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17年8月29日傍晚,应乡友之邀,驱车宛西故乡白羽城西数里许孔沟村游玩。至时灶间已香气袭人,趁吆五喝六前夜幕未临时院内赏景,热情好客的年青主人手指挂满果子的大枣树告知,时下大枣虽青但顺楼梯拾级登屋顶即摘之可食。本就“浪荡”之人,闻而岂有不贪之理?倾刻间便满足了口福,哼着小曲吹着口哨入席去了。
半酣时主人友得知本“骚男”也算是个文艺老青年,便询:“知道岳建国不?就是在郑州《大河报》当记者的那个,那是俺哥,他老屋就是这儿!”。我哩个乖乖!闻言即刻惊诧了!须知“浪荡”之人平日里是见过些世面的,但此刻无意间竞撞入了“岳文豪”的府地,何不诧异慌恐?镇定慎思之,今日里也算是沾上“仙气”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得狂饮三百杯,不弄个鼻青脸肿不罢休!喝!喝!喝!便趁兴“关注”了岳先生。
归而细细拜读了几篇岳先生撰写的乡村轶闻趣事佳作,质朴自然的文字行间流露着殷殷的乡音、乡愁、乡情,甚美!甚美!甚美!久仰岳先生大名已有数十年矣,但从未曾有机会谋面,更未曾到他的出生地游览觅圣,甚憾!十余年前租住在郑州大学东生活区19号楼时,数年订阅的《大河报》堆有数尺高,常常拜读报中岳先生的时评,很是为家乡出此“文豪”而引以自豪和骄傲,总想找机会拜访拜访这位从故乡泥土中走进省城混得像模像样的“笔杆子”高人,沾沾福气儿!由于种种原因,加上自己的文化水不平,一直没有勇气冒昧前往参拜。期间曾“窜”至郑州西郊一貌美如花女生家为其钢琴调律时,得知其就职《大河报》社,便套近乎道:“那你和岳建国老师是同事了!我和他可是亲亲的老乡呢!”哈哈!不识庐山真面目却学会当“马屁精”了。
其实在岳先生老家我是结交有几位高中同窗好友的,穷学生时代交通多有不便,署假里曾于老鹳河撑船摆渡至对岸,然后徒步到岳先生孔沟老家浪漫过的。夏日里的夜晚陋室闷热,三个小伙子便于河堰上平坦处铺苇席而卧,微风吹蚊蝇少,望星空笛儿响,甭管他呕哑嘲喳难为听,浪漫一时是一时。那时的岳先生在家乡美名未扬,也并不曾知道他出生地的老宅院。不料想日后十数年间回乡再往孔沟访友时,乡亲们总是探问:“你在郑州发财,应该认识岳建国吧?那可是我们老岳家的人物头子!大笔杆子呀!”哈哈!自此思维惯性使然,闻岳先生大名便如雷贯耳了!
自莽撞岳宅风水宝地“关注”了岳先生后,随之也互加了微信,生活中虽然从未谋过面的故乡人却常见互打招呼熟识起来。在这微信等于裸奔的时代,每个人的章华行为是骡子是马自分明。咱本就爱憎交加属性格缺陷偏激之人,对于装腔作势者避之唯恐不及,但对那些高杰者“纯天然”的佳作却毫不吝啬咱“病态”者的溢美之词。当然,对于岳先生的佳作,除了学习还是学习!佩服还是佩服!敬仰还是敬仰!
有缘千里来相会!上周驱车郑州国棉三厂生活区业务,颇有俄罗斯味道的老建筑群深得村夫欢心,咱本就乡下人没出游过国门,这不就等于到普京大帝统治的地盘上浪摆了一圈儿!?爽!随拍照发微示众。岳先生观后方知村夫原乃一调琴匠,便相约次日郑东新区岳府见,甚幸!甚幸!真是比马上要见到美国总统特朗普貌若天仙的女儿还有幸福感呀!
至时叩门即开,朴实无华且极具儒雅风范的岳先生恰似多年未见的老友,满面春风相迎,旺夫的岳太太也一旁上茶敬烟且递上刚从宝岛台湾游带回的点心,搞得村夫诚惶诚恐。虽提前预约,但陌客造访还是打破了二人世界的宁静,寒暄毕方知二位还未早餐,深为自己的冒昧行为而愧疚。好在同为故乡人生活习惯应该是大同小异的,便劝二位但食无妨,愿陌客造访不影响其食欲。想来如今混得风生水起的岳先生每日应该是锦衣玉食的,不料想摆上桌的依然是宛西乡间人人喜食的红薯糊汤、萝卜白菜粉条加蒸馒头,岳先生坦言,这些“琼浆玉液”一生都会食之不厌的。作为故乡陌客,我深有同感,就象歌中唱的那样,一个人无论他官多大,走多远,骨子里的乡音、乡俗、乡情是永远割舍不了的,岳先生乃高人也乃凡人,依然如是。
餐后随心所欲漫谈,不知不觉间已是午时,似乎意犹未尽,岳先生便拿出自己的五本著作签名相赠,且有钧瓷尤物随之,真是折煞“村夫”小弟了!
作为回报,随邀岳先生携太太共赴午宴,小小的意思不成敬意!不成敬意的!待岳著细嚼慢咽消化后,再邀请我久仰的故乡人——岳建国先生携太太共进大餐!届时要高歌一曲故乡情,相见恨晚多雅正!
愿岳先生身体健康!阖家幸福!大作力作源源不断问世,惠及华夏子孙千秋万代永承昌!
(2017年12月初匆于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