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尔夫曾在她的书中写道: “真是奇怪,她想,为什么人在独处时就会偏爱没有生命的东西;树啦,河流啦,花朵啦;感到它们表达了自己;感到它们变成了自己;感到它们懂得了自己,或者其实它们就是自己;于是便感到这样一种不可理喻的柔情,就好像在怜惜自己。”
像我最近很迷恋一种树,每个人都应该对它有印象,在以前的动物世界里总有一个场景,一棵光秃秃的树,有一个荒芜的地方,全部树枝只向着一个方向生长。
很想知道它的名字,但在度娘和知乎都查不到。
只查到这是树对光合作用和周围环境的一种主动追求。 常常想它应该有个偏执孤独的名字,它不应该是为了追求光合作用而生长成这样。
如果它是个人,肯定是个白发苍苍但发量寥寥的老头,坐在摇椅,拿着烟斗,随着烟雾,眺望远方,在固执地等待着什么。看起来就是一个怪脾气的老头,生人勿近,在偏远的地方独居,但泛黄眼眶中的期待却矛盾地让人联想到他的柔情。
每棵树都千姿百态,换个地方,换个心情看,可能它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树好像温柔,多情,又坚韧。
和树一起,人也变得简单些。 它让人开始享受一些很简单的东西。也许一片半枯的落叶也能让人想起那段近乎遗忘的曾经,也许一缕透过树叶的阳光也能让人会心一笑,也许树桩背后的岁月也能让人忧伤半刻,也许叶子的味道也能让人回味童年,也许活泼的绿摇摆的黄也会让人想起谁…… 幸好树没有像童话世界里一样拥有人类式的思考能力,否则人向树木所寄托的情感,将变成武器。
人之所以向树木倾诉情感,除了树善于倾听,就应该更在乎树的陪伴吧。
树不在走,它永远在原地,也许它被无情砍伐,也许它被迫迁离,也许它不甘枯萎,但起码都不是它愿意的,但人呢?