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你在拿到这封信的途中,是又文兄或易兄陪着。甚至,当面拆开来。
现在我正在邮局旁边的一个水吧呆着,当我从怀里拿出这支滚烫的笔时,我已经决定好,要袒露、要袒露。
尽管,我得到了内心的警告,理性的劝诫。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我想我维持很久的拧巴心情,可能是在乎吧。
在乎到,连这封信代表真心的信被撕碎被丢弃,也无所畏惧。哪怕我仍在害怕,会被我所没见过的你的某一面嗤笑。
不论这封信写不写,寄不寄,我的心都快要烧焦了。
很抱歉,我始终没有一个人承受那份担子的勇气。这封信也许会伤害到那个人。爱一个人,就不要让他跟你承受同样的苦痛,虽然如果不让你知道,我可能也不马上就死掉,但我实在是太累了。
深深地明白我没资格叫你等我,没法让你在面对你的一见钟情时产生哪怕一秒钟的迟疑。
所以这封信的涵义、定义是什么,我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