平一波起

第六章 多情自古空余恨,奈何一心守一人

红月楼的火势很大,就像黑夜里吞噬灵魂的火龙,直通天际。

陆青云怒火攻心晕了过去,那男子为陆青云点了几处大穴,陆夫人便带着陆青云回了房间休息,此时陆长风早已经带着家丁奔向红月楼的方向。

花雨心和王青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眉头紧锁,不知在想着什么。

那名男子走到花雨心面前说:“刚才见姑娘极力维护她,难道姑娘认识她?”

花雨心看了看躺在血泊中的紫心,又看了看慕青烟说:“曾有过一面之缘,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不知道为何今天要做出这种事情?”

花雨心衣袖轻拂竟然将紫心搂入怀里朝着外面走去。

慕青烟见状踱步向前,似乎要拦住花雨心一样。

男子用手阻止了慕青烟。

男子看着王青说:“朋友,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王青内心一惊不过并没有显出任何表情说:“朋友可能是看错了人。”

“哦?不知道你是否去过贵阳城?”男子微笑的说着,似要看穿王青的心思。

“你说笑了,我来自七星镇。不过是一个偏远的小镇。”王青笑着说。

“七星镇?我当真没有听说过,敢问朋友尊姓大名。”男子说。

“王青。”王青并没有隐瞒的说。

男子没有什么变化,相反他身后的那名刚才与王青对视的女子却是一颤,不过这变化却没有逃过王青的眼睛。

王青自从三年前被飘舞与花雨心带走,不仅仅治好了伤病,习的一身功夫,更是在这三年里学得了江湖世故,如果说这三年对于王青是一种淬炼,倒不如说这三年是王青从一个少年走向成熟,走向蜕变的三年。

“不知朋友的大名是?”王青没有任何犹豫的问,就像他刚才说出自己名字一样自如。

“陆觳觫。”男子的眼睛此刻紧紧的盯着王青,不过这次再一次让他失望了,因为王青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澜。

“陆兄,现在青云山庄发生如此重大的事情,红月楼又是火光冲天,为什么你却如此淡定?”王青说。

陆觳觫看着王青,片刻之后竟然笑了起来。

“啊!哈,哈哈!是啊!如今青云山庄发生了这等事情,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知道为何会这样,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陆觳觫竟然大笑起来。

王青被陆觳觫突然的大笑一时竟也不知道怎样回答。

“有时候啊!这天下的事情就是一种巧合,或者早已安排好了,不过,还是需要每个人独自去寻找答案。”陆觳觫说完还是看着王青。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发现,或者说有人发现却没有去制止。

慕青烟旁边的王妈手中竟然多出来一把匕首,然后她猛然的刺向慕青烟。

就在那刀刃即将刺到慕青烟胸前的时候,王青动了,他用指间轻轻一点,那匕首竟然飞了出去,然后竟落在前方的棺材上,深深的插入其中。

这力道,这反应速度,一旁的陆觳觫甚是惊讶,虽然这种偷袭他也可以轻松化解,可是刚才王青的那种飘逸任他也是做不来的。

王妈征征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慕青烟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不过这时候王妈笑了,笑的有些让人升起一丝寒意。

“慕青烟啊慕青烟,真是没想到原来你就是戚鹏的女儿。”王妈似乎心有不甘的说。

陆觳觫也是心有疑惑的看着王妈说:“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杀慕姑娘?”

“杀她?我恨不得杀了你们所有人,所有与戚鹏有关的人。”王妈恶狠狠的说。

陆觳觫追问说:“难道三年前戚鹏的死与你有关?”

王妈看着门外,似乎早已没有留恋的说:“戚鹏,他死有应得,老天真是开眼啊!”

慕青烟此时已经两眼泪光涌现。

“王妈,这究竟是为什么?自从我来红月楼以后你就像亲生母亲一样对我,为什么会这样?”慕青烟说。

王妈不由低头,不过片刻以后又抬起头说:“如果我早知道你是戚鹏的女儿,我也许早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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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戚鹏,此刻我的家庭还在过着宁静的日子,是戚鹏,是他为了保住性命,竟然设计将他的结拜兄弟出卖。”

陆觳觫听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难道你是青霞峰张客的夫人?”

王妈听完不由一愣,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怀了。

“你就是贵阳城药谷山庄陆萧炎的长子吧!是啊!你们又怎么不会知道当初发生的事情呢?你的父亲不也是同他们结拜兄弟吗?”王妈再也忍不住哭诉起来。

“王妈,既然事情过去那么多年,您又何必将这幽怨带到下一代人的身上呢?”陆觳觫说。

王妈的脸越来越憔悴,她说:“是啊!本来我没有想过这样,本来我到了红月楼以后已经将以前的事情渐渐遗忘,不过。”

“不过什么?”陆觳觫问。

“不过,我与女儿的相聚竟然是在那残忍的场面下,所以这恨越发的强烈。”王妈说。

“究竟发生了什么?”陆觳觫追问。

“发生了什么?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都没了,全部都没了,我的傻孩子啊!”王妈大哭了起来。

王青此时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紫心是你的女儿?”

王显然一愣,接着说:“是,是啊!一切仿佛就是上天安排的一样。三年前在红月楼,陆青云带着一位醉酒的女孩进了房间,第二天我在房间发现了紫心一个人在屋子里伤心的哭。

当时我发现她的左肩上有一枚梅花印,那是属于青霞峰独有印记。”

“所以你知道他是你的女儿,但是你当时没有告诉他?”王青说。

“是的,因为在那一刻我决定我一定要那些破坏我家人的人付出代价。

从那以后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陆家二公子陆长雨经常会带紫心来红月楼,一来二去紫心和我更加熟络起来,在我的询问下才知道原来紫心是慕姑娘当年救下的。

但是我却不知道慕姑娘就是戚鹏的女儿,紫心当时说陆家很是善待慕姑娘,所以一来二去陆长雨和紫心也就渐渐产生了感情,不过有一天陆长雨还是发现了陆长风的所为,所以两个兄弟之间产生了矛盾。

我想慕姑娘也知道这件事情,只不过当年紫心被强暴的事情却没有对你提及过半个字。

然而就在前些日子,慕姑娘竟然带着紫心来到了红月楼,不过紫心这几年却被陆长风逼迫,又愧对陆长雨,所以前天夜里紫心实在无法忍受,找到我说陆长风想杀掉陆长雨,原因很简单,就是他要得到青云山庄的全部。

