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为你写首诗抑或写一些文字吧,我总是浅笑,然后疑惑,为什么你总是走不进我的文字里?
我说,为我唱首歌吧,可是,你的歌声总是有旋律,却没有灵魂,抑或是我嗅不到的气息?
——写在前面
幼年时,总喜欢在风中捧着月光,幻想着关于岁月的神话,经历了少年的时光,渐渐地习惯着 简单、明练的生活。白天的节奏总是热闹拥挤的,随着日头的隐去,一切都慢慢的安静下来,然后进入无边无际的安详里。安详是一个太温暖的词汇,所以,很多人喜欢黑夜,喜欢这样的暖。
时过境迁,人事变幻,总有人来了又走了,于是那些有过美好抑或是纠结的人或事悄无声息的留在了记忆里。猛然间记起,总是有很多的 感触,于是学会用文字记述关于某个人的某些事。很多很多的人就这样在自己特有的文字色调里染上了颜色,这叫做回忆。其实,后来才明白跟放得下与否无关,只是,经历的时候发生的事太多,还没来得及体会,已在过往的记事本里落了脚,一切都是那么快。
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那些记忆里埋葬的东西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于是反复的品味。后来的岁月,像长了翅膀,飞快的飘过,文字在这快速的时光激流里,记下的东西也越来越少。曾一度的以为,那些没有记住的人或事在生命里无足轻重,于是固执的捧着月光,在摇曳的风中,幻想未来,回忆文字。
在某个温暖的午后,捧着一盆有着太多依恋的迷迭香,以为回忆都在这花香里。然而,在某个不经意的傍晚,迷迭香忽然间枯萎了。我措手不及的回想着栽种她的过程,试着找寻挽救的方法。但是,在那一刻,才明白,记忆是苍白的无力。思绪如风中飘起的蒲公英,没有回归的方向。
迷迭香枯萎之后,所有关于过往的文字,都失了颜色,变成一抹灰白,与我印象里幻想的瓦蓝色渐行渐远。终于在某个慵懒的早晨,记忆里一片空白,我以为自己会窒息在这明媚的阳光里,可是真的没有,我能清晰的嗅到自己急促的生命气息。慌乱中渐渐的明白,回忆和文字似乎不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似乎那些过往的人或事如我手上的指甲,文字是那诱人的指甲油。
关于你们,没有只言片语的文字描述,隐约的感觉到之于你们我动用了所有的感官,这个时候,我已经不知道怎样来驾驭文字。那些岁月里真正的不能承受之重其实像血液循环一样,不曾去意识,却每时每刻都流动在生命里。
关于血液循环,只想说声:您好!
理智的时候,文字总是带有色调的,总是告诉自己,文字在这里主打瓦蓝色。一直都以为,歌声亦是有感情,有灵魂的图案。一首美丽的歌,你唱的优美,却总是觉得那么难已确认,歌声里找不到那个流动着的灵魂。于是,你在音乐的背后隐身。找不到一首代表你的歌,是因为,你在用声音掩盖自己。
如果流年带我们老去,我希望依然习惯手捧着月光,在风中染我的文字,找寻那个流动的灵魂。轻轻地道声:您好!
我全部的江山,在文字之外,流年,走得有些慌乱!——洛,染指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