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查因果三世因,神佛檀前求引路。佛门弟子本形护,法门藏传修几世。前世大富之门户,饱食终日看世人。不知人间几多苦,评判世人苦何如。今世转生富家门,深入人世看清楚。红尘俗世多忧扰,一切只因人自寻。非虑心中之所思,七件不烦即形优。红教之宗宗喀巴,与汝有缘可待云。再看前世有何业,低贱看人今世还。尚有一心不可待,形情形信玩弄人。虽无实罪可为判,心中已然人入暗。举头三尺神灵现,不入暗事君子为。点开灵源入师门,有需修心之定性。师傅根源早已现,绿色度母大地情。滋养万物形所争,化善世人能自心。学习心境与同思,才能共量会自身。
太子元帅
这是当年乩童师兄起驾后给我写的乩语,署名是三太子元帅。师兄当时一气写成,我还是很难觉得乩童是完全的装神弄鬼。太平天国的时候,杨秀清也会以上帝的附体起乩。一旦起乩了,他的说服力,神态举止都会和平时打不一样,我自己的感觉是当师兄起乩的时候,他的每一句对话都能探到你思想能量的深处,这个感觉非常神奇,让人很难抗拒。现在想起来,天地间真的存在许多不可知的事情,我们用有或者没有去评价,本来就落入了二元对立。我当时的想法是自己非常想要这种能力,浅层次的想法是可以帮助别人,但扪心自问,那种想做大师的心态一直都在。
打破我这个思想的是08年去泰山参加了中华周易学会组织的泰山论易活动。说到底,这个组织就是许多的风水命理和研究周易的师父们自己互相抬轿子的组织。当时我写了一篇论文,是把人力资源里的选人面试和紫微斗数排盘结合了起来。自己平时的工作一直是做企业管理,所以这样的论文加点案例对我来讲并不费劲。后来在学会里得了一个奖励,其实就是只要投稿付钱,应该都可以得奖的那种。我来到泰山参加了一周的活动。参加的大约有100来号人,很多都是以算命看风水为职业的人。我当时谈不上任何道行,但是也可以看出很多的人应该就是在胡说八道。
记得每天都有讲座,一个大师上去后完全照搬的就是企业国学培训里用的那些段子,让我感觉很不好。在座的立刻有人说需要实战应证,不要讲大道理云云,感觉大师们都像在小摊贩卖东西一样,以贬低别人的不行来抬高自己。
苏格拉底说“我所知道的就是我的一无所知”。我觉得至少在易理和天地理解上,不应该如此骄傲的说自己都得天机吧,那时候没有见过高段位的人,当然也是因为自己是肉眼凡胎可能见过了也不知道。那位乩童师兄是我当时所见过感觉能量和智慧最高的人了。
于是我开始参加乩童的修炼,因为乩童师兄下驾时候,说我也可以拥有那样的能量和能力,这给了当时迷茫的我很强的信心。乩童的世界里,乩童本身就是一根天线而已,所有的能量都接续于上天的神佛,只有自己足够清净和足够虔诚,才有可能接续到天上神佛的能量。而这些神佛,也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能接到济公师父,哪吒三太子的人比较多,我们同门的一位师姐,也是工作上的一位专业人士,后来就是可以接续济公师父。
我当初时候在接续连天地功的时候,会不停的不受自己控制的摇摆,并且自己会念经,念得是什么并不记得,当时似乎非常像藏语,也许是我内心觉得和西藏很有缘份的关系。我至今家里的神台上还是供奉绿度母,让我感觉非常的亲近。
乩童这个体系在东北也有很多的流传,09年左右我去东北朋友家过春节。那个是在一个叫华店的地方,那个地方实在太偏,据说当年日本关东军都没去那个屯。而我朋友太太家就是在那个屯的最最里面的一户人家。 而就是这样一户人家,出了几个闺女都是嫁给了南方从商的人。据说是很小的时候,就有一位师父预测这家人家的孩子都会嫁给江南贵公子。玄之又玄。
那户人家有一个亲戚就是一位供狐仙的老太太,这种在东北特别多,平时谁家走了牛,或遇到孩子碰到病了,都会找这样的人。我去见了那个老太太,她的佛龛里供着我不了解的大仙的名字,当天晚上去的,感觉老太太很普通慈祥,但是一旦请仙的时候,我就感觉后背一阵激灵。请来的是哪路仙人我不记得了,但记得说我上辈子是道士,手里还有个珠子啥的。具体也记不清了。
后来发生了些状况,又让我慢慢离开了乩童这群师兄,《日更,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