可是这孩子傻啊!又不敢将事情告诉陆长雨,所以她竟然独自忍受,我知道紫心不会真的对陆长雨下毒手,但是我糊涂啊!”王妈说。

“难道那灵珠粉是你给紫心的。”王青说。

“是啊!都是我造孽啊!当年我与紫心失散是灵秀宫的人救了我,后来灵秀宫宫主见我凡尘事未了断,便无奈赐我灵珠粉与金乌粉,了断凡尘事。毕竟金乌粉可以维持七日寿命,如果能够回到灵秀宫,还是可以保全性命。”王妈说。

“但是紫心最后偷走了灵珠粉与金乌粉,她本打算毒害陆长风,而你发现后却没有说什么,最后你告诉了她灵珠粉的秘密,而且你也知道你可以带着紫心离开去灵秀宫寻求解药。

可是你没有想到的是事情会发生如此地步,那就是陆长雨竟然还是死了,死在灵珠粉下,紫心也许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却绝口不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张丁应该也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所以他也死了,而现在的一切竟然是死无对证。”王青说。

“孽债啊!都是孽债啊!是我害死了紫心啊!”王妈说到这里竟然也是口吐鲜血彻底的失去了气息。

“真是多情的人,多情的债,为了守护,竟然失去了一切。”王青说,他说这话竟像对陆觳觫他们说,也像在自言自语。

远方红月楼的火势渐渐消退,陆长风从那天之后消失匿迹,陆青云得知所有真相之后只有独自忍受这苦痛,慕青烟成为了陆青云的干女儿,从此青云山庄将迎来一个全新的格局。

不过,这红月楼究竟是何人所毁?戚鹏被谁杀害?又是谁指使张丁杀害陆长雨?紫心究竟知道什么?所有的谜团还没有揭开,反而更加扑朔迷离。

第七章 知心话语江上谈,诉尽多年恩与怨(敬请期待)

言情小说《青烟5》作者:清风OM 请点击蓝字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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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 2

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此情此景,不由得让青,甚至连身为乞丐的信,都暗暗惊呼缘分天注定。

三月最后一天,站在树下的女子让他四点在天桥等她。那一整天,他都留在天桥上。说是等青,倒也未必。去哪里站着对他都是一个样,安静的天桥倒是他喜欢的。说不是等她吧,可他心里明明记得她和她说过的话。

她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出现在天桥上。信没有失望。他对任何事都不存希望,也自然就没有失望。老天却很照顾他的运气。

那天傍晚时分,他正准备离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慢慢弯下腰,给他的碗里放了一张十元的纸钞。大张的钞票一下子让地上的旧铁碗生色不少。信朝他点了点头,稍后给远去的老人,送了一个默默的凝视。老人走的很慢,信瞧着背影有点落寞。

让信意外的是,隔天那名女子差点摔倒在他面前。现在,她又像凝固的雕像站在不远的树下。她穿着淡蓝色的线衫,紧身牛仔裤。

青像风似的飘到信的面前,满脸的惊喜,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信心头涌起了一点波纹。

青很是兴奋,站在亭子中央,张大眼睛看着信,惊呼道:“天啊,是你!我怎么都想不到。”又一时语塞。

从信的脸上,青看出他认得她。想起前两次见面的情景,青的脸烧了起来。

她的衣衫渗进了些雨丝,衣服表面挂着雨花。她会冷吗?看着一脸笑意的她,信被升起的念头吓了一跳,关心人可不是他的心肠。

信直着腰坐在长椅的角落,微微张着两条腿。地上与长椅上都没有碗。身上的衣服看起来也挺干净,与青记忆中不是同一套了。虽然还是长头发长胡须,可也没有那天凌乱。

如果不是两次在天桥遇见他,已把他的样貌看得很清楚,青怎么都无法相信眼前是个乞讨的男人。他脸上一点都没有乞丐的卑微,或者乞求人施舍的卑躬屈膝样。

他怎么可能是乞丐?青凝视着他,他一脸的淡然与安静。

“对不起,第一次我失信了,还有第二次发生的那。。。”

青顿了顿,接着轻声说,“谢谢你,还好你扶住了我。”

信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微微点了一下头。

“我叫青,你呢?”青介绍着自己,她准备跟这个乞丐有更多的认识。青对他有无限的好奇。

信在心里琢磨着她的名字。亲?清水?轻飘飘?钦差大臣?

似乎心有灵犀,青接着说:“青天的青,没有三点水。你叫什么?”

信心里再次动了一下。眼前的女子,让他有点不自在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过他的名字了。

信张了张嘴,挺长时间没有说话,声道都卡住了似的,发不出声音。信又动了动喉咙,他听到自己古怪的声音,“信。”

“信件的信。”

“信?五月天有个歌手也叫信,我很喜欢他。”

信没有接下去。五月天。久远的过去。他已不再记忆。他不是五月天的阿信,他的名字却多少跟他有点关系。该是上辈子的事情。

提起五月天,信有点恍惚,思绪挣扎着想飘去什么地方。

“你住这附近吗?”青一问完就觉得自己好逑。乞丐怎会有固定的住所!他昨夜睡哪里?青抱歉地冲信抿了一下嘴,身子轻微抖了一下,这才惊觉有点冷。

信这几天却有固定的住所。他就住在公园附近的一所房子里。不仅是安全的避难所,还很温暖。可怎么说呢?他只是一个乞丐。

“你冷吧?”话一出口,信就别开脸去,看着不远的树。天上飘着的已经是若有若无的雨丝了,没有细看甚至都感觉不到还有雨。

青又打了一个寒战。发现自己的线衫有点潮湿,粘乎乎半贴在身上。他竟然关心她的冷,有没有人问过他冷不冷?青感激的看了信一眼,想起包里备用的围巾。

“我带了秘密武器。”青拉开背包,取出围巾。淡黄色碎花图案的围巾,围在青的脖子上,衬托着她的脸庞,更加白皙起来。

信看着青清丽的脸,眼睛里像端着一碗水,水汪汪地盯着他瞧。

信心里又一动。“我是乞丐。”他淡淡地说。

乞丐。信把玩着自己的声音,不像出自他的口,倒像远方飘来的一句话。

信的话让青很意外。这是要回答他住哪儿的问题吗?还是要消除青的疑虑?青一时愣住了,不知说什么好。当一个人用淡定的语调,对着别人介绍自己是乞丐,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青感觉到信开口的艰难,估计他很久都没开口说话了。她伤感起来,一个靠乞讨为生的人,谁会在乎他住哪里,是否吃得饱睡得暖,又有谁会跟他多交流。

