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出了手术室,西服男人急忙迎了上去,“医生,我哥他怎么样?”。一位中年医生摘掉蓝色的口罩说“真是不幸中的的万幸,如果力度再大一点,恐怕……,不过还是要住院观察几天”。我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回归了原位,继续着它昼夜不停的工作。
病房里安静极了,以至于能够听到滴答,滴答的液体声音,米黄色的液体顺着塑胶管滴滴的流入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他虽然是个病号可精神很充沛。浓黑的眉如两把利剑一样,斜斜的横在发鬓两边,一双眼,宛若含着两颗墨玉,漆黑的眸子里似被蒙上一层水雾,使得他的眼神看起来朦朦胧胧的,让人一眼看不真切。鼻梁高高挺挺,嘴薄的,很是性感。“你好,我叫肖兵”床上的男人微笑的对我说,“你现在没事,我走了“我恶狠狠的对他说。”我现在还在病床上呢?你就这么走了?“。“肖兵,你不会是要无赖吧,想讹我吧”。“你把本少爷打成这样,讹你怎么了”肖兵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要多少钱,说吧”。肖兵说“钱我不要,我要你这几天在医院里照顾我,就算是对我的补信”。“无耻,补偿?那晚你趁人之危和我睡在一起,做出无耻的事,谁来补偿?
“逆子!没想到你居然做出这样人逆不道的事情,败坏家风,真是家门不幸”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位慈祥的老人,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丝凌乱。可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还是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他中等身材,身体很硬朗,上身穿白色衬衣,下身穿条黑色的裤子,脚上穿着双被皱的黑色皮鞋,虽然有些年月了,但依然是油光油亮,整体显得朴素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