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了林槕的《流溪》。
这个故事以同极亲水性感染了我。和张老师说,别人写的故事怎么跟我的生活那么相似。除了死亡,年轻的迷痛都如出一辙。书写的情绪和方式也叫二十年前的我瞬间产生共鸣,沉睡在我身体里名为“青春”的僵尸一夕复苏。
全书看完,对于“极繁主义写作”有了初步印象。
也终于释然,我不如她。不是曾放弃写字的关系,而是她的阅读量和知识库,远远超过了我。
就像两个绣娘,我们都拿着一样的底布,她绣了世上最繁华的嫁衣,我这里只能缝画鸭子戏水。
瑰丽的不是故事,而是串联每一个意向的藕联架构。瓶里一束繁花,其间隐藏了多少茎叶。因此这本书读起来是费力的。读完又是富有回味的。
写作的过程就像探野山。掌握了装备,带好了地图,请了导游,但你仍需跌跌撞撞靠自己的双脚向上走。
《流溪》这本书想买来收藏,想起周晓枫的散文。有一次访谈里周说她觉得自己的风格形成了一种固定的模式,她想要跳脱出来。这两位女作家的文字,让我感到了熟悉的同质化。无非是巴洛克风与洛可可风的差异而已。
其实打心底里,我是喜欢这种文字的。
很好奇《潮汐图》,电子书都没有上架,回头去图书馆找找看有没有。当你开始喜欢,就像黑暗中推开一闪透光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