信不习惯别人的热情。乞丐,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他也不应该坐在这里,问她冷不冷的问题。

青打破沉默,尽可能放低声音说:“可你这时候不是。”

她说的倒是实话。青注意到信嘴角的肌肉又抽动了一下。沉默又蔓延开来。无论他看起来像不像乞丐,信自己知道,他就是乞丐。乞丐正与一个春天般的姑娘说话,还为她水样的眼睛牵动了一下神经。

信希望她说些什么,又觉得也许他该离开这里。他动了动脚,却还是坐着。亭子很安静,坐着也舒服,这样的天去哪里都不如待在公园里来的自在。她或者会很快离开。

青却没有离开的准备。围好围巾,一下子暖和了许多,青微微笑了起来。雨天的公园格外清新,飘飞的雨丝给天地造出一幅朦胧的山水画,亦真亦幻,给人世外桃源的幻觉。

实际上他们一个上午都待在同一个亭子里。她看书。他偶尔看她或者看向随便什么地方。

青拿出书时,诚恳地说:“可惜我只带了一本书,不然我们就可以各看各的。我看书,你不介意吧?”她绝没有想到信有可能会不识字,也完全凭直觉感知,坐在对面的信宁可她保持安静。

不久她就埋头在书页里。手中的笔头,一行接一行,往下跳动,一页接一页,往下翻动。

偶尔青会停下笔,看着不知道的地方陷入短暂的沉思,很快又落回纸上,眼睛飞快往下移动。

她离不离开看来都没两样。信想开口跟青说话,却又本能地克制着说话的冲动。敞开是自寻烦恼。撕开一道口子,就是撕裂与外界隔绝的屏障。

信往后缩了缩身子。最后他得出结论,他坐他的椅,她看她的书,互不干扰。起初,她低头时,他就看着远处,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她。看她也没什么,他对自己说,她与亭子里的长椅一样,是一道风景。

青专注看书的样子,让信越来越放松。他开始安心地享受着这从天而降的陪伴,越发大胆地观察起青。青被书深深迷住了,完全忘了周围,偶尔也抬起眼睫毛,微蹙着眉头,陷入深思。亭子里只有翻书的声音。

某一瞬,信留意到内心里有一丝丝颤动。

信也不是从头到尾都完全自在的。甚至他陷入一场内心的争斗。一个声音说:“走吧。”

又说:“这里多舒服。”

“别忘了自己是乞丐!”

“那又怎样?”

“小心!”

“小心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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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依然是毛雨纷飞。信告诫自己,安静的坐着。做一个乞丐,雨天待在公园的亭子里,是天经地义的事。若有人与他呆在一起,那是她的事,他用不着挣扎。

青柔软的发丝自额头上披散下来,几乎遮住大半个脸。信越发享受她的这个姿势。他眼光的顾盼丝毫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个乞丐。就算是乞丐又何妨?他们坐在同一个亭子里,却是两个世界的人,彼此有自己的空间。她与他并不相干。

她也许都忘记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坐在她的附近。信终于完全自在起来。眼前的青就跟樟树一样,他不需要刻意去回避,更无需刻意保持距离。

虽然他们同属为人,却跟两棵永远不会交集的树一样,哪怕树叶之间会有偶尔的交叉,碰撞,彼此是绝对隔绝的。叶子与叶子的碰触并不会让两棵树就此探入对方的世界,影响对方的生存空间。

信看着树,不由又想,底下的根须会互相缠绕或者有相交的点吗?

信收回目光,望了一眼青。她朦朦胧胧地望着他,似看着他,又似穿过他,飘向他的身后。信很清楚她并不在看自己。青说不上非常美,却有一股灵气。信突然就想起偶遇过的一只白色小猫,他喜欢看它埋头陶醉地舔着爪子。

青的鼻子小巧却有型,薄薄的嘴唇微微张着。

信闭上眼睛,想把她的样子挡在记忆之外似的。他的眼睛又飘向她的嘴唇,既快乐又忧伤。

向一个乞丐道歉,单独一个人与他这么安然地坐在一个亭子里,又自顾沉浸在书的世界,她是一个怎样的人?信对自己升起的念头嗤之以鼻。他不得不承认,尽管这三年来,他拒绝去接触任何一个人,尽管他只是一个乞丐,可眼前叫青的女子他却想靠近,想了解她更多一些。

哪怕就这样看着,与她坐在一起,也是多么美好。这不是乞丐该有的想法。

什么样的故事这么吸引她?这也不是他应该感兴趣的内容。

信陷在乱糟糟的思绪里。他摸了摸冰冷的额头,这使他想起两个月前差点冻僵的夜晚。坐在这里实在太久了。

信正要站起身,却见青半弯着腰,站在他面前,调皮地朝他眨着眼。他这才察觉自己失神了。

她闪动的眼睛似乎在打什么主意,却欲言又止。

“信,中午我们在这里野餐如何?”青有些腼腆的声音。信感觉到心脏颤抖了一下。

“庆祝我们第三次相遇!”青愉快的声音,加上她渴望的眼神直直盯着他看,叫信如何能拒绝这样的邀请?

