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单位中午改成1:30上班后,我的脑袋总有点不清楚,这几天晚上更是做了很多奇奇怪怪匪夷所思的梦,拣两个想的起来的说一说。
一、似乎是一家我常去的店(不知道卖啥的,好像是哪国的特产),那家店在半山腰,要穿过一片树林,爬了很久的山,有一个平台,结果上去后发现,店已经被拆了。这倒没什么,关键是店的遗址很奇怪,横竖交叉着很多的木头,有点像《伊万的童年》里那个经典的镜头,而且木头似乎被烧过,阴森恐怖,又仿佛是新藤兼人的《黑猫》里两个女人躺着的那片废墟。
二、我遇到了一个女明星,上中学时,她主演的电视剧火遍中国,如今嫁了富商,导演、投资、生意都做的红红火火。我对她说:「我很想你。」(天啊,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其实我并不喜欢她,我知道你们已经开始想歪了。但接下并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后面我将有一段哈姆雷特似的自白,画面请脑补。)
她说:「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呢,我自己也想知道为什么)
重点来了。
我说:「因为我们都长大了。长大了,每天早晨起床,我们就要像大人一样,要成熟,要负责,要忍耐,要宽容,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就不需要这样了,我想你,是想那时候,你还没有长大,我也没有长大。」
然后,然后,好像我就哭了,就没有然后了。
所谓的成熟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或者说这种成长都是由代价堆积起来的,尽管你不舍得,有些东西还是会丢,小时候最爱玩的玩具,时时会涌起的诗意,对黑白分明的固守,对纯粹的苛求以及对所有美好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