青注意到信的眼里有光芒在闪烁。她接着说:“就这么定啦,想必你也没什么事情。”她像满溢的水杯,汩汩地往外流着欢乐。

信不会介意她如此快乐吧?青看了一眼信。一个星期的烦闷在这亭子里早已洗刷得干干净净。野餐就算补偿第一次的失信,青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解释。

信点了点头。他心口那有什么东西在流过,说不上舒服,也说不上难受。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谢谢。”

信感觉自己的话很不真实,却实实在在的连他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在这里等我啊,这次我绝不失约。”青临走不忘回头喊了一句,朝他吐了吐舌头。

信脸上的肌肉又抽动了几下,眼角的皮肤牵扯开来,像小丑在表演笑。

他是笑了,极不自然,也只是一刹那,青却刚刚好看到。青的心里就突然被塞进了一团棉花,柔柔的,又暖暖的,有点怪异。

“你有什么不吃的吗?”青又朝他喊了一句。

“不吃鱼。”信恢复了常态,抛向她的眼神,又恢复了原先的淡漠。

信看着青蓝色的背影,在薄雾里越走越远,直至她消失在一个转角。他站起身来,发现腿都麻了。他要去公园的中心找阿龙。阿龙是他在这个城市,估计也是他现在唯一的朋友。也正因为阿龙,信才会来到这个小城,来到这个公园。

信经过樟树时稍停了下来,学着青的样子,仰头看着苍天的树干伸向天空。雨丝似有若无,就像青般细腻。水滴挂在枝叶上,不时,一两滴水珠子顺着樟树嫩绿的叶片滑落。

信离开樟树朝中心广场走去。不远处吉他声隐隐约约。阿龙要认识青,一定会张大嘴半天合不拢。

嘿。听到自己的笑声,信吓了一大跳。

第二章/3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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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 3

尽管青带回来的不过是西式快餐,青依然吃出野餐的激情,信却吃出圣餐的味道。

袋子里满满当当装着汉堡包、薯条、鸡翅、鸡腿,还有可乐。青还买了鸡米花。

不久前阿龙也给信买过这些食品。信其实对它们没有特别的喜好,此时却感觉到饥饿紧紧抓住了他的胃。唾液在口腔内滋生着吃的欲望。

“信,你喜欢吃哪样?让我猜一猜!”青小孩般的表情一览无余,眼巴巴望着信,将一根酥脆的薯条递到信眼皮底下。

如此亲密的气氛,信却想抗拒。他本能地害怕这原本熟悉现在却极其陌生的人与人间的互动。

哪怕住阿龙那里时,与阿龙的来往,他也是保持着“尽可能隔绝互动”。若不是阿龙对信的了解绝不亚于他对自己的了解,阿龙绝对跟任何其他人一样,早就从信的世界人间蒸发了。

信犹豫不定,看着青手里的薯条,迟迟不伸手。尴尬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青脸上的笑有些僵住,拿着薯条的手举着不是收回也不是。

“我突然就想起我爸爸,那一次他要给我钱,我拒绝了!还跟他说我终于不再是他的负担……”青像个挫败的孩子,突然就蹦出这几句话,说到最后一句声音都哽咽起来。

信心里一闪而过的忧伤,让眼神凝重起来。

青就坐在信旁边,中间隔着一大袋食物。就在薯条快要落入她自己口中时,信突然说:“是我的,不许吃!”

他手一伸,在青愣住的那一刹那,轻易地就将青手里的薯条截住,放入了他自己的嘴里。

看着信像品尝人间极品,以极慢的慢动作咀嚼着那根抢到手的薯条,青先是呆得忘了呼吸,继而就大笑起来。

信也跟着不由自主笑出了声,因为眼前的青又成了无拘无束的小女孩。

笑毕,青给他们俩各倒了一杯可乐。“干杯,为缘分干杯。”青脸上荡开的笑容就像花儿在怒放。

碰在一起的纸杯,纸杯里深褐色的可乐冒着气泡,一切都明明白白告诉信:这绝不是一种幻觉。

“干杯。”信低声说。

青取出汉堡递到他面前:“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款牛肉堡。我买了一样的,你尝尝我的最爱。”

信接了过去。拨开纸皮,金黄的面包片,夹着厚实的牛肉片,还有红的番茄绿的青菜。信盯着汉堡看了一会,递到嘴边,咬了一口。

汉堡比记忆中的味道更香浓。他吃得很慢,很慢,每一口都细嚼慢咽。

不像青,嘴虽小,却没几口就把半个汉堡都吞下了肚子。

当信拿着薯条,沾着番茄酱时,青已絮絮叨叨开她的学习,她上次失信的原因,以及她的峰与她已许久不见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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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边吃着袋子里的各种食物,一边听青说她的家常。就像大人认真倾听小孩子讲故事一样,他们的眼神不时对视,信不时发出类似哦,啊,嗯,噢这样的词。

一个说得自在,一个听得自在,各得其所。

食物在青的手里,就像风卷残云一样,很快消失。

信吃东西的姿势,却是青所熟悉的丽琴惯用的姿势。用峰的话说,人家那才叫优雅高贵的吃相,就好像眼前的食物是上帝的馈赠,吃得毕恭毕敬,慢慢享用。

青有点意外,却无比的舒畅。看来信很享受她带回来的食物。可她又怀疑起眼前的信是乞丐这个事实。

尽管他少言寡语,尽管她对他陌生到只知道他是个乞丐,只知道他叫信,可他却既熟悉又亲切。好像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去了解,却隐隐觉得彼此了解。

青说到高兴时,笑声充斥着整个亭子。信也跟着微微笑,浅浅的笑像蜻蜓在水面上偶尔点一下,经常只是一闪而逝。青发现信笑起来很有味道。

当青安静时,信突然就想跟青说一说阿龙。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说起阿龙,那总会说到他自己。信拿起一块鸡翅,逼退自己想谈起阿龙的想法。

青吃得快,早早就停了下来,看着信一口口慢慢享受食物,偶尔也取个鸡米花或者薯条塞进嘴里。

等他们清光袋里所有的食物,青已撑的坐不住了。她摸了下肚子,挺了挺腰,“真舒服。我吃的一点都不比你少。”

信任最后一颗鸡米花在唇齿间舌尖融化,直至香酥充满了整个口腔。他清晰地感觉到胃的饱胀感。这种饱胀感漫延到全身每一个细胞。

如果说他从未这样吃饱过,那真是夸张过头了。就算一个人在外,馒头包子或者米饭菜肴,他基本都是能吃饱的,偶尔还有加餐。住阿龙那时,阿龙更是从不饿着他。

但确确实实是许久以来的第一次,他如此享受食物。对他来说,好好享受它们就是对面前的女孩最好的交代。

信突然就很想睡一觉。这之前睡眠对他是随时的。他也极少觉得困倦。可此时他却突然很想念躺在床铺上的感觉。

他很不习惯这种感觉,甚至让他有点惊慌,尤其是想躺床上安睡的念头。这让他突然想起睡桥洞下的夜晚。信断定,是自己吃太饱了。

而且,他实在不该如此享受这里的亲密氛围,他不该放任自己享受她给予的友爱互动。

信突然就站了起来,“我要走了,”信说。

停了几秒,信又低声道:“谢谢!”

青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信已经头也不回走到樟树下了。他快步走过小径的尽头,消失在转角。

恍惚间,青感觉自己是不是刚做了一场梦。她似乎隐隐理解信突然离开的原因。叹了口气,青收拾好垃圾,背起包。

经过香樟树,青停了下来,闭上眼睛,猛吸了一口气。“再见。”她仰起头,朝树叶挥了挥手。毛毛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虽然信才离开亭子不到几分钟,青却觉得刚刚不是真实的记忆。她想起信脸上滑过的笑纹,也就不自觉微笑了起来。

青记起晚上与峰有个约会。她加快了脚步,该回家收拾一下乱糟糟的房间。

她拿出手机一看,几个未接来电。青心里一紧,爸爸的电话,上次通话是什么时候?还有来自峰的三个未接来电。

峰就想不通,青怎么就听不到电话铃响。这不是第一次了,峰曾为此抱怨过,让她配一部老人砖。

青回拨峰。一声铃响,峰就接了起来:“你去哪儿了呀?电话永远都打不通。”

只要不及时接他电话,他就是这样开头。青已经习惯了。“哦,我在街心公园。对不起,没有听到铃响。”

青习惯以道歉开场。

”本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参加晚上同学的聚餐。我不去了,五点过去吃饭。要不晚上自己煮点东西吃吧。”

“好啊。我也正准备买排骨,西红柿煮面条吃呢。”

“随便,反正你也做不出什么新的花样,就这样,我还有点事挂了。”

青听到嘟嘟的回音。青暗下决心,下次要比他挂得更快,也要让他尝尝闪电式的结束是什么样的滋味。

整整两个小时,青埋头擦拭房间地板与厨房,清洗了一遍许久没有动过的锅碗瓢盆。等一切收拾妥当,青才开始整理小花瓶里的几朵白玫瑰,青在小巷子的花店那买的。

鼻尖隐隐约约飘着玫瑰香。青修剪摆弄着花枝,终于满意了最后的造型。白色的花骨朵亭亭玉立,开得正正好,花芯像婴儿吸吮的小嘴,青靠上前亲了一口。

一插上花,青的心情就格外明亮。闻着玫瑰的香气,青感觉自己都温柔多情起来。

她决定好好调整下心态,晚上与峰来一场“有趣的游戏”——峰曾经这样形容做爱。也许这会让他们找回曾经的亲密。

想到这,青的私处轻微悸动了一下。

上周峰来住过一次,相处却差强人意。不知是外头吃饭,多等待了些时间,还是峰本来情绪就不大好,总之回来后,峰就闷闷不乐。

他们本该有趣的游戏也就跟火候不够的汤汁,少了烈火,也就只剩下动作,食之无味。

青去洗了个澡,换上了粉红的睡裙。领口处若隐若现她白皙圆润的乳房,腰间束的碎花腰带更显腰肢细软。

青打了一个喷嚏。才想起早上淋了雨,赶紧给自己泡了一杯姜糖水。热乎乎的糖水下肚,加上辛辣的姜味,青全身都燥热起来。

厅窗户正对着小区的门口。如果峰刚好经过,青一眼就能瞧见他。

敞亮洁净的厅里已飘荡着浓郁的玫瑰香。厨房锅里炖煮的排骨也不甘示弱,香气弥漫。

青站在窗口翘首以待,直希望此刻峰从背后搂住她酥软的腰,转过她的唇来……

第三章/ 1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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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 1

幻想总是美丽动人,有时也难免冻人。青站在窗边,看着小区门口的行人越来越多,才发觉自己手脚冰冷,赶紧去找了件白色的小外套穿上。

墙上的钟转到4:45了。青把手机连接到小音箱,房间里就飘起了低沉蜷绵的歌声。青用烧水壶接满水,准备水烧开了先捞面条,并洗好了西红柿与青菜。她悠闲地切着菜。菜刀随着男生低低的吟唱,在竹菜板上一起一落。就等峰一到就可以下锅了。

刚捞好面条,青就听到门口钥匙转动的声音。峰已开门进来了。青瞟了一眼钟,五点整。

“你总是这么准时。”青迎上前去。

峰已脱好鞋子。“这什么鬼天气,去哪都不方便。”

正准备往峰怀里钻的青,听到峰的抱怨,就改变了主意。她从保温杯里倒了半杯刚才煮的生姜红糖水,递到峰面前。

“姜茶,喝一点吧,去去寒气。”

峰瞧着杯子里暗红色的液体,他皱了皱眉头。“干嘛喝这东西?我不喝。”峰注意到房间里的音乐,就径直往厅里走去。青放下杯子跟了过去。

青从背后抓住峰的一只手。“嗨,一周没见了。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变化?”

峰转过身对着她,青刚洗不久的头发柔顺地披散在肩上,这让她的面部平添了一份柔情。青的眼睛一闪一闪,像个讨糖吃的孩子。峰的目光自上而下,飘到青V字型的领口,领口处若隐若现的胸部。

“老样子,我昨晚就想过来呢。” 峰伸手搂住青的腰身,把她揽入怀里。青顺势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仍有些潮湿的头发,飘着淡淡的香气。

峰最喜欢青小鸟依人的样子。上次这样抱着她,已经是很久远的过去了。

青闭上眼睛享受着峰的柔情。他们刚开始谈恋爱的头几个月,经常不怎么说话,相互依偎着,听着彼此的心跳与音乐,也能过上大半天。青很想吻吻峰,可又不想破坏这久违的拥抱。她希望他可以抱得更久更久一点。

峰放开青的腰肢,轻轻推了一下她。青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

“我们吃什么?有点饿了。”

“就之前说的,煮面条。我炖了排骨汤,很快就好了。”

青去了厨房。十多分钟后,番茄排骨面就端上了桌子。绿的葱花,红的番茄,白的手擀面,鲜亮的排骨,热气腾腾。看着蛮有食相。青又炒了一盘上海青。绿油油的菜叶,堆在雪白的瓷盘上。

他们面对面坐下。峰拿起早已摆在桌上的汤勺,尝了一口汤汁。

“怎么样,好吃吗?”青睁大眼睛,等着峰的赞许。

“以你的手艺,算超出了预期。”峰说完,就埋头吃起了面条。青也顾不上收拾厨房,坐下一起吃了起来。峰不习惯吃饭时聊天,青已经习以为常。她安心享受着自己做的面食。没多久,面碗见底,桌上就只剩两堆骨头。

吃完饭,峰一反常态说:“今天我洗碗。”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说,“做卫生累坏了吧?”

听峰这么说,青心上就绽开了花。“挺累的,不过吃完就有力气了。”

她捏了捏峰的手,朝他嫣然一笑:“我们一起吧。你洗碗,我擦桌子,灶台。”

青住的公寓面积虽小,可五脏俱全。之前峰来时,常给青一种想象,未来的家就是这样,将来的生活也差不多是这样。她煮好吃的,端上桌子,等他们吃完,峰看她洗碗,她穿梭在厨房,一边聊着家常。

如果能他来擦桌子,她来洗碗,她带孩子他做饭,那就更完美了。想到孩子,青就不禁失声笑了起来。

洗着碗的峰其实满怀心事。他瞧了一眼自娱自乐的青问:“你在想什么?有什么那么好笑的?”

青不好意思起来,支吾着说:“哎呀,这得保密,说出来准让你吓一跳。”

青等着峰往下追问,她想说,故意吊他的胃口。

只听见峰清了清喉咙。一想到马上要跟青说的事情,他就有点不自在起来。

青却憋不住了,神神秘秘地说:“我想到了未来。”

这正好给了峰一根救命稻草。“对,我们得聊聊未来。”

“那我削一个苹果等下吃。” 青一边削着果皮,一边想象着等会说起未来的孩子时,峰可能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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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峰已坐在厅里唯一的一张沙发上。说是沙发,还不如说是单人布椅,人一坐进去就半个身子陷进去,舒服的像有人抱着。

青站在他旁边。她正想着坐到他大腿上,峰拍了拍沙发边的扶手。“坐这里,我们聊聊。”

峰直了直腰,尽管在这样的沙发里不过是摆个样子。他又干咳了两声。

青这才感觉峰的脸色有些凝重。

他看着窗外,她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他的另一只手在沙发的另一边扶手上摩挲着。

“我报考了公务员。老家那的司法部门招收两个公务员名额。”

青像被悟空定住了似的。原来他想的未来与她想说的很不一样。青的身体僵直地坐着,眼睛盯着自己的右手捏紧左手的食指指头。

青脑海里一片混沌。还没等她想好该说什么,峰接着说:“刚好跟我读的专业对口。另外,笔试成绩出来了,我第一名。就等面试通知。”

青想表达替他高兴之类的话,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嘴巴紧紧闭着,说不出话。

峰原先的梦想是当一名律师,在这个城市有自己的立足点。

大二时,峰对着青侃侃而谈他的人生追求:“青,我就想当律师。也许有一天,我会拥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我要为蒙冤的人申冤,给骗子套上镣铐,把公平还给弱者。”

青回忆着两年前峰昂扬的斗志,又看看峰,似乎要确认下,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几根落在额头的头发遮住她的一只眼睛。青不耐烦地往后撸了撸。可烦恼已在她的额头悄悄生根。

“福州没有招收司法的吗?”青对当公务员没一点兴趣,自然也就没什么了解,也根本不会想到峰已瞒着她去考了他老家的公务员考试。

”福州轮得到我吗?听说面试那关都是靠关系的,这里人生地不熟,系统里没人,哪有我的立足之地?”

峰的声音在青听来带着要爆炸的火药味,青感到头有点疼起来。她甚至不满意他考了第一名。

“去永定我能干什么呢?想过去小城市应该没什么好企业吧?”青感觉自己说话的底气不足。

音箱里正在播放《张三的歌》——我们要飞到那遥远地方望一望,这世界还是一片的光亮……

歌曲让未来的话题更显突兀。青很心烦,她站起身,关掉了音箱。

凝固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青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点燃了空气里的火药。

尽管青知道这是他们必然要谈的问题,可突然面对,青又觉得好像来得太突然了,也太早了点。

青深吸了一口气,抓起峰的一只手。

他转过脸来,看着青。峰皱紧的眉头,还有他逼视的眼神,青刚刚鼓起的勇气就又散了。

她轻声说:”恭喜你考了第一名!如果这是你最想要的,如果这是你的人生目标,你就去做吧。”

“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你。”顿了一下,青又接着说,“也许有适合我的工作机会,总要试试。”

青的声音越来越小,话还没说完,话音就已消失在空气里。青咬住下唇,心里怀疑峰有没听到她最后说的那句话。

看着青的小手,还握不住他手的一半。峰叹了口气:“你知道我是家里的老大,我不能扔下父母不管。他们就希望我回去在政府部门工作。”

青跟峰去过他家几次。她跟峰的父亲没什么交流。他父亲总是一贯的沉默,严肃。倒是峰的母亲,慈眉善目,很爱与青拉家常。

青自小没有了妈妈,心里也就暗暗把峰的母亲当妈妈来爱。

“这是你爸妈的意思,还是你自己心里想要的?”话一出口,青就后悔了。

峰提高了分贝,“这有什么分别?!我如果不喜欢怎么会回去吗?你说你爸妈,我听着特不舒服,难道爸妈不是最重要的吗?”

青不知所措。每次峰一冒火,就给她感觉天要塌下来,胃里就纠结起来。

看着峰铁青的脸,她好希望能把刚说的话都收回肚子里。

峰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语气就软了些下来。

“你知道父母是我最放心不下的,尤其是妈妈,她吃过那么多苦头,我也想以后能待在她身边,好照顾她。”

青挤出一丝笑。她安慰着自己,还早呢,把一切交给时间吧。

峰是很优秀,可公务员面试也是要看运气和关系的,现在烦恼这些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这么一想,青的心里就舒服了一点。她挺了挺腰,像是给自己鼓劲。

青柔声说:“亲爱的,就做你自己想做的吧,未来还很长,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总有办法的。”

峰往后靠了靠,接着微微叹了口气。

青就想起了今天遇见的信。虽然并不知道他的生活,但想起信,青就觉得他们实在是幸福的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青想换个话题。谈沉重的未来不如聊起开心的过去。

“早上我去街心公园了。我们半年前一起去过那。你还记得那棵樟树吗?旁边还有一个小亭子。”

“雨天人很少吧,估计也只有你会雨天逛公园。”峰也比刚才轻松了些。

“不止我一人呢。还有一个流浪汉。”

青刚说完,肠子就悔青了。

果然峰警觉起来:“什么流浪汉?”他瞪大了眼珠。

青闭口不言。

“你不会跟乞丐坐一个亭子里吧,你不会换个地方?遇到坏人怎么办?”

峰加重语气,又追了一句,“你就是分不清人的好坏!”

青看着峰的头发,一根根,竖在他坚硬的脑袋上,看起来又粗又硬。

它们就像刺猬身上的刺。青感觉自己的心情又跌入了谷底。

第三章/ 2 待续

《人钱味儿》作者:若爱咖啡 请点击蓝字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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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个东西,颇具微妙。一撇一捺,两笔简单的笔画就构成了简单的“人”字。                                              ——题记

前两天雪下的特别大,早上我送孩子去幼儿园回来的路上,经过菜市场就顺道拐进去买些菜再回家,省的上午还得儿再出趟门,天实在是太冷了。

我一个人在菜市场逛了一大圈,买了一大兜的菜,就当我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看见卖海鲜的老板正在往他那大盆子里倒着虾,一看就知道是刚到的新鲜小虾。我虽然吃素,可我女儿爱吃,她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于是,就走过去挑了大半天买了十几只,结账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传来吵架的声音。

我顺声望去,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啊买菜的大爷在一家卖菜的摊点上买了好几种菜,结果回家的时候有一种菜大爷忘了拿,回到家后才发现。

等他再一次返回去拿菜时,卖菜的老板却怎么说都不认账了。所以,大爷一下子就着急上火了。虽然这菜也就两三块钱,可这光天化日下卖菜的为了这点钱而不承认大爷忘记拿走的菜,实在是令人发指。

大爷最后气呼呼地说:这买菜啊,以后说什么都绝不会在一个摊点购买多种菜了,更不会再来这家菜摊买菜了。哎!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不计较憋得慌,计较了又是你小气,落得左右不是人。

回家的路上,我就被这件事感触出一个道理:使我觉得如果在宽容的“人”字前面加一个字,似乎就会更具有人味儿了呢?比如:善人,智人,好人,坏人……有了这样的成分量,“人”字是否就失去了纯洁性?

答案是这样的想法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人,根本就无纯洁性可言……

“人之初,性本善。”也只是处于婴儿时期,意识形态尚未形成。准确的说,处于婴儿时期的人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当慢慢开始意识到自己是以人存在的时候,就已经没有纯洁性可言了。

经常在生活中看到动物们被人类所残杀,可以将一只可爱的小猫四足一提,活生生地剥皮撕扯下来,残暴无比,人性全无。可这就是人,人的霸道权利,在行凶的时候未曾想过会遭到报复的后果。

人,是自私残忍的。总想到自己的痛苦,从未想过要用“一对一”的办法来化解矛盾恩怨。

人,总是自以为是决定着有生命特征的东西,却无法决定从来就没有生命的东西,比如——金钱。

一张张印有图像的纸,让无数的人为之倾倒甘愿为奴。为之反目为仇,自相残杀,争夺厮打,不惜身败名裂,对薄公堂。人制造了钱,却不能知所已然地使用它。可叹!可悲!

其实人啊,总是贪得无厌的,得到了生命想要健康,得到了健康想要快乐,得到了快乐又想要金钱,总是这样。

可是健康才是我们最需要的,因为在疾病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没有生命重要。如果生命只剩很短,那么就把所有想做的事都做了,所有该爱的人都爱,对所有都温暖一点。

爱情的天平加上金钱的砝码,就会失去幸福的平衡。如果把金钱当作爱情的化身,无疑是把爱情推向绞架。它来源于有了金钱便有了一切的这种想法,可是,它是错误的。

还是不要在别人的痛苦泪水中去驾驶自己的快乐之舟吧。当你在行使“金钱自由”权利的时候,也请不要忘记遵守起码的社会公德。

突然就知道了为什么那么多人怀念过去金钱利益关系还很单纯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样貌就如散发素颜裹衣的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过去的自己,不识金钱也从不折腰。看着过去的自己,抱着梦想做着未来的美梦。

现在呢?却充满了对世俗的羡慕,嫉妒,和渴望……

在我看来,人生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亲情了。它与金钱无关,唯有亲情能够长久慰藉心灵,无论这个社会多么浮躁,都能够使我们的心安静下来,变得安稳。

但从表面上看人,是非常勤劳的辛苦挣钱,其实这也就是一种制造和被需要的关系。这样想来,原本看似简单的关系也并非简单了。

这是一个有趣的话题,即人与世界的相遇。同一片生活环境下,有的人孰能无睹,有的人不识庐山真面目,也有的人感叹人生,思索出生命的价值和生活和钱味儿的存在意义。

在他们眼里,人即是钱,钱也是人!横看成岭,侧看成峰!要么认命,要么拼命!

钱,可以不要人。但人,不能没有钱……

《淡然人生》作者:AA龙秀 请点击蓝字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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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无力的拍打着梧桐,枯涩的叶稀稀拉拉地摆荡在枝头,一片片摇摇欲坠地鸣唱着冬季的练曲。

寒风从窗的缝隙里挤过,浸透了伫立在窗前深思的身体,淡淡的妆容被寒风划开裂痕,眼角被岁月烙上年轮的印记,心里沉淀着五味的人生。

看着路上忙碌的行人,试图从中寻找到曾经熟悉的身影。可惜,那已被记忆甩到遥遥的深谷里。

一抹与生俱来的思愁弥漫在心底,眼前飘过一片故乡的云。那是我永远回不去的故土。

上个月的一场大雪,并没有带来过度寒冷的抑郁。当人们还没来得及领略三九严寒的刺骨,春的音符就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浸入。春节的螺号吹醒了冬的睡意,淹没了九婆数节气的呐喊声。

转瞬间一年一逝而过,匆匆的脚步,不经意间已经走到了银丝白发。火红的青春,被深深的埋在土壤里。

人生如阴晴圆缺的四季,有阳光灿烂,也有风霜雪雨,有百花绽放,也有瞬间凋零,有春风四溢,也有酷暑严寒。

我愿安然的站在地面,聆听落花飘零的声音。淡定心态,淡然人生,宠辱不惊,把无趣的争宠丢到垃圾筐里。

有人喜欢飘飘然地沉醉在半空中,像星星高高在上,像鸟儿飞翔山峦。殊不知当阳光照过,星星退去所有的光芒。当鸟儿疲惫,还要重新回到地面去栖息。

人总是要回归到原点,不忘初心。世间还有什么看不透的事?生命的脆弱,地位的坍塌,金钱的溃烂。我早已释然了红尘中的恩怨情仇。

人再优秀都有自己欠缺的一面,有人总是张扬的把优点渲染过头顶,让沙尘迷住眼球,最终招来一大片灰色的目光。

为什么有的人走着走着就远了散了,有的人走着走着就走进了心里。走散了是因为索取和付出不成正比,走进心里的才是真正志同道合。

我把身外之物视如粪土,你要尊严,请拿去!你要抬举,请拿去!你要凌驾于头上,请拿去!一切你都可以从我这里拿走,只留下快乐和健康!

生命给与人最后一刻是一无所有的苦难,我势必在苦难到来之前,把生活过得有滋有味,把自己活得绘声绘色,让最后时刻来得无怨无悔。

我愿穿越时空隧道,回到唐古,变为一名饱读诗书,满腹经纶的淡然女子。足不出户,远离红尘。潜在后花园里,慢品润物细无声的诗情画意。静赏琴棋书画的尽善尽美。

《也许爱情就是生活的交响乐》作者:明筱 请点击蓝字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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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梅花之所以香气袭人,是因为她不畏寒冷,以顽强的生命使自己在冬季得以生存,而冬季的花都已凋谢,只有梅花绽放显得格外香。

听奶奶说那年的腊梅开的特别艳丽,花瓣润滑透明,朵朵晶莹剔透,如挂满枝头的琥珀吐露芬芳,散发着迷人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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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说当她闻着花香陶醉的瞬间,好像看到了有个仙子站在腊梅树下望着她傻傻的笑。当她仔细的向前探望时,人已不见只听到阵阵女娃啼哭的声音。

翌日,孙女就诞生了。奶奶说娃娃看到她一脸的笑,就像那天腊梅枝头的仙子。我问奶奶娟子真的就是那个仙子吗?

奶奶点点头说是啊!我的宝贝我的仙子,你可要守护好了。虽然有时候她有点像梅一样傲气,可是她的心是澄澈的,心地也是善良的,偶尔还有点傻呢!我点头应道您放心奶奶,我会像只蜜蜂一样,勤勤恳恳盯着她一辈子。

从小我就没有奶奶,童年只有外婆陪在身边,所以如今坐在奶奶的身旁我总喜欢听她讲述娟子小时候的故事。

奶奶您说娟子她傻我怎么没发现呢!

现在大了精明了你看不到了,记得在她五六岁吧!有一天,我带着她去镇上找他爷爷。本以为走过乡间小路到了公路上,可以搭上城际班车赶到镇上。可没想到啊?人家班车愣是不管我们祖孙俩挥了多少次手,吐完黑烟鸣完笛就绝尘而过了。

娃娃当时累的早已走不动了,我身体不好又不能背她,只能哄哄她说,没多远了等到了奶奶给你买果冻吃。就这样连哄带骗到了镇上, 赶紧实现自己的诺言,给她买了一袋果冻。并告诉她回去也没有车子只能走,当时她吃着果冻连连点头。

十公里路真走回去了,我问道。

是啊!走回去了,到了家一袋果冻也给她消灭了。

你说她傻不傻?奶奶问。

傻,傻的实诚,我说道。

有人说,人的一生会遇到约2920万人,两个人相爱的概率是0.000049。而这十万分之一的概率,就如同两条平行线,突然因缘分的干预,插入一条垂直线它们便彼此有了联系。

那是个清晨,在酒店的会客室内,有个女孩离他隔着一抹阳光的距离,羞涩的他不敢仔细端详那张清新的脸庞。当低下头的他,被刺眼的光束折射的六神无主时。一个水杯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杯口还冒着热气。

已记不清,杯里的茶叶,是什么颜色,透过渐绿的液体,他看到了那张不敢多瞅的脸。很干净很清纯,大大的眼睛,留着一头乌黑的秀发。他想那就是他喜欢的姑娘,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等了好久。

也许他们曾在校园擦肩而过,也许她们曾在马路上相遇,可他们一直缺少一个相见的契机。而今,在身边亲友的拉拢下,他们走到了一起。

那些唯美的画面,那些幸福的时刻,至今想来都像是加了蜂蜜的茶,入口甜美甘醇。

一同坐着市际公交,跨越在两座城市之间,欣赏着美丽的风景,累了彼此相互靠着头闭上眼依偎着。

一同在大雪的天气,为了回家看一看,推着车子,一深一浅艰难的走在雪中,当到家的时候,彼此掸掉一身厚重的鹅毛,相视一笑别是一番幸福滋味涌上心头……

爱情是什么?或许没有明确的定义和概念,于我来说它就是虚无缥缈,像天上的云看的见摸不着。实质上就是简简单单,待在一起,一起笑,一起嗑,一起碰,一起勇敢的面对未来的生活。

我想相爱的两个人,应该是经过两生两世的等待,才能换来今生的相守。所以此生,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实属不易,亦是上辈子修来的正果,定当更加珍惜才对。

最美的时光,能够甜蜜的相遇,那是人生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清荷老师说过:最深的爱,总是风雨兼程;最暖的情,总是冷暖与共。前行的路,无论风霜雨雪,还是荆棘丛生,给彼此一份温暖,给彼此一份鼓励,微笑着,执手相前!

图片来自网络

又是一年腊梅花开,幽香四溢。折梅问雪的日子总是很美,不经意间让人想起,曾经在美好时光下许下的诺言。只愿到了兑现的那一天,希望彼此都能依旧美好如初。

特别喜欢仓央嘉措活佛 的这首

《见与不见》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寂静 欢喜

默然 相爱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爱情其实再简单不过了,它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锅碗瓢盆衣裤袜,谱写出的幸福交响乐!

原